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的手一停,坏笑道:“还等什么?”
阮福宝娇颤声哀求:“能不能……别让我怀孕?”她就算被林飞**,别人也不会知道,这样她的颜面还能保全,可要是怀了孕,那就什么都完了。
林飞笑道:“有什么不让你怀孕的办法,说说看?”
阮福宝娇当然知道办法,可是羞于启齿,只好哀求道:“求您,不要羞辱我了,您一定知道办法的……”
“我当然知道办法,可是我偏偏不做,你就等着肚子大起来,让所有人耻笑吧!”林飞一边说一边拼命回想在电影里看过的sè_láng,让自己更加恐怖。
阮福宝娇想着日后的悲惨遭遇,有心屈服,可是一想到自己这样做是在卖国,会遭受万世唾骂,于是咬紧了牙关,不向林飞低头。
林飞伸手去扯阮福宝娇的裤子,手抓住裤腿向下一拉,纹丝未动,往腰上一看,只见阮福宝娇竟然扎了一条很紧的腰带,林飞顿时大笑,“亲爱的公主啊,竟然扎了这样一条腰带,是因为被我弄怕了吗?”
没错,她就是被林飞弄怕了,所以下意识扎了一条很紧的腰带,可是她羞于承认,脸一红,扭过头去,林飞没有去解开腰带,而是把手伸向了奥黛上衣的扣子,几下解开,阮福宝娇也不敢挣扎,喘着粗气,流着眼泪,任由林飞摆弄。
奥黛的扣子一开,一件精致的胸衣就露了出来,这件胸衣和清国的抹胸十分相似,都是横着挡在胸前的。
林飞一伸手,直接把那件精美的胸衣扒了下来,一对**一下子跳了出来。
阮福宝娇顿时感到一种别样羞耻,伸出双臂捂住前胸,林飞坏笑一声,两手像两把铁钳,钳住阮福宝娇的手腕,随后把她的手腕左右一分,**毫无保留地露在林飞的眼前。
阮福宝娇再也支撑不住了,哭着说道:“我同意签那份协议……”
林飞听到阮福宝娇同意签署协议,放开了手,阮福宝娇立马整理好胸衣,屈起双膝,蜷缩在床角。
林飞下了床,拿起那份协议,扔到床上,坏笑道:“先把它签了,然后你拿着它,在你的所有部下面前公开宣读。”
“还要公开读?不要读了,好不好?”阮福宝娇低三下四地哀求,不过没有换来林飞的半点同情,林飞厉声呵斥:“敢反对,你知道我会怎么收拾你!”
阮福宝娇委屈地说了声“好吧”,然后签了协议,嘤嘤哭泣起来,林飞从房间里出来,命令部下把越军战俘和官员都集中到港口广场上,很快这些人就都集中起来。
林飞回到屋子里,冲阮福宝娇厉声喝斥:“别哭了!赶紧把脸洗了,别让别人以为我是逼你签协议的!”
阮福宝娇也只能顺从,洗干净脸,继续拿出那副高傲冰冷的模样,到人前宣读了那份丧权辱国的协议书,宣布越南大帝国割让岘港和广安、宁海两省。
阮福宝娇读完协议书,在场的越南人都没什么反应,因为他们没什么爱国主义思想,反应最强烈的人竟然是法国人,因为他们在岘港有巨大的渔业利益和商业利益,在广安宁海两省有巨大的矿业利益,尤其是两省的煤炭出口,是法国最大的利益所在。
一名法国舰长当场咆哮:“你们华夏帝国太无耻了,竟然如此强占越南大帝国领土!”
林飞冷笑一声,“舰长先生,你还有脸说这种话,你们法国人不是也在强占越南领土吗?而且越南,本来就是我们华夏的,现在我不过是在收复祖先的土地。”
其他法国人纷纷咆哮:“开战,开战,把华夏人赶出越南。”
林飞不屑地笑道:“一群阶下囚,竟然叫嚣着向我开战,来人,把他们统统关进站笼,谁向华夏俯首称臣谁才能出来。”
站笼是清国经常用的刑具,越南人也学了来,放在岘港的监狱里惩治囚犯,林飞打下岘港,便把监狱里的站笼都拿了出来,站笼这种东西,笼口卡住脖子,站在里面,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林飞用这个法子惩治法国人,效果出奇的好,没用多少时间,所有法国人就都嚷嚷着赔礼道歉,向华夏帝国称臣,从笼子里出来之后,被绵羊还听话。
林飞带着阮福宝娇回到屋子里,阮福宝娇一进屋子,高傲阴冷的模样就荡然无存,换上了一副可怜兮兮的小女人面孔,她双臂紧紧地抱住胸,看着林飞轻轻发抖。
林飞笑了笑,说道:“好啦,你别害怕了,我这就让人送你回去。”
“送我回去?回去哪里?”
“当然是顺化城了,你还想去我的大禹城给我当奴婢吗?”
阮福宝娇怀疑道:“你为什么要放了我?”
“我之所以要放了你,是要你去履行协议,你回去要给广安宁海两省的官吏发出命令,让他们撤出这两个省。”
“你就不怕我回去之后撕毁协议?”
“当然不怕,无论你履不履行协议,我的部队都要进入广安宁海两省,如果你们不履行协议,我把你们的官吏打出去就是了。我手里有阮福昭做人质,留着你没什么用处。”
阮福宝娇轻声说道:“你强占岘港、广安和宁海,法国人是不会袖手不管的……”
“拿法国人来压我吗?”
“不不不,我没有拿法国人压您的意思。”阮福宝娇怕自己激怒林飞,让林飞再次羞辱自己,急忙解释。
林飞冷笑一声,“我怎么可能害怕法国人?好了,不多说了,你去睡觉吧,等到明天我就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