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裴烨也没让他久等,“裴西。我有孩子了,我要当爹了!”
裴烨兴奋地道。
裴西也是一喜,忠勇王府素来人丁稀薄,所有的人都说忠勇王府遭了诅咒,这一脉无论男女可都是天大的喜事。
裴烨握着手里的信函,“今夜如论如何我都要回府一趟,这里就交给你和谷乙鹤了!”
裴西点了点头。他对陈拂香这个主母十分的满意。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和裴东打了一架,裴西摸了摸腰间的锦带,这是挽春送得。少爷回去了,夫人一定很开心,她也会很开心吧。
自己本就不是个擅言谈的,万万没有想到她会看上自己的。
裴烨带了几个暗卫就出了门。裴西紧跟着其后,这一出门就看到了远处隐藏在暗处的裴东。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到裴东了,这个家伙以前最是能贫,京城的各大妓院也遍布他的足迹,如今这般沉默还是少见。但是想到他做的那些事儿,裴西又觉得高兴不起来,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背向而走。
裴东欲言又止,他当时一糊涂就同意了荣木清的要求。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会给爷下药,而爷更是抵死不从,一路回到了南杭,还险些死掉。
他与裴烨虽是主仆可到底是一起长大的兄弟,虽然对那个女人有好感,可心里也有着无尽的愤恨。
以前爷待自己总是比裴西要亲近一些,可如今,裴东脸色有些黯然。
正胡思乱想就感觉身后有人拽自己,回眸一看正是荣庆云,“裴大人!”荣庆云一本正经地道,“我与大人做笔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
荣庆云轻笑一声,“我看得出大人很喜欢小女,若是能够将她救出来,我许你为妻如何?”
裴东神色果然端正了几分,“哦?裴大人有何计策?”
见裴东如此说,荣庆云越发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测,看来这个侍卫大人很喜欢自己的女儿,如今木清的身子已经被军营里的那些畜生给毁了,这种时候还有人肯娶她,前程更是一片似锦,也是真爱了。
荣庆云叹了一口气道,“清姐儿还小,我没有想到良王竟然如此的狠心,也不知道对方是何人?竟然能够让良王金屋藏娇。”
裴东神色谨慎,眼底却是闪过一道精光,“是长平侯!”
“啊?长平侯也在岭南吗?”
裴东冷笑一声,“您不是见过吗?陈公子!”
他低声道,荣庆云听罢,一拍大腿,“难怪!”心中本来对裴东还有三分疑惑这会儿也消失殆尽了,“裴大人要是有空,不妨听老臣将营救之事说一说?”
裴东点了点头,“也好!”
两个人一前一后,裴东跟在荣庆云的身后,眼中带出一丝阴冷。
皇宫之中,西泠看着手中燕亲王送上来的折子,眼底一片冰凉,想了想,这才缓缓地站起身来,张太后越发的骄奢.淫.逸了,如今这皇宫之中,谁见了他西总管不叫一声九千岁,虽然这九千岁是私下的,可也让西泠的心格外的膨胀。
譬如他早已经不用在去伺候那个老女人了,说来也怪不过半年多的时间,她竟然像是老了好几岁一般,加上她身体本就柔弱,如今看起来竟像是五十岁的老妪。
西泠撩开帘子,帷幔后的张太后正努力的迎合着趴在她身上的小厮,这是西泠才弄进宫里的十几个假太监之一,倒是经过了筛选,未曾辱没这大魏国的太后娘娘。
那孩子许是第一次,有些力不从心,技巧不够,张太后生气地怒道,“死了吗?混账东西!”竟是一脚将那个小太监踢了下去,那小太监吓得不轻,他本就是个假太监,更是没有想到自己进宫后的任务竟是伺候这么个老女人,他面对着和自己奶奶一般的女人根本就无法有正常的男人反应。
尤其是那软如松树皮的肌肤,这会儿被她踢下了床只得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虽然害怕可还有一种解脱在里面。
“这是怎么了?”西泠笑道,伸手就在张太后的身上摸了摸,张太后被他这随手一弄,高亢的扬起了身子,好一会儿才纾解了下来。笑道,“还是你好!”视线略有些暧昧的在西泠的身上浮动,这些日子不见,他似乎越来越男人的气势了。
“是吗?奴婢进来正是有事情想要请教娘娘!”西泠从袖子里掏出一块雪白的帕子擦了擦自己弄湿的手,然后将那帕子放到了一边儿的桌子上。
张太后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何事,你处理便好了。为何非要来找我?”
西泠将手里的奏折一放。“长平侯和良王的大婚算不算大事?”
张太后猛地一惊,伸手夺过那道奏折来,视线一扫而过。忽得一冷,将手里的奏折一摔,“这个贱人!”她想要的男人都在拿她当工具,而她又凭什么可以嫁给良王。而那良王痴心于陈拂香的事情,她更是早些年就知道了。为何自己都这般凄惨了,她还是如此幸福。
“太后!”西泠的声音微沉,他不太喜欢她称呼那个人为贱人呢。
张太后似乎未觉察有何不对,冷声道。“驳回去!若是让良王府和长平侯联姻,这个朝堂恐怕就要改姓了!”
不得不说,张太后在一些事情上还是十分有先见之明的。
西泠微微一笑。“遵命!”
这边儿说着就退了下去,看着他退了出去。张太后才阴冷地扫了地上的小太监一眼,“来人将他拖出去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