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正在商量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起了声响。
“什么声音?”覃铃问道。
女娲石凑到窗边看了看,然后回过头来,有些无所谓的说道:“没什么,下雨了而已。”
“原来是下雨啊,”神农鼎笑了笑,道:“不过我好像忘了一件挺重要的事情。”
“对啊,我好像也忘了什么挺重要的事情···”
三秒钟后。
“镜子!”
一干人急得差点跳了起来,就在此时,只听“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寒柔几乎是扛着昆仑镜的身子冲了进来,后面跟着妲己和甄宓,脸色惨白,看样子是被吓得不轻。
而昆仑镜的身子,一双手被寒柔在手里拽着,混杂着雨水,有些惨白。但他似乎并不受影响,嘴里还瞎嚷嚷着:“坑爹呢,大晴天也会下雨,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你也少说两句吧,大药缸,快看看镜子又怎么样了。”覃铃叹了口气,看着神农鼎说道。
“怎么会这样?”青冥拉着刚松了口气的寒柔问道。
寒柔无奈的笑了笑,说起了不久前发生的事情。
众所周知,昆仑镜和寒柔出门的时候那是晴空万里万里无云,怀着重生后的万般激动,昆仑镜踏上了这条万劫不复的瞎逛之路。
“破印啊,你看这风和日丽的,咱们干脆走远一点,多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你看如何呢?”昆仑镜咧嘴笑道,不过那面色有些惨白,这笑容若是在晚上,可是有些个渗人。
寒柔白了昆仑镜一眼,道:“你就会瞎掰,这里空气这么好,走那么远干嘛,刚给你做了一副身子就想到处乱跑,要真出什么事儿了,我怎么跟其他人交待?”
“放心啦,”昆仑镜得意的笑道:“肯定不会出什么事儿的,你想啊,在这风和日丽的下午,最适合到处走走···”
“不行,要走你自己走去。”
寒柔的脸上闪过一丝气恼,顿了顿,又道:“我这可是为了你好,你要在其他人面前掉个胳膊什么的,可不就破坏了你的形象?”
昆仑镜似乎不愿意去理会寒柔的话,一扭身便准备往前面走。寒柔由于手拽着昆仑镜,昆仑镜向前一发力,寒柔的潜意识里也跟着法力,只听嘎嘣一声,昆仑镜的胳膊差点没被寒柔给扯下来。
亏了昆仑镜没有疼痛的感觉,但这也让他跟没事儿似的接着往前走,倒是把寒柔给唬了个够戗,当下赶忙撒手,没扯下昆仑镜的胳膊,但昆仑镜走了两步,摇椅晃的,跌倒又是迟早的事儿,寒柔无奈,只得上前搀住昆仑镜,带着恼恨的口气说道:
“死镜子,你你你你你你···”
“怎么了?”昆仑镜回过头来,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好吧,”寒柔在心里咬了咬牙,道:“我依你,不过不能走得太远了。”
“哈哈,我就知道破印最好了···”昆仑镜在心里得意的想道:虽然自己已然失了灵力,但失了灵力不等于失了脑子,寒柔若论脑袋瓜子,和昆仑镜比起来那的确还有些差距,所以自己这叫避实就虚、扬长避短···
昆仑镜越想越得意,就差没放声大笑起来了。
两人——或者说是一个人带着一个人在校园里溜达起来,走到林荫小道上,正瞧着妲己和甄宓从对面走来,妲己见是昆仑镜和寒柔,先是一愣,然后走过来问道:
“你,你没事儿吧?”
“我怎么可能有事呢,哈哈哈···”昆仑镜大笑了三声,然后没敢笑了,因为寒柔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话。
“你的下巴好像有点松动的迹象,小心了。”
“真没事儿?!”妲己疑惑的看着差点没被噎着的昆仑镜问道。
“真没事儿,”昆仑镜说道:“对了,你们俩这是要到哪儿去呢?”
“我刚听妲己说了你们在长白山发生的事情,”甄宓说道:“想想有些不放心,就想和妲己一起来看看你···对了,你真没事儿吧?”
“真的没事儿,你们都问第三遍了···”昆仑镜无奈的看着甄宓,耸了耸肩,又道:“我要真有事儿,能这么活蹦乱跳的出现在你们面前吗?”
“可是···”
甄宓咬了咬牙,有些急切的说道:“你的鼻子在流血···”
“流血?!我怎么不知道?”昆仑镜一愣,旋即回过头来看着寒柔:“破印,我鼻子真的在流血?”
“那个···我解释一下吧。”
寒柔满头黑线的说道:“我们刚给镜子做了一副身体,但由于设备简陋,我们怕出意外,就没有给镜子疼痛感,所以,哪怕是他头掉在地上了,他也不会感到疼痛···镜子,你别动,我给你把鼻血擦了···”
妲己和甄宓被寒柔这么一解释,不由得有些恍然,而就在此时···
昆仑镜压低了声音对寒柔说道:“破印,我有点想打喷嚏。”
寒柔奇怪的看了昆仑镜一眼,只见昆仑镜用更低的声音说道:“我怕一个喷嚏把鼻子给喷出去了···”
“扑哧!”
寒柔忍俊不禁,然后用手摁着昆仑镜的鼻子:“好吧,你赶紧···”
昆仑镜小心翼翼的打了个喷嚏,老天有眼,没打出事儿来。
“对了,妲己,”寒柔忽然想起什么来了,当下便道:“早上镜子是不是在你身体里留了一丝他的气息?”
妲己一怔,点了点头,想说点什么,但又觉得说起来有些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