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厥,今日时间不够就写了这么多,竟然还过了12点,看起来像是没断更的,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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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红色的梅瓣在空中飘落,滑落陈拂香的头上、肩上、衣摆上,就连那巨大的狐裘上也铺满了红色的梅瓣,而那细小的雪粒则是闪着星星白光点缀在她的发丝、长睫上。
就连陈拂香自己不知不觉之中沉浸在这种梦幻般的世界里,仿佛忘记了自己,忘记了所有的苦难,而那琴声更加空灵飘渺,仿若成仙归去。
萧靖寒不禁伸出了手,想要拉一把陈拂香,可就在这个时候,琴声戛然而止,陈拂香低着头眼下便是一双男人的靴子,绣着金丝祥云图案,接着就是一只手。
不用猜,也知道来人是谁,再一次如近距离的接近这个男人,陈拂香心如擂鼓,即便是多次的告诫自己,这样的人不值得自己爱。
可看到伸到自己眼前的那只修长而骨戒分明的手,陈拂香下意识的想要逃,可下一刻却又收拾了自己的情绪,微微抬眸,神情款款的望向了对方。
这样的表情落在萧靖寒的眼中,便成了以前那个痴恋他的陈拂香,再想到这两日对她的莫名渴望,萧靖寒皱了皱眉,或许得到她便不会如此苦恼了。
至于含儿,她定然会理解自己的。
萧靖寒心下一狠,便将那只递过来的柔荑用力握住了,陈拂香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却又强忍着没有呼喊了出来。
可萧靖寒这一握住陈拂香的手,却是再也不想撒开了,柔腻细滑的感觉痒痒的扫进了心里。
陈拂香只觉得自己身子一选,竟然是被那人打横抱了起来,身子略有些僵硬,就很快适应的伸手环住了萧靖寒的脖子,一张带着面纱的脸柔柔的贴上了萧靖寒的胸前。
落在萧靖寒的眼里,陈拂香这个样子自然是害羞了,心中几日来积压的沉郁竟然一扫而光。
萧靖寒抱着陈拂香从梅林里出来,便直接抄近路去了素水斋,这一路上打扫落雪的仆人见状皆是齐齐垂首,暗道这萧侯府果真是要变天了。
陈拂香见状越发埋在萧靖寒的胸前不肯出来了,只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眼底精光一闪。
萧靖寒只觉得心莫名的软了软,她也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女子,若是陈家真的亡了,给她一处容身之地又如何。
素水斋的房门被萧靖寒打开了,丫鬟们乖巧的替主子门关好了门窗,陈拂香只觉得眼前一晃,身子便被放了下来,还来不及松开萧靖寒就被这个人给压在了身下。
身前一凉,陈拂香下意识的想要将身上的男人给掀飞了出去,前生今世这么多年都没有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近过自己,纤细的手指握成了拳,凭什么别的女人睡自己的男人睡得天经地义,自己让他伺候自己一次都不行,再说萧靖寒的身体确实不错,哼,就当是学男人花钱逛**了。
萧靖寒自然是不知道陈拂香这一番想法和那微微躲闪的眼神,白日宣yin他还是第一次做,就算是以前和庄含烟爱到不行,他也很少这样冲动过。
这陈拂香果真是个妖孽,瓷白的肌肤在这大红的褥子上显得更加的夺目,妖娆的身姿竟是丝毫不比那年轻女儿家差,这慈静庵究竟是什么地方竟然能够将人养的如此水嫩。
陈拂香有些害羞的扭了扭身子,就被萧靖寒死死的按住了,手指一伸将她脸上的面纱挑了下来。
萧靖寒顿时一愣,一年没见,便是那日在她房间里撞见过一次,却也没有看太清楚。
没想到陈氏美艳如往昔,颜若桃李,却又出水芙蓉,妖艳而清濯,这种复杂的情韵竟然毫不复杂的出现在一个人身上,萧靖寒只觉得胸跳入擂鼓,便如初见时那般。
陈拂香被萧靖寒看得有些不耐,心中冷笑一声,反正她也是三个孩子的妈了,这一次她也打得也就是让萧靖寒放松警惕,让庄氏自乱阵脚的算盘,虽然很想将萧靖寒击昏,可这一刻,她却想要好好的享受享受,让这个男人伺候的滋味。
陈拂香娇嗔着嘤咛了一声,小手不安分的撕扯着萧靖寒的衣衫,萧靖寒只觉得眼前的美人媚眼如丝,勾心勾魄,就连这撕扯衣服也是这么的活色生香,便是素来在床事上大胆的庄含烟也给不了他这等感觉,反倒是顺应着陈拂香的力道将衣衫褪了。
红色的金线缠枝纱帐缓缓的落了下来,帐内的声音起起伏伏,欲海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