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一干人已然来到了天外村。
“喂!庄周,别看鱼了!”昆仑镜对着站在村口的庄周喊了一声。
“哦···”庄周随便的应了一声,然后似乎并不是很愿意搭理昆仑镜,扭过头继续和那些鱼儿痴缠去了。
“喂,镜子,他们好像并不是特别愿意搭理你呢,你这镜中界主人有些吃不开哦。”女娲石对着昆仑镜嬉笑道。
昆仑镜无所谓的笑了笑,道:“没办法啊,我这里是法治社会,百姓是官儿们的祖宗,虽然我是这镜中界的拥有者,但还真心没感觉到什么优越感。”
就在这时,一边的庄周抗议道:“喂,镜灵大人,你有事儿赶紧找孔子那个代理村官去,那老头一天到晚都哭个不停···”
“哭个不停?”
“是啊,”庄周说道:“这家伙当上村官,一开始还好好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哭哭啼啼的了,对了,你们还是赶紧进去吧,我的鱼儿都被你们吓得跑得差不多了。”
“好吧,我们进去瞧瞧吧。”昆仑镜指了指天外村,道:“看看孔子那家伙究竟怎么了。”
“可是,”甄宓想了想,忍不住问道:“我觉得你们这样称呼孔圣人···”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称呼呢?”青冥笑问道:“孔老夫子?孔圣人?或者干脆点,孔老二?”
甄宓恍然,旋即露出难堪的神色来。是啊,这群老妖怪,青冥还算最年轻的,可也年长孔子成千上万年不是?直呼其名真心一点错都没有。
几个人来到孔子的房间前,一旁姜子牙的房间由于有些日子没人住了,竟是生出些颓败来。而孔子房间里,隐隐传出哭声,时高时低,有些个悲凉。
“喂,孔老二!”覃铃对着房间喊道:“你是被躲猫猫了还是被休假式治疗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不怕你的粉丝看到了伤心吗?”
“他们伤不伤心关我屁事,我自己都不想活了!”孔子咆哮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显然是憋了有一段时间了:“当你妹的村官啊,我这是让人民为我服务还是我为人民服务啊···”
“不是吧,这里的官儿竟会当的如此纠结?”女娲石嘟囔道。
“没办法,”昆仑镜哈哈一笑,道:“这些老家伙还不适应先进的制度,老想当个官儿,当屁民的时候瞎嚷嚷,结果发现事情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个样子,就一天到晚哭爹喊娘了呗。”
“看来问孔老二是没戏了,”覃铃说道:“换几个人试试?”
青冥摇摇头,道:“我倒是有个办法,不妨一试。”
他来到孔子的房门前,扯开嗓子喊了一声:“喂!孔老二!城管来了!查暂住证诶!”
房中的哭声慢慢的止住了,然后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传来,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只见刚才还嚎啕大哭、脸上还挂着隐隐泪痕的孔夫子满脸堆着挤出来的笑容,一手拽一徐本,有些呜咽但又极力做出欢快的样子道:“城管叔叔,这个,这个是我的暂住证,您,您赶紧过目···城管呢?”
“这儿呢这儿呢,”女娲石一把夺过孔夫子手里的红本儿,瞟了一眼,忍不住笑出声来:“我叫你拿暂住证儿,你给我把结婚证儿拿出来干嘛?”
“噗···”连不好意思笑出口的甄宓都笑起来了,何况别人?一伙儿神器外加青冥那是笑得个前俯后仰,孔子急得直瞪眼,这才想起这镜中界哪来的暂住证啊,再说了,自己在这里一待就是数千载,不是土生那也是土长的绝对如假包换的原住民,要啥暂住证,要啥自行车啊!
最后还是青冥率先止住笑,然后问孔子道:“孔子啊,你也别太介意,其实我们把你弄出来,是有问题要请教你。”
第二个止住笑意的昆仑镜见孔子脸上有些不想配合,当下赶忙添油加醋道:“你看,你可是大学问家啊,咱们一干人想来想去,也就想到你可能知道些,所以呢,咱就回来找你了,想向你请教这个又高深又难解又令人好奇不已的问题。”
孔子一听这波人竟然是来问自己问题的,当下心道你们不是忒牛逼吗,也有问我孔老夫子的时候?当下不由得有些洋洋得意,摆弄了一下自己的长胡子——哦对了,应该称呼为美髯,趾高气昂的带着高深莫测的口气,眼神斜瞟着众人问道:“找我老人家有什么事儿啊?啊?说来听听?”
神农鼎倒抽了一口凉气,然后从怀里掏出那瓶子来,里面还有那在沙漠地洞里带出来那生物的一丁点儿残骸。只见神农鼎把那瓶子递到了孔夫子面前,用毕恭毕敬的口气说道:“孔夫子,麻烦您老瞅瞅,这玩意儿,是个什么来着?”
孔子端详了半晌。
“这个···”他想了想,道:“我看不怎么清楚,要不你们等我回去取下老花镜?”
没等大伙儿同意,孔子一溜烟儿便朝屋里跑去。
“老花镜?!”寒柔一愣:“他真的是进去找老花镜?!”
昆仑镜耸了耸肩:“你见过带老花镜的孔子吗?”
然后他又对甄宓说道:“或许应该抱个歉,因为如今的孔老二和你想象的孔圣人有那么一点差距。”
甄宓嫣然一笑,摇摇头,道:“倒不是,我倒觉得这样的孔夫子,少了一层圣洁的外衣,才显得更加的平易近人了,不是吗?”
“是吧,反正你说什么都有理由,嘻嘻!”女娲石对着甄宓做了个鬼脸:“就算有不是的,也有人给你开脱的不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