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姑姑,本宫问你,当时在流云阁,伺候皇贵妃服用汤药的人是否是你?”樽如玥抢在雨欣前头问了话,见秦姑姑跪在那里,更是加了一句,“尽管放心大胆的说,今日之事绝不会外传。”
“是,谢皇后娘娘!”秦姑姑再次叩拜谢恩,“那老奴可就说了,当时确实是老奴伺候的皇贵妃娘娘服药。”
“那是什么汤药?”樽如玥紧接着问道。
“那是……”秦姑姑顿了顿接着说道,“老奴也不知到,只是吩咐什么,老奴照做就是了。”
“那是让人不孕的汤药,秦姑姑难道不知吗?”终于,坐在一旁的雨欣开口了,冷冷的一句话顿时让秦姑姑打了个寒颤。
“皇贵妃娘娘,老奴不知啊!真的不知啊!”秦姑姑一副惶恐的样子,拼命地磕着头以表自己的无辜,“还请皇贵妃娘娘明察!”
“那药是谁给秦姑姑的?”雨欣丝毫不乱,慢条斯理的问着,
“太医院的小太监送来的,老奴也就照着煎药了啊!这药一直是老奴亲力亲为的煎着,不可能被他人替换了啊!”秦姑姑一脸的诚恳,“皇贵妃娘娘啊,借老奴一百个胆,老奴也不敢谋害皇贵妃娘娘啊!”
“你与本宫无冤无仇,当然不会……”雨欣还是那淡淡的口吻,听不出一丝喜怒,“本宫不过是想知道是谁下的毒手而已,既然秦姑姑不知,那便起来了吧,别跪在那了。”
“妹妹……”雨欣这么突然的转变倒是让一旁的樽如玥很是吃惊,“就这样?”
“皇后娘娘,这后宫之中能一手遮天替换妾身汤药的人又有几个?”雨欣淡然一笑,“这事恐怕也已经有了答案了吧!”
“妹妹……”樽如玥再次伸手轻拍雨欣手背,以示安慰,“这一生,皇上都会很宠爱你的。”
“……”雨欣没有接话,轻叹一声转过去对秦姑姑说道,“既然秦姑姑不知道是谁替换的汤药,那本宫也不为难了你,不过……”雨欣说着,突然话锋一转,抬起手来,站在身后的晴儿急忙意会的将手中的那个布偶递了上去。
“素问秦姑姑手艺了得,本宫前几日闲来无聊便做了一个小玩意儿,但似乎还有些针脚的地方不平稳,还要劳烦秦姑姑帮忙修补下!”雨欣稍稍挥手示意,晴儿便立刻将手中的布偶递到了秦姑姑面前。
“老奴必当尽力而为!”秦姑姑双手接过晴儿递来的小布偶,刚定眼看了下,脸色瞬间僵硬了,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看了眼雨欣,再转向看了看皇后,嘴微张着想说什么,可却还是又咽了回去。
“怎么?秦姑姑是又想起什么,想跟本宫说了?”雨欣杨唇轻笑,看向那里一脸震惊的秦姑姑,缓缓说道,“比如……是想起来,当年是谁买通了你,替换了本宫的汤药?”
“……”秦姑姑站在那,紧紧地握着手中的那个布偶,只能慌张的看向坐在那的樽如玥,眼眸里满是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