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灿烂酒足饭饱之后,就躺在床上睡着了。王灿烂从来没有觉得这么累过,身子一趟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时间还不是很晚,天还没有黑,小村里的村民都有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了,老大爷和几个人在商量明天的成亲仪式,该准备的东西都得准备好了。
等到王灿烂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色刚刚放亮。王灿烂不想耽误老大爷的事,也就早早的就起来了,让他没想到的那位会算卦的老大爷也早早的起来了,都已经在张罗仪式的事情了。王灿烂去和老大爷打了招呼,老大爷告诉他,今天的仪式一切从简,不会耽误他的赶路,而且已经给他找到了一辆农用三轮车,仪式结束以后,会有人用三轮车送他一段路。
王灿烂道了谢就去吃了点早餐,仪式在早上八点整开始了,这之前并没有见到那个老大爷的孙女,他也不想去见,免得在让人误会,旁生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来就不好了。
一切都按部就班的,有序的走着流程。王灿烂尽自己的努力去配合这一群笃信阴阳卦术的人们,人家让站那里就站那里,人家让干啥就干啥。他只是希望这个自己根本就不关心的仪式赶快结束,自己就好赶快继续赶路了。
典礼仪式一开始就放起了鞭炮,这个小村子里能来的人几乎都来了,不知道他们是真的是来给那位老大爷捧场的,还是来看热闹的,毕竟这样的事情不多见、不寻常。一般人是不会想出这样离奇的办法,也就只能是一些老人能想得出来吧,人的思维和观念一经定型以后就很难再改变了,老大爷也许还活在过去的世界里,还保留着过去的思想观念和习俗,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总之,无论时代怎么变,人是不好改变的。还是那句老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吧。
仪式上的阴位和阳位都已经早就衙了,王灿烂站在阳位上,对面阴位上站着一个蒙着红头巾的姑娘,看不到容貌。老大爷像模像样的搞他那一套法术,王灿烂对这些当然不会有什么兴趣了,但是不管怎么样都得配合乖乖的配合着。
周围的人群乱哄哄的在围观,只有前面几排的村民一个个眼睛都瞪的大大的,仿佛是要从老大爷那里学点什么一样。
对面的姑娘身体确实很单薄,两条腿撑不满那条裤子,上身就更不用说了,王灿烂心想,看来这妹子身体是真弱,也难怪那老大爷费尽心思给她补身子。
一切如同老大爷所说的一样,一切从简,仪式很快结束了。这是的王灿烂还不能走,还要等到其他村民走的差不多了,他才能换上自己的衣服走屋子。
王灿烂走出屋子,老大爷已经叫来了农用三轮车在门口等着了,老大爷看到王灿烂出来了就迎了上去,说:“酗子,谢谢你帮了我的忙,你别笑话我这老头子迷信,这就算是有病乱投医吧。这是你要的车,实在是没有再好的车了,我们这个村子不大,全村也就十几户人家,平时也很少到城里去。你说的那个病毒危机我也和村里人大概说了,有些人家里有卫星电视,他们也都看到了相关的报道,可是他们不觉得会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今天村里打算让几个年轻人到城里在看一下情况,看城里到底有没有病毒瘟疫,要是没有那么严重的话,大家就不走了,相亲们都不想离开这里。”
“你们自己去城里看看也好,我该和你们说的,我都说了,该做的我也都做了。剩下的就要看你们自己的决定了,不过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这次的病毒危机绝对非同小可。你们还是自己保重吧。谢谢你的车,希望我们以后还能再见面吧。”说完,王灿烂背着自己的背包,坐到三轮车里。开车的是一个黑状的汉子,老大爷又和黑状汉子交代了几句话,告诉他尽量把王灿烂送的远一点。
三轮车开动了,王灿烂向着老大爷挥了挥手当作是最后的道别吧。车子渐行渐远,王灿烂在三轮车的后座上看着一点一点远去的老大爷还有他的小村子,不知道他们将来会怎样,这个淳朴的,怪诞的老大爷,希望自己还能在见到他吧,希望他们能够不受病毒的影响吧。这些都不是人力所能够决定的,也许老大爷这时该给自己和小村占一卦,看看天命如何吧。
三轮车开上了村子旁边的公路,一路上王灿烂和黑状汉子简单的聊了聊,简单的介绍之后,两个人就感觉彼此熟悉了很多,随便的聊者一些闲话,王灿烂不想用病毒危机的事情来破坏两个人各自的心情。
农用三轮车虽然走的不是很快,可是这一路上没有停过,也走出了很远的路,比起用脚走那可是快多了,这一路上,公路上根本就没有其它的车。
中午的时候,两个人只是简单的吃了点东西,休息了一下就又上路了。三轮车又开了一段距离,黑状汉子停下了车,表示自己就只能送王灿烂到这里了,三轮车的油大概一个来回就能开到这里了,前面也还有一个村子,天黑之前可以到那里借宿,让王灿烂就说是他们村介绍去的,王灿烂看了看手上的地图,地图上不会有小村子的记录,黑状汉子又给王灿况,又在王灿烂手上的地图比划出那个小村子的大概位置,然后,两个人互相道了别,王灿烂送走了黑状汉子还有他的三轮车。
王灿烂再一次单枪匹马一个人走在这荒无人烟的旷野中,时间大概是刚过下午,气温却比昨天低了不少,王灿烂一个人赶路,计算着还有多少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