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间里再也没有了肥壮女人的声音了,也不知道那母猪是死是活,再一次更换了弹夹,王灿烂回头轻声的呼唤了一下那个忻娘,忻娘还趴在地上呢,一动不动。
“诶,小白,你不会被打中了吧?有没有事儿啊?”王灿烂回头对忻娘说。
“我没事,叔叔,吓死我了,你把他们都杀了吗?”王灿烂看不清楚忻娘的神情,不过还是从她的声音里感觉到了她的恐惧,毕竟这个忻娘她还只是个孩子,即使干过在恐怖的事情,她的心智也毕竟还是个孩子,拿着枪的孩子,身后都背着一个玩具熊呢。
“不知道,你去把这床破烂的棉被上的一些棉絮和破布撕下来,然后把铁门的缝隙都劲可能的都塞上,不要让它漏气。现在,赶快,马上就去办。不然我们所有人都得死在这里面。”王灿烂交代了一项艰巨的任务给这个忻娘。
这个忻娘看来以前是经常干一些活计,手脚还是比较麻利的,估计没少被隔间里面的那群人剥削出力。王灿烂把手上拖着的破棉被递给了忻娘,忻娘没有说什么,一转身就去堵门缝去了。王灿烂静下心来仔细的听了听隔间里面的动静,似乎还有人倒地挣扎时发出的细微声响,他把突击步枪重新背在身后,抽出了插在腰间的手枪,打开保险,拉动了枪机。
此刻隔间外面已经有一些光线透过隔墙,从隔间里面透过来了,一个一个的,大小不一的光柱投射过来。周围的环境已经不再昏暗了,王灿烂透过一个木隔墙上的空洞,观察着隔间里面的情况,透过这个空洞,王灿烂看到那个肥壮女人此刻已经倒在地上,那支双管猎枪就丢在她的身旁。肥壮女人还在地上苦苦挣扎着,看样子倒还是能够挺一会。
王灿烂来到小木门那里,现在这个小木门已经残破不堪了,弹痕累累。抬起一脚踹向小木门,小木门和上面被钉住住的那部分一起崩落开,踹开了小木门之后,王灿烂走了进去,再也不用钻这个狗洞一样的小门了。
走到隔间里面来,王灿烂看到原来里面的摆设还有物品散落的到处都是,真是一团糟。肥壮女人周围,还有几个倒在血泊之中的孝,这些孝没有必要受到未成年人保护法的保护了,他们是从犯。还是胁从犯?在这个情况下,还有细分的必要吗?之前王灿烂看到的这群孝子,干起捆绑宰杀的活计,那可是相当熟练了,那也就说明他们不是第一次干了。他们协助这个肥壮女人,不知道宰杀了多少活人,吃人的孝们,他们是狗咬狗,还是狗咬人,都没有必要去界定了,现在多好,一切都回归了平静,不用再为活下去而整日里干一些血腥的勾当了。
王灿烂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倒在地上的肥壮女人的身边,肥壮女人看到王灿烂走了过来,还要挣扎着去抓身旁的猎枪,可是怎么也顾不得,真是急人啊。王灿烂慢慢地走过去,把自己手里拿着的手枪,再一次插回到腰间里,俯身拿起了那把肥壮女人掉落在地上的双管猎枪,解锁后向下一折,看到枪膛里的两发子弹都是已经击发过的了。王灿烂取出了空弹壳,又到肥壮女人的身上收了一收,取出几发猎枪弹,然后重新装填好猎枪,咔吧一声,王灿烂将猎枪的枪机和枪管,重新折合到一起。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我将代表正义的力量消灭你,结束你这罪恶的一生。有什么想要说的,想要交代的,就赶快说吧,我的时间很紧的。”王灿烂默默地站在肥壮女人的身旁,如同是一尊铜质的雕像一样矗立在那里。
“我不服,要杀要剐,给老娘一个痛快的,别和老娘在这里装什么假正义,我就不信你是什么好东西,能够活到现在的人,没有谁的手上没沾过血的,你凭什么代表正义来消灭我?”肥壮女人不服判决,好像要继续上诉。
王灿烂呵呵一笑,说:”好吧,那我就代表邪恶的力量来消灭你吧,这样你就服了吧?你以为我会和你争辩我确确实实就是个好人吗?那不过是浪费口舌罢了,我该用什么来说服你呢?“
”我还是不服,你谁也代表不了,我才是最最邪恶的,我比你要邪恶,你不能代表邪恶的力量,所以你不能消灭我,不能!“肥壮女人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可谓是困兽犹斗啊。
接下来,就在王灿烂刚要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的余光突然发现了什么异常细微的移动,在更靠近里面的地方,也是用木板围成的一个一个的恤间里,有两支黑洞洞的枪管正慢慢地伸出来。王灿烂猛地抬头一看,就看到一扇破碎出碗口那么大的一个洞的木板隔墙后面,一双眼睛正压着一支短管猎枪,正把枪口慢慢地对准了自己。
王灿烂没有多想,一个急速翻滚,滚在一旁,与此同时,一声巨大的枪响再一次在这个地下室里回荡开了,王灿烂滚到一旁之后,并没有闲着,他马上举起手中的猎枪还击,又是轰的一声巨响。那扇有洞的木板被整个掀飞了,木板后面的那个人,也一起被掀翻了。
王灿烂端着猎枪走了过去,他一脚踢开了最上面的木板碎片,下面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叫做小宝的孽畜,他就是那个肥壮女人的亲生儿子,一项是作威作福,猥亵过这个地下室里的所有忻娘,都是些未成年的小人啊,就尼玛的乱搞男女关系啊,你们有套吗?这可是关乎人命的事情啊!如果真的出了人命,你们用什么来承担责任?说白了就是一群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