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底忿忿不平的咒骂,这个睚眦必报的男人,那天不过小小的欺负了他一下,他就又这样的虐待她!每天晚上逼迫她帮他纾解欲.望,更是过分的不仅用手,凡是能用上的地方,除了真枪实弹的‘做’到底,其他花招都用过了。这个yin魔**,他不是喜欢她吗?那这种坏心欺负她的招数为什么越来越有加重的趋势?
果然,‘**的喜欢’不是她这种菜鸟级别能伺候的!
木木委屈万分,她仅有的那些弱点,全被那厮掌握的一清二楚,这折磨起她来,就格外的销.魂……
看着他夹起一颗饱满圆润的丸子入口,她泪眼汪汪的控诉,“不带这样的,你怎么可以又想马儿跑,又不让马儿吃草……”
“马儿跑?”
他因为她独特的形容顿了几秒,倏地笑了,那带着暧.昧的眉眼凑近,轻轻吐息,“每晚用力‘运动’的都是朕,朕难道没有让你满足?朕记得你每晚可是都叫到声嘶力竭,差点让朕把持不住真的要了你……”
“你下流!”她脸儿通红,他不挑dou她的话,她怎么会那样!“你怕把持不住,不会搬出去啊!”
“朕喜欢这里。”
“那你住这里,我搬出去!”
看着她脸上的娇羞,他的心情好的一塌糊涂,笑的愈发嚣张,“每晚抱着朕,不让朕走的可是你……朕还记得你昨晚还喊着还要……”
“鎏凤鸣!”
她羞愤的扑过去阻止他更下流的话说出口,听到他低沉的笑容,暗暗咬牙告诉自己要冷静。本来她就斗不过他,难得他这次的感情外露,让她揪住他的小辫子,不气不气。
想想墨城,想想他为她舍下的江山……
深呼吸几下,她露出妩.媚的笑容,手指抚上他的胸膛,好奇的道,“这里真的有那个什么虫子?”
“是生蛊。”什么虫子,真难听!
“那这个虫子让你不能碰我?”
神奇啊,一条虫子活生生的在人体内,还有这种功能?木木赞叹,突然脸色一变的跳开,指着他结结巴巴的道,“虫子……人体内的……那不是、不是和那什么尸体里生的蛆一样……”
“再加十日的青菜豆腐!”
他眼一眯,淡淡的威胁成功的止住她未完的话。她气结的瞪着他,垂头丧气的挨着他坐下。
“那你有这个虫……额……生蛊,那不是都不能碰女人?那你和那个兰叶也没有?”
想到那个让她吐到天昏地暗的那天,就是因为他去了兰叶那……
鎏凤鸣的眼神闪了闪,不置可否的轻哼一声。
木木眉开眼笑,以为他这声就是自己想的那样,并没有碰。她一脸惋惜的瞅着他,“那你还是处男了?好可怜,这么大了还没开荤……”
他的脸颊抽搐几下,气闷的咽下这种屈辱。他对她隐瞒了一部分未说,比如她身上的冰心凤凰果,比如那冰心凤凰果才是不能碰她的原因。更还有,她所遗忘的那部分记忆……
“可是你不是天耀的凤王吗?怎么会变成南隅的夜帝?”
她戳着桌上的黑金色面具,和她在一起时,在这东方小筑内,他总会卸掉面具,用原本那张妖孽俊颜面对她。
“木木想知道,用什么来换?”他笑的眸瞳晶亮,灼灼的目光在她胸前逗留了下,沙哑的道,“要不今晚我们换个新花样……”
“你个精.虫上脑的家伙!和你自己的左手去玩吧!”
木木怒吼一声,窜进里面的寝室补眠,将门砰的踢上。鎏凤鸣坐在桌旁,在她消失的瞬间,他脸上的笑容也淡去。十指轻叩桌面,微垂的凤眸里是一片幽暗深沉……
他也快来了吧,那些困住他的东西,只怕再也拦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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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耀帝都
芙蕖子夏放下茶盏,面无表情的转向半靠在窗边的那个人,“要不是我找你回来,你还打算要在那墨城找多久?鎏凤鸣已经动手了,你打算如何?”
“呵,我太天真了,终究他还是比我狠……”
温润清冷的声音飘散开来,带着莫名的悲凉。月华撒落在窗边的人身上,映出他满是血红色tu腾的脸孔,那双紫眸深邃通透,漾满着痛楚。
“阿玄,这本来就是和弱肉强食的世界。之前你和鎏凤鸣斗的那么狠,我还以为你早下定了决心。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没想到他竟然会舍弃下多年的布局,这倒是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