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平和刘大羽、陈杰对视片刻,对宫站长的调查应该结束了,本来,同志们是准备和宫站长进行正面接触的,因为宫站长不在单位,正面接触变成了侧面调查,我们都知道,即使和宫站长正面接触之后,后续的侧面调查也是一个必不可少的环节,两个环节合二为一,同志们还有必要等宫站长回来吗?
蔡平将同志们送出大门,分手的时候,蔡平出于好奇,提了一个小问题:“路所长,你们是为古里村的案子来找宫站长的吧!”
“你听说古里村的案子了?”
“这个案子,镇上的人都知道,传的沸沸扬扬的不是古望月溺水身亡,而是你们进驻古里村,再联系十年前那两起溺水案——这一定不是一个小案子。这几天,宫站长请了三天的假,他和古村长家是亲戚。”
“这件事情是宫站长跟你们说的吗?”
“这件事情在镇上早就传开了,我们都知道宫站长的母亲是古里村人,宫站长和古家是亲戚——他们走的非常近——这大家都知道,在我们的追问下,宫站长就跟我们说了几嘴子。”
“蔡会计,谢谢你配合我们的调查,既然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我们就不打扰宫站长了,你们也不必和宫站长提这件事情了,免得他心里面不舒服。”
“这——我知道,我是不会乱说话的,我再跟大郭打一个招呼,也让他把嘴闭上。”
“这样最好。”
离开屠宰站以后,五个人去了汤山镇卫生院。
路所长在二楼门诊室找到了常医生。
常医生的年龄在五十岁左右,他知道同志们的来意之后,便将同志们领进了楼下既视野开阔、又比较偏僻的花坛边——常开山不希望医院里面的同事看见自己和警察在一起。
常医生打了一梭子香烟之后,谈话便开始了:“路所长,你们莫不是为古里村的案子来找我的?我希望你们能长话短说,我在门诊,离开的时间不能太长。”常医生希望谈话的时间能短一些。
“不错,我们确实是为古望月溺水案来找你的。”刘大羽道。
“你们想知道什么?”
“常医生,我们就不绕弯子,直接了当了。”
“这我懂,你们是为了案子,怎么说都行。”
“常医生是一个爽快人,很好。我们只想知道你在二月十七号上午七点到八点之间的活动情况。”
“你们莫不是怀疑我和古望月的溺水案有关?你们能确定古望月是死于他杀吗?”
“古望月确实死于他杀,这是毋庸置疑的。”
“我姓常的好像和这个案子没有什么关系吧!你们怀疑我,总得拿出一点理由和说辞吧!”
五个人都感觉到了,常医生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在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乎警察和他谈多长时间了。
“常医生,我们希望能得到你的理解和支持,你刚才也希望我们长话短说吗?”
“这我明白,我是应该积极主动地配合、协助你们的调查,但你们说不出一点理由,便跑到医院来对我兴师问罪,这是不是有点唐突呢?说唐突是不想伤你们的脸,不客气地说,你们这是不尊重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