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辛洛夫斯基见到媛妃态度坚决,不好再劝,说了句“如果你改变主意,请联系我们的人”,随后转身离开。
伊辛洛夫斯基没有想到,他和媛妃的谈话,都被隔壁房间的特工窃听记录下来,一字不落地报告到了林飞的面前。
林飞看到这份报告,当场暴怒,好一个伊辛洛夫斯基,支持蒙古脱离清廷独立还不算,竟然还跑去找媛妃,想要把媛妃弄回越南,阴谋夺走越南,是可忍孰不可忍,伊辛洛夫斯基,看我怎么收拾你。
林飞正在想着收拾伊辛洛夫斯基的法子,突然溪云打来了电话:“夫君,你快回家一趟吧。”
林飞听溪云语气慌张,急忙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是宝娇姐姐出事了,你不是让我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问了,可是她一直哭,宝娇姐姐是最坚强的,从来都不哭的,夫君,我好害怕……”
“你别怕,在家等我,我很快回去。”林飞放下电话,回到家中,林飞的住处和办公室距离很近,都在总督府里,所以林飞很快赶回了住处。
林飞来到阮福宝娇的卧室,只见阮福宝娇坐在床上,哭成了泪人,溪云坐在一边,手足无措地看着,想要哄阮福宝娇,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哄。
阮福宝娇见到林飞进来,哭得更加伤心了,林飞急忙走到阮福宝娇的身边坐下,伸手搂住她,柔声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了这个样子?”
阮福宝娇抽抽搭搭地说道:“是伊辛洛夫斯基……”
“又是该死的伊辛洛夫斯基,伊辛洛夫斯基他怎么了?”
“伊辛洛夫斯基要我回越南,他说英国和法国已经准备好了反攻越南的兵力,等我回去当领袖……呜呜……”阮福宝娇这些话压在心里半天,现在终于都说了出来。
“这是伊辛洛夫斯基的阴谋,我并不意外,可是你哭什么啊?”
“人家担心主人会猜忌人家……不喜欢人家了……”阮福宝娇怯生生地说着,弄得林飞直接笑了出来,这个宝娇啊,外表虽然高傲,可是内心深处却十分脆弱,尤其是在我面前,更加脆弱……
林飞无奈地安慰阮福宝娇,说自己绝对不会猜忌她,溪云也在一边苦劝,阮福宝娇这才止住了哭泣,林飞温柔地擦去了阮福宝娇的泪水,然后冷声说道:“这个伊辛洛夫斯基实在是太可恶了,我不好好收拾他,枉称飞帝。”
“可是我们要怎么收拾他呢?”阮福宝娇无奈地问道,“伊辛洛夫斯基可是俄国特使,我们收拾他,一定会触怒清廷的。”
这时溪云也从旁说道:“夫君,您现在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前线的事情,清国东北的事情,还有应对蒙古脱离清廷独立的事情,没有时间和精力想巧妙的办法收拾伊辛洛夫斯基啊。”
被溪云和阮福宝娇这样一说,林飞刚刚涌起的怒火消退不少,阮福宝娇和溪云说的没错,如果伊辛洛夫斯基是一个没有背景的混蛋,自己随便派个人出去就把他弄死了,可是伊辛洛夫斯基是俄国特使,这可怎么办?
林飞没有说话,阮福宝娇无奈地叹了口气,“主人,要不我们把伊辛洛夫斯基这些人驱逐出境算了。”
林飞冷笑一声,“只是把伊辛洛夫斯基这些人驱逐出境,简直是太便宜他了,我想到办法了,要让这个伊辛洛夫斯基付出代价,血的代价。”
“您想到了什么办法?”
“今天伊辛洛夫斯基去找媛妃了,你们知道吗?”
“他去找媛妃了?他找媛妃做什么?”
“他要把媛妃从华夏带走,然后带到越南去,做的事情,和他让宝娇做的事情差不多,我的办法就是,让媛妃假意答应伊辛洛夫斯基,等到伊辛洛夫斯基派人把媛妃带走的时候,我就派人把伊辛洛夫斯基的人统统抓住。”
“这些人一定都是特工,我先把这些人通报给俄国大使馆和新闻界,让俄国政府难堪一番,然后再把这些人统统杀掉,让伊辛洛夫斯基吃个大大的亏。”
“太妙了!”阮福宝娇和溪云一同赞叹,林飞让阮福宝娇亲自去找媛妃,告诉媛妃这件事情,自己则安排人,在媛妃出山的必经之路上埋伏。
媛妃接到林飞的命令,不敢不从,于是安排人去找伊辛洛夫斯基,伊辛洛夫斯基为了和媛妃联络,在远山寺安排了自己的人,所以媛妃派出的人很快找到了伊辛洛夫斯基的人,伊辛洛夫斯基于是按照预定计划,把媛妃从尼姑庵中接出来。
伊辛洛夫斯基知道媛妃身边只有两个女特工,于是采用了派人调开女特工的办法,这天晚上,伊辛洛夫斯基的两个手下装成小偷,潜入了媛妃的住处,故意弄出响动,两个女特工对伊辛洛夫斯基的诡计早已心知肚明,于是去追小偷,媛妃趁机从尼姑庵中逃了出来。
尼姑庵外面,几个俄国特工正在等待媛妃,见到媛妃出来,立刻接上她,带着她沿着山路,往山外面走。
正在走着,突然间树林中蹿出了十几个黑衣人,这些人各个手握lcf-1冲锋枪,正是林飞的特工,那些俄国特工也要掏枪,不过华夏特工眼疾手快,抢先开枪,子弹纷纷打在俄国特工的手腕上,俄国特工的枪纷纷落地。
华夏特工一拥而上,把俄国特工尽数擒获,让华夏特工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俄国特工里面,竟然有一个漂亮女子,那个漂亮女子的身高在一米八二左右,比有些男人都高,所以华夏特工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