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谭死了,死的那么悄无声息,那么的自然而然,没有半分的磕绊。地球还在转,世界还是这样的世界。对于世界来说,仿佛这样一个人根本就没有存在过一样。
那个原本为自己孩子无比焦急的女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消失不见了,只留下老谭跪坐在地上的尸体。
天气越来越凉了,冷风吹拂着树梢的树叶来回摆动着,好像是无数双挥动的手,为这个凄冷的世界伴舞,为那些此时此刻正飘离开的生命送行。
老谭是死于一种东瀛幻术,名叫蝶舞术,使用这种幻术的人多为女性,而中幻术的人则多为男性,使用幻术的施法者首先引导目标进入一种预定的情境,然后在以各种方式靠近目标,依靠施法者身体上事先喷洒的一种特殊致幻剂,被目标吸入体内,而施法者自己早就服用了克制致幻剂的解药,所以自身不会被影响到。还有一种是通过迷幻目标人物的视觉,以各种手法,营造出一种眼花缭乱的境界,使得目标人物进入一种自己催眠的状态,视觉幻术是一种高级幻术,能够使用这种幻术的人无疑都是幻术方面的高手。
老谭中的是以视觉方式进行致幻的高级幻术,施法者通过视觉信号,使得老谭进入了自我催眠状态,然后,在老谭进入深度催眠的时候,给予了他胸口上的致命一击,被幻术捕获的老谭,这就好比是放在施法者面前案板上的菜,施法者想怎么切,就怎么切。
那个博得老谭同情的女人当然就是幻术的施法者,她在得逞之后,迅速的躲进了旁边的废弃建筑物内,这里其实早就被岛国人设下了伏击,所有的戏都是一早就被安排好的。
由于老谭过了好久都没有回来,之前老谭和那个女人的谈话,这几个人也隐约的听到一些,大家起初都是觉得好奇,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结果过了一会就听不到老谭的声音了,他也没有返回来,留在这边等待的几个人觉得可能事情有些不对,就一起来找老谭,这几个人刚刚走过石料堆,就看到老谭跪坐在地面上,地上流了一地的鲜血。
这几个人连同王灿烂都是惊呆了,半天缓不过神来,所有人都像是被钉子钉在了地上一样,不能够动弹了。突然,前面的草丛里响起了枪声,站在王灿烂最前面的一个人应声倒了下来,所有人都应激性的寻找掩体躲避着,就在一声枪响之后,紧接着就是密如雨点一样的枪声响起,那连个岛国俘虏并没有被带过来,而是留下了两个人在之前的原地负责看守。
枪声响起之后,那两个岛国俘虏就异常的兴奋,他们齐声大喊着一些王灿烂听不懂的话,估计是岛国语吧,岛国俘虏身边的两个人一起行动,把这两个俘虏按到在地上,同时捂住了他们的嘴,不让他们在继续呼喊。
枪声越来越密集,越来越近。王灿烂知道事情不好了,这一定是岛国人来救这两个间谍了,王灿烂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先保住性命再说吧。
王灿烂尽可能的压低身子,爬行着往原路上回。石料堆并不是一个大堆,而是由几个小石料堆并排组成的一溜,所以不是很利于隐蔽躲藏。王灿烂身边的几个人相继倒下,有的人挣扎了几下就再也没有动一下。枪声越来越近,有人正向这里靠近,王灿烂拿起身边一个人的步枪,并不起身,而只是拿着枪在石料堆后面盲射了几次,这之后,王灿烂就再也没有还击,他知道那样的还击于事无补,根本就起不了多少作用。王灿烂把身体压的更低了,一点一点的向那两个岛国间谍爬去,此时那两个岛国间谍正被那两个负责看守的人员压在地上。
王灿:“现在怎么办?老谭已经死了,这些打枪的人一定是来救这两个人的,你们还有没有把握把这俩个人带走啊?”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啊!我就是一当兵的,上级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现在,你的上级死了,没人给你做主了,你们得自己想办法,下决断了。”
“这个……你看我们拿这两人作为人质,和他们谈条件,让他们把我们剩下的人都放了,你看怎么样?”其中一个队王灿烂说到。
“这能行吗?我看他们是不会放过我们的,他们现在在我们的国内,一定害怕放了我们以后,我们会去报信,然后就会有很多很多的追兵来追杀他们的,所以他们不会傻到放我们走的,这样行不通。”
“那你说怎么办?”
王灿烂沉默的几秒钟,默默地说:“我们就剩这几个人了,打是一定打不过的,我们只能撤退,我们就用这两个岛国人先试一试。”说完,王灿烂用枪顶住一个岛国人的后背,让他站起来,这个岛国人被逼无奈,只好战栗的支起身体,子弹呼啸的从这个岛国人的身边飞过,岛国人吓得大叫,一下只又重新趴在了地上。王灿烂再一次要求这个岛国人站起来,这回这个岛国人变得机灵了不少,冲着对面的枪手用岛国语哇啦哇啦的大声说着什么。
王灿烂一把捂住了他大张着的嘴巴,对这个岛国人说:“我知道你能听懂我说的话,告诉他们不准开枪,快,不然就先要了你的命!”
没有办法,这个岛国人不得不趴在地上,朝着对面的人传达出王灿烂这条相信。
很快,枪声就停下来了,然后,有一个岛国人用一种不太流利的语调向这边喊话。
“对面的朋友,你们已经被我们包围了,你们是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