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祖珪也没有给林飞发回信号,直接命令八艘鱼雷艇,以狼群战术发起攻击,谁发射的鱼雷能击中华夏战舰,谁的家人就能获得一千两白银的赏钱,叶祖珪也知道,鱼雷艇水兵是有去无回,所以直接把赏银发给家人。
鱼雷艇水兵各个都是死士,操纵鱼雷艇杀向华夏战舰,它们距离华夏战舰还有三四公里呢,这种距离是大帝级巡洋舰和王朝级战列舰命中率最高的距离,在这种距离上攻击王朝级战列舰和大帝级巡洋舰,无异于找死。
林飞看着破浪而来的鱼雷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自语道:“我敬佩你们的勇气,但是怜悯你们的愚蠢。”
林飞看向刘大明,随意笑道:“既然清廷不投降,那就开轰吧,记住,不要用火箭弹,清狗们不配。”
大帝级巡洋舰和王朝级战列舰一起开炮,隆隆的炮声回荡在海面上,炮口冲击波激荡起一串串水纹,一枚枚炮弹落在海面上,配合先进的火力控制系统,这些炮弹精准极了,几乎每一轮开炮,都有炮弹命中鱼雷艇。
清国的鱼雷艇很小,因为清国没有钱买大型鱼雷艇,钱都被慈禧太后拿去办六十五大寿了,鱼雷艇既然小,抗沉性就不高,一旦被炮弹击中,如果炮弹引爆了鱼雷,那鱼雷艇就会被彻底炸毁,如果炮弹没有引爆鱼雷,那鱼雷艇很快也会进水沉没。
八艘鱼雷艇,很快被打掉了四艘,剩下四艘不敢打了,匆忙调转航向,向最近的陆地驶去,这些小艇身上都带着伤,有三艘在逃跑途中沉没,剩下一艘在逃跑的时候撞上了礁石,船底豁开了一道大口子,沉入了海底。
交战伊始,清国重金打造的鱼雷艇编队就在林飞强大的火力下灰飞烟灭,叶祖珪倒也真是顽强,命令靖远舰,全速驶向华夏舰队,发挥速射炮的威力,将华夏战舰击沉。
一艘靖远舰孤零零地驶向林飞的舰队,它的身边,是王朝级战列舰和大帝级巡洋舰射出的炮弹溅起的水花,这一幕,像极了当年致远舰冲向吉野舰的情形,只可惜,这艘“致远舰”上,没有林飞。
林飞沉声说道:“最后发出一遍劝降信号,如果靖远舰拒不投降,那我们就将其击沉。”
六艘华夏战舰全都发出了劝降信号,可是叶祖珪不为所动,依然飞速冲来,距离渐渐地拉近到了四千米,靖远舰还是无法击中华夏战舰,可是华夏战舰,已经可以精确命中靖远舰了。
一枚被帽穿甲弹击中了靖远舰,这枚穿甲弹是由王朝级战列舰射出的,速度比大帝级巡洋舰射出的快得多,不过这枚穿甲弹的弹头材料仍然是合金钢,而不是钨合金,在林飞时代,钨合金是各种穿甲弹的不二之选,林飞也很想把钨合金生产出来。
可是钨合金熔点高,硬而脆,加工十分困难,想要使用钨合金,只有用粉末冶金的手段,不过此时华夏帝国的粉末冶金技术还处在起步阶段,世界范围内,也要到二十世纪初期才有粉末冶金炼制的钨合金。
虽然王朝级战列舰射出的穿甲弹是合金钢制成的,可是洞穿靖远舰仍然不成问题,整个左舷舰身基本上被洞穿了,虽然没有引起弹药和锅炉爆炸,可是也让靖远舰减慢了速度,速度一慢,就有更多的炮弹命中靖远舰了。
眨眼间四枚炮弹先后落在了靖远舰上,靖远舰上爆炸四起,浓烟滚滚,就在这时,一面白旗突然从靖远舰上升起,靖远舰竟然要投降。
华夏舰队观察到了这一点,立刻向刘大明请示:“是否停止开炮?”
刘大明没有请示林飞,观察了靖远舰一阵,怒道:“好一个靖远舰,挂出了白旗却不减速,这哪里是要投降,分明是诈降,给我狠狠地打,不把靖远舰击沉誓不罢休。”刘大明没有说错,叶祖珪意识到,按照当前的战局发展,靖远舰没等到把华夏战舰拉进射程就会被击沉,于是想到了诈降诡计,没想到被刘大明一眼识破。
“等等。”林飞的声音突然响起,刘大明转头问道:“难道你相信靖远舰要投降?”
“我当然不信,我只是想要提醒你,让随军摄影师过来,把靖远舰飘扬白旗的场面拍摄下来,到时候好好羞辱羞辱清廷。”
刘大明大笑起来,“还是陛下想的多,来人,叫随军摄影师。”林飞的每艘战舰上都有随军摄影师,这些摄影师一律配备德国照相机,摄影师立刻出来,对准靖远舰一通猛拍。
在摄影师们记录下靖远舰挂出白旗的屈辱时刻的时候,又有两枚炮弹击中了靖远舰,这次靖远舰支撑不住了,在熊熊大火中沉没。
靖远舰沉入大海,海面上出现了不少人,这些人都是水兵,他们露着脑袋,在海面上起起伏伏,他们可不像鱼雷艇上的清兵那样不怕死。
刘大明立刻下令派出小艇,捉拿清军水兵,六艘小艇飞驰出去,很快就把水中的清兵尽数抓住,这些水兵总共五十五人,其中一个,竟然是靖远舰的管带——叶祖珪。
两个华夏战士把叶祖珪押到林飞的面前,叶祖珪高傲地扬着头,立而不跪,林飞嘲笑道:“叶祖珪,你身为管带,不与舰同沉,却被我救起,苟且偷生,还有脸玩高傲?”
叶祖珪朗声怒道:“叶某才没有苟且偷生,我本要以身殉国,没想到你的爪牙竟然将我抓住,林飞,你有种就给我个痛快。”
“我才不杀你呢,我要把你送还大清。”林飞说完轻轻摆手,让人把叶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