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从密道钻出来,商家狼藉一片,到处都是倒在血泊中的尸体,老弱妇孺统统都没有放过,殷玉侯这家伙还真是够凶残的,大白天就将阴州府一名大商贾给灭门,他难道就没有一点顾忌?
叶凡很难理解,阜城虽然是阴癸门老巢,但如此肆无忌惮的杀戮,他们真的不怕引来灭顶之灾?
叶凡的脑中闪过天怒人怨几个字,不过很快他有摇头,就算在阜城造成恐慌,也不可能引起阴癸门的覆灭,因为他们实在是太强了,除非碰到超越九境的恐怖强者,不然他们将一直安然无恙的存在。
这个世界是一个强者为尊的世界,日月两殿的衰落,只是因为他们遇到了强势崛起的叶遮天,阴癸门要想突然间衰落除非遇到另一个叶遮天似地的人物。当然,如今的阴癸门同样面临着灾祸,只不过不是因为他们滥杀无辜之故,而是来自他们的内乱。
叶凡扫了一眼死伤遍地的商家,幽幽一叹,虽然这一切都不是自己造成的,但对于这种滥杀无辜之辈心中还是存着一种愤怒。薛无情这家伙还是死了的好,就当做是为名除害吧。
“一把火将这里统统少了吧。”
叶凡最后看了一眼商家,死了这么多人,影响总是不好的,还不如一把我将一切付之一炬。
商家可是很大,这火一旦烧起来怕是影响更大,可叶凡才不管这些,他只是觉得这样做能够让自己舒服一些,既然能让自己舒服,那就足够了。对于叶凡的命令自然不会有人跳出来反对,很快大伙将商家吞噬。
阜城是阴癸门老巢,不过如今阴癸门的总部并不在这里,这里已沦为一份分坛,掌控的人就是殷玉侯的师父卢鸩。有道是有其师必有其徒,殷玉侯都是一个威名远播的**,卢鸩岂会是一只好鸟,这老家伙也是一个**,只不过相比殷玉侯的好人妻,他只对那些童子感兴趣。
说实话两师徒一直相安无事,叶凡感觉这要感谢他们毫不相干的嗜好,这让他们师徒不会出现争抢女人的事情发生。
叶凡刚回到自己的住处,卢鸩就出现了,这家伙看上去六七十岁的样子,目光很是阴冷,看着叶凡时嘴角绽着淡淡的冷笑,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叶凡在假扮殷玉侯前还是做了不少功夫的,他知道这对师徒绝对矛盾重重,虽然不会因为女人的事情大打出手,但权力这东西就是一切的原罪,殷玉侯一直窥视阜城阴癸门坛主这个身份。
殷玉侯在阜城绝对可以为所欲为,可这一切都是在卢鸩的阴影下,这老家伙掌控欲异常强,他恨不得殷玉侯只是手底下一个听其摆弄的傀儡。
卢鸩阴测测的道:“我的好徒儿啊,商家一直是阴癸门最有利的支持者,他们家跟门内不少人关系亲密,你这一把火算是痛快了,可知给为师招惹来多少麻烦。”
叶凡冷笑道:“如今圣子一手遮天,那些老家伙不知道我在哪里苟延残喘,咱们有必要在乎他们吗?”
卢鸩阴阴的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圣子的确一手遮天,但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这么干圣子也未必愿意看到,商家一灭,万一其它支持的阴癸门的商贾大家族人人自危,这对咱们来说可是巨大的损失。”
叶凡不屑道:“师父啊,你老人家不是一直抱怨商家不识时务,这些年来已经将家族主要事业搬出了阴州府嘛,他们早就跟阴癸门离心离德了,这次徒儿将他们连根拔除,就是在杀鸡儆猴,让其他家族明白,阴癸门是不容许这样的叛徒存在的。”
卢鸩冷哼道:“说的有多冠冕堂皇啊,可是现在整个阜城都在传说是你窥视人家商舟的老婆,可不会有人感觉这是阴癸门在清理门户。”
叶凡不耐烦的道:“师父跑来徒儿这里不会就是为了给商家鸣不平来的吧?”
卢鸩阴着脸色道:“为师哪有这闲工夫管你的闲事,主要是告诉你澹台月回来了,很高调,如今门内不少老家伙都跳出来要跟圣子唱对台戏,你小子最好给为师老实些,不要让为师成为他们第一个立威的对象。”
叶凡不屑道:“回来又如何,如今阴癸门差不多已经落入圣子的掌控中,这些老家伙除了有点实力之外,他们还能有什么,对圣子的掌控根本构不成威胁的。”
卢鸩冷笑道:“这些老家伙的确没了任何权利,可是他们有实力啊,哪个不是神藏境的高手,尤其是那几个长老,那全都是神魂境的顶级存在,圣子虽然一手遮天,但却根本奈何不了他们。如今他们都跳出来支持澹台月,原本铁板一块的阴癸门,立时就有不少墙头草背叛了圣子,形势不妙啊。”
“圣子难道就任由这种情况发展下去?”
叶凡微微皱眉。
卢鸩冷哼道:“圣子有什么打算岂是为师能够揣测的,不过就在不久前下达了一个命令,让我们老师一些,不要给他们任何借口。”
叶凡冷冷的看着卢鸩道:“师父啊,您还真不厚道啊,圣子的这个命令怕不是刚刚下达的吧,看来你是想要看着弟子倒霉啊。”
卢鸩的脸上浮现出冷笑,他阴测测的道:“你猜的没错,圣子的命令是早下来了,只不过为师并未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哪想到你小子如此不知好歹,会在这要命的关头主动挑事,如果澹台月他们将矛头指向咱们阜城,可别怪为师大义灭亲。”
叶凡死死的盯着卢鸩,突然他拍掌赞道:“师父这一手玩的还真是漂亮啊,竟然想要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