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鬼的眼睛骤然亮起,好像饿狼看到了嫩羊,“冯大人,您说的是真的?”
“没错,这个贱人竟然两次反叛我大清,简直是罪大恶极,不用木驴毒刑,实在是天理难容。”
赵老鬼顿时坏笑起来,“是是是,小的明白,明白。”
冯子材眉头轻蹙,“军营之中,可有木驴这种东西?”
“大人尽管放心,木驴那种东西军营之中虽然没有,可是做起来很方便,我们一会儿就能做好了。”
冯子材点点头,随意地一摆手,“那好,这个贱女人就交给你了,你看着处置吧,记住,别弄死了,我留着她有用。”
赵老鬼心中暗笑,我怎么舍得把这个仙子一般的美人弄死,不过脸上却满是郑重,“大人放心,小的明白,绝不会让这个贱女人死的。”
陆仙儿听到自己要再次遭受木驴毒刑,之前的一幕幕瞬间浮现在眼前,疼痛、羞耻、恐惧……曾经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如果是玉凝霜,在这种时候肯定是坚贞不屈,一声不吭,可是陆仙儿毕竟和她不同,她瞬间大哭起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边哭一边哀求:“大人,小女子知错了,求求您,不要让小女子骑木驴,好痛啊……”
赵老鬼害怕陆仙儿哀求得冯子材心软,改变主意,急忙冲到陆仙儿的身边,抓起她那如瀑的长发,向外便拖,众清兵也跟着拉拽,还有两个掏出破布堵住了陆仙儿的嘴,让她呼喊不得。
刘永福在一边看得是心如刀绞,悔恨万分,这次任务如此危险,为什么要带仙儿来呢,可是后悔已经晚了,刘永福急忙哀求冯子材:“冯老哥,仙儿这丫头是无辜的,求您放过她吧。”
“放过她?笑话!这个仙儿两次反叛大清,罪无可恕,骑过木驴之后,我还要挑断她的手筋脚筋,扔进军妓营。”
“仙儿只是个十九岁的丫头,你这样也太恶毒了。”
“住口!”冯子材瞬间暴怒,满脸血红,额上青筋暴起,“是我恶毒还是你华夏帝国恶毒,那林飞身为反叛,竟然图谋我大清基业,简直是恶毒之至。”
刘永福见到冯子材暴怒,也跟着火起,“冯子材,若不是林飞,你大清的台湾,已经沦入倭寇之手,保护你大清基业的人,竟然是林飞!”
“宁与外贼,不与家奴!莫再多言,来人,把刘永福和黄飞鸿关押起来,将同来使者尽皆枭首示众,修书一封,连同使者首级,一并交于飞贼,若是飞贼退兵称臣,永不入寇,我就把刘永福和黄飞鸿释放,否则,押送京师,万剐凌迟。”
众人立刻行动,冯子材从镇南关找来一名巨商,让他去给林飞送信,林飞怒斩使者的事情已经传开,此时的林飞是臭名昭著,所有人在给林飞派使者的时候都要好好琢磨琢磨。
这名巨贾骑着快马,一路飞奔到林飞的军营,林飞看到这封书信,当时就傻眼了,凭借黄飞鸿和陆仙儿,竟然没能把冯子材擒住,反而被冯子材擒住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书信上什么都没有写。
林飞急忙问那个巨商:“冯子材是怎么擒住我的人的?”
“启禀飞帝,听说是冯子材亲自出手,刘永福和黄飞鸿都不是对手。”
林飞一听便知道这个巨商什么都不知道,冯子材今年已经八十了,哪能是刘永福和黄飞鸿的对手,更何况还有一个陆仙儿呢。
林飞见到书信里没有写明陆仙儿的情况,于是问道:“刘永福使团中是不是有一个女子,她如今下落何处?”
巨商迟疑一阵,“我来的时候看到一队清兵在做什么木驴,军妓营也在加床铺,似乎有新军妓加入,似乎他们要用木驴毒刑对付那个女子,还要把她投入军妓营。”
林飞的心猛地一痛,全身都没了力气,如果不是有这个巨商在,林飞就直接瘫坐在椅子上了。
林飞挥了挥手,打发走了这个巨商,叫来参谋何凯生,“命令通讯社,把冯子材派人攻入我军营,杀害我部下的事情一一报道,电告清廷,将冯子材交给我法办,如若不然,我就攻入镇南关,鸡犬不留!”
“是,属下明白!”
“还有,我的超级炮兵团调过来没有?”
“启禀陛下,超级炮兵团此时已经在顺化了,正在向河内进发,走的是法国人修筑的铁路,速度还是蛮快的。”
“那就好,命令超级炮兵团,用最快的速度与我会合。”
何凯生答应一声,转身走了,林飞看向镇南关方向,重重叹了口气,仙儿,我怎么那么糊涂,让你去执行那么危险的任务。
此时的陆仙儿,正被关押在一间空帐篷里,两个卫兵从旁看押,双脚带上脚镣,上身被五花大绑,这群清兵极坏,在绑她的时候,特地用绳子勒她的娇乳,让胸前娇物看起来更大,给陆仙儿带来别样疼痛与羞耻。
陆仙儿害怕极了,一边哭一边哀求,她的声音好听,那群清兵有意戏耍她,让她说各种下流话,以此为乐。
过了不知道多少时候,赵老鬼带着几个军官走进帐篷,赵老鬼显然把折磨陆仙儿当成了一件天大的快事,故此把相熟的军官都请了过来。
陆仙儿很没骨气地跪在了赵老鬼的面前,拼命哀求:“大人,饶了小女子吧。”陆仙儿毕竟不是玉凝霜凌雪那种“硬汉”,宁死不屈她是做不来的。
赵老鬼得意地大笑,“仙儿姑娘,木驴我们已经做好了,请上驴吧。”
“求求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