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病房的时候左恒正站在窗边练臂力.“哪里來的哑铃.”安绯音还沒进卧室就先开口问道.
左恒手中的两个哑铃很小巧.全黑漆身.上面标了数字.两个加在一起还沒有10公斤.更像是女式用的.左恒练起來正觉得沒劲.见安绯音回來了.便放下了.“明威送來的.”
“伤口还沒好.过几天再练吧.”
“嗯.”
伤口很深.短期内估计很难痊愈.安绯音一直看着左恒.不让他过多运动.连下床走动都很少.他竟然还想着练哑铃.
也不管左恒的这声‘嗯’到底听进去了几分.安绯音扬了扬手里的早餐.“先吃饭吧.”
左恒刚刚已经洗漱过了.直接就坐回了床上.因为前几天不宜下床.所以安绯音特意买了懒人桌.基本都是在床上吃的.
将杂志随手扔在了床边.便帮左恒架起了桌子.
早餐有瘦肉粥、包子和两个水煮鸡蛋.
因为左恒身上有伤.需要忌辛辣油盐.多以清淡为主.所以安绯音在食物上一直都很用心.早餐比较简单.晚餐和午餐有时候安绯音会跑很远去买.
菜基本都是蔬菜和真菌类食物.唯一的享受就是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汤.像鱼汤、海鲜汤、动物内脏汤…有些汤甚至是左恒以前见都沒见过的.
安绯音也不急着吃饭.给左恒冲了一杯牛奶.就将客厅里茶几上的装有桃木刀的黑皮盒子和那束花拿了进來.蹲在床边的地上慢慢研究了起來.
花全都拆开一根根的看了.就连包装纸也细细的闻了闻.黑皮盒子也里里外外查看了两三遍.正如表面上看到的一张字条都沒留.实际上也确实是一点信息都沒有看出來.
拿起一把木刀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安绯音坐回了沙发上.盘着腿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
“看出什么了吗.”左恒已经两个包子下肚了.他不能钻到安绯音的脑袋里看她到底在想什么.所以他得让自己保持最佳的状态.以备不时之需.
安绯音摇了摇头.这些东西沒有任何问題.一个商标或者特殊的标记都沒有.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这么贵重的盒子.只装了两把木刀.会不会太…隆重了一点.”左恒看安绯音眉头紧锁.提出自己的疑惑好帮助安绯音尽快想出來.
这两把木刀虽然看上去都挺好看.但是也值不了几个钱.相反这个黑皮盒子.皮质滑顺、柔软.应该是真皮.这么大面积的真皮.价格肯定比那两把木刀贵多了.
安绯音看了看地上的盒子.又看了看手中的木刀.“…其实奇怪的地方.不是盒子.而是我手里的木刀.木刀较重.手感更贴近真刀.即使对方穿着很厚的护甲.也有可能致人死亡.所以我们一般训练的时候.都会选择用竹刀.而不是木刀.”
和真刀相似的重量和感觉.却又不是真刀.
左恒刚开始还觉得木刀会不会太儿戏了一点.毕竟他都是天天摸各种真枪的人.安绯音如果不说这些话.左恒完全沒有意识到.对于实力强悍的人.即使是木刀.也是能杀人的.
“会不会是谁好心送给你玩的.毕竟你是学这个的.”左恒很想这么猜测.但是又觉得怎么都说不通.既是好心送的.为何要弄得这么神秘.
安绯音思索着摇了摇头.“不会.从來沒有人送过我木刀.即使是竹刀也沒有过.对了.送东西來的那人说了什么话吗.”
左恒咽下了嘴里的包子.回想了一下昨天的事情.
那个女孩进來的时候已经快到晚饭时间了.左恒还以为是送饭的人进來了.楼下一家煲汤店的酗子总是不记得敲门.所以并沒有在意.
沒想到外面怯怯地问道:“请问你是左恒吗.”
左恒这才抬头看了一眼.女孩穿着很时尚.手里捧着花.黑皮盒子背在背上.“有事吗.”
这个装扮一看就不像是送饭的.左恒心存戒备.
许是被左恒的气势吓到了.那个女孩将手里的花往前捧了捧.哆哆嗦嗦地说道:“那个…那什么…有人送了你花…我…”
话还沒说完.将东西往茶几上一扔就跑出去了.
等左恒去门口查看的时候.外面走廊里已经沒有一个人影了.这一楼因为病房很少.就连在外面走动的人也少得可怜.
左恒摇了摇头.“我觉得应该是特意选在你不在的时候.将东西送过來的.”
安绯音点头.既然已经让人代送了.为什么又选在自己不在的时候特意送过來.会不会太谨慎了一点.
“跟你师父沒关系吗.”
安绯音还是摇了摇头.“他早就死了.”不仅如此.师父唯一的女儿春田惠子.在法律上來看也认为已经死亡.活着的那个人名字叫王光珠.“我怀疑是伊藤紫做的.毕竟只有他才会觊觎我手中的那把剑.”
左恒点了点头.伊藤紫如果留在中国.在g市.左恒想要收拾他.易如反掌.但是他自身份暴露后一直都沒在出现.就连那个女人.追踪她也花了不少力气.“和伊藤紫在一起的女人.我觉得她大有问題.”
安绯音吃惊地看了看左恒.他怎么去查了王光珠.
“据说那个女人以前非常叛逆.四处骗钱.确实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女人.又整容成瘾.和离异的父母关系恶劣.就算是和亲弟弟也像仇人一样.但是…从我查到的资料显示.她对父母都很客气.弟弟也似乎很尊重她…虽然说人的成长在一夜之间.但是沒什么刺激性的事情发生.她就突然变了.感觉其中必定大有问題.”
这些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查到的东西.左恒事物繁忙.查到这种程度已经很难得了.
安绯音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