端木晴与沐清轩的婚事一了,紧接着,便是端木醒与孙若梅的了。
照之前说好的,沐心暖与端木初泽又一同出现在了明王府。
这亦是向京城的众人表明,明王在皇上的心中,亦是十分看重的。
端木醒与孙若梅的婚事,倒是没有什么不痛快的。
那许氏之前倒是有心来闹一闹,可惜了,因为之前皇后娘娘的下旨斥责,让她一时也没了那个胆子。
“阿暖,我们一个月参加了两场喜宴,也算是沾了不少的喜气。”
“嗯,他们几个都是有福的,至少,彼此的印象,都还是不错的。”
帝后在此参加喜宴,热闹喜气,而慎刑司那里,便凄惨了许多。
歇了几日之后,庄氏再度被人给从牢房里拎了出来,然后又施了鞭刑和针刑,奈何那庄氏的牙关咬地紧,愣是疼晕了过去,也不肯说。
只是,她不说,那些嬷嬷们,便将眼睛对准了端木雅。
上头的确是没说要对端木雅动大刑,一些有伤女子身体的刑罚,她们自然更是不敢用了。
不过,这并不妨碍她们做事。
庄氏被扔进了大牢之后,几名嬷嬷便开了门,进去两人直接将端木雅摁倒在了地上。
端木雅反应稍慢一些,也没明白她们要做什么,只是拼命地叫着娘亲,可惜此时庄氏早已晕过去了,哪里还能听到她的叫声?
端木雅被两名嬷嬷猛地一下子摁趴下,嘴巴里还在叫着娘亲,不可避免地,便吃了一口干草。
说是干草,那草里面透出来的霉味儿,还有一种臊气,几乎熏得端木雅给晕了过去。
两名嬷嬷手脚利落将其摁趴下,别一名看起来像是管事儿的,慢悠悠地晃了进来,手上,还拿了一套银针。
那针足有三寸来长。
嬷嬷看了地上的端木雅一眼,笑道,“姑娘莫怕,上头没有下明旨,所以,我等自然也不好向姑娘用重刑,今日,就先让姑娘见识一下何为针刑吧。”
端木雅吓了一跳,针刑,她虽未见过,可也不傻,在这种地方,能是什么好刑罚?
“你们两个将她给摁严实喽。”
那婆子又笑道,“姑娘莫怕,您身子娇贵,又是金枝玉叶来着,这针刑,说是有些陌生,就容我先与你说说。这最常用的针刑有三种:第一种是刺指甲缝,第二种是刺**。至于这第三种嘛,想必姑娘听了会吓到,就是要拿这种略粗一些的针来刺姑娘的下身了。”
端木雅当真是被她给吓坏了。
十指连心,平日里做女红时刺破一下手指,还觉得很疼呢,更何况是这婆子手中足有三寸长的银针了?
“姑娘放心,这种银针,自然不是用来刺您的纤纤玉指的。这银针太软,就是刺了,只怕也是进不去的。要是刺您的手指,只怕还得用那种缝衣针才行。”
端木雅脸色煞白,这会儿也的确是吓傻了,“那你想怎么样?”
“哦,这种针,就像是那些大夫们用来针炙的,只不过,在我们这儿,可不是治病的。”
话落,那婆子猛地在端木雅的后背上扎了一针下去,只听端木雅极其尖锐地一声惨叫,再看她,已是疼得大汗淋漓。
“不要!你们放开我,我是郡主,我是肃亲王的女儿。我父王不会放任我在此不管的。你们松开,松开。”
端木雅被带进来的时候,身上但凡是值钱的东西,便都被搜刮走了。
如今她倒是想着贿赂这几位嬷嬷一回,可惜了,身上没有了人家能看得上眼的东西。
如此折腾了一番之后,那端木雅也跟着晕了。
一盆凉水,在端木雅的头上一浇,整个人,倒是慢慢地清醒了过来。
浑身都是一种酸疼的感觉,尤其是后背,她感觉自己的后背几乎就是没有一块儿好地方了。
“姑娘放心,你现在可不能死,咱们接下来,还得给你用真正的针刑呢。”
这所谓的针刑,在行刑前,先将女犯的双手固定好,不让其动弹,迫其十指伸直。然后,将缝衣针一根根地从手指甲底下刺进去。这种刑法的疼痛感极强。
“姑娘,这么说吧,你若是知道什么,现在就说,或许还来得及,若是真给你上了针刑,就你这小身板儿,怕是根本就抗不住的。”
俗话说十指连心,手上扎根刺尚感疼痛,而寸把长的钢针刺进手指,那种疼痛是任何人都难以忍受的。
端木雅如何不明白自己根本就是受不住的?
可是她压根儿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呀?
那偷偷将端木晴弄晕带走,的确是她的主意,她不是都已经承认了吗?
要说这端木雅,这一回还真是有些冤。
几乎是所有人都以为,端木雅的背后,必然是有人指使的。否则,仅凭她一介弱女子,又一直被禁足,是如何做到这些的?
端木雅无端地受了刑,哭地好不凄惨,可是偏偏这会儿,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唯一让她看到希望的庄氏,此时又已经晕死了过去。
“你们,你们想让我说什么?”
“姑娘,这谋夺嫡姐的婚事,还将晴郡主给迷晕了,你不会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你是肃王爷的女儿,可你别忘了,你不过是一介庶女,而且还是什么名分也没有的庶女。而晴郡主可就不一样了。”
“就是,那晴郡主不仅仅是肃王妃的亲生女儿,如今更是嫁给了沐世子,那岂是你这等人能算计的?你若是识相,老老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