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走就走,说干就干,王灿烂还没等刀女说些什么,王灿烂指了一下刀女的身后。
“你看!那是啥?”
就在刀女疑惑的回头去看身后的时候,王灿烂在刀女的后脑勺上只是一弹,刀女就像一根棍一样,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刀女被弹晕在地上,向四周简单的看了几眼,应该是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情况,王灿烂这才几个箭步冲刺,一个蹦高窜上了楼房的墙面上,然后就如同壁虎一般在楼房的墙面上向上爬行,王灿烂要去的敞开的窗口本来就不是很高,可是王灿烂依然不想从楼梯上去,如果从楼梯上去,那门就是个问题了,门不好打开,还要费很多力气,倒不如就还是从窗户进去,王灿烂他自己也不是第一次了,基本上也算得上是比较熟练了。
可是如果从窗口进入的话,那就不好被别人看到了,像那样一点一点的爬,王灿烂是等不及的。所以,他只好敲晕了刀女,这样他就好一个人单独行动,无所顾忌的使用超能力了。
三下两下就爬到了窗口,王灿烂一个箭步就窜进了屋里,屋里的一切都没有明显的变化,只是灰尘又多了不少。王灿烂来到来到那只铁架床近前,那几个大的纸壳箱子还是那样整齐的摆放在那,纸箱的上面落的灰尘已经有厚厚的一层了,王灿烂用手抹了一把上面的积灰,就在纸箱的上面留下了一道痕迹,翻开这扇纸壳箱的盖,就看到那些毒品药丸展现在眼前了。
王灿烂伸出手去拿起了一包,塑料袋子里面装着花花绿绿的各种形状的药丸,这整整一箱子的毒品,一袋一袋的塑料包装里面装满了毒品,每一袋大概有一块砖头那么大的尺寸,整齐的铺满了箱子的四分之三,王灿烂仔细翻看了一下,大概有十七八包这样的毒品,这些毒品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可现在那就是有钱也不一定能买来的东西,也许对大多数人来说,这些东西就是祸害,不过还是有一些人非常非常的需要它们,视它们如同性命一样重要。
王灿烂把一袋袋的毒品重新放好,只是拿出了其中的一袋毒品,然后重新合上了纸箱的盖子,他又在屋里重新翻找了一番,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值得一拿的,在里屋翻了翻,刚好招来了一个打火机,王灿烂看了看这个屋子,索性就给它点了吧。
王灿烂用火机点燃屋里一些易燃物,那些铁床上其余的装玻璃器皿的纸箱子,还有一些衣物和床单,一些类似的易燃物很容易就窜出了火苗,火势渐渐地着了上来,王灿烂就捧着装满毒品药丸的纸箱走出了这个屋子的门,王灿烂沿着楼梯快速的向下跑着,因为手里捧着这个纸箱,行动起来很是不便。纸箱的重量不重,可是外形却是方方正正的,还不好拿,普通人抱着这样一个纸箱子根本就走不远,用不了多一会,抱箱子的手臂就会发酸发麻。对于王灿烂来说,臂力虽然不是个问题,可是依然行动不便。
好歹是沿着楼梯下来了,刀女还是趴在地上,没有任何反应,王灿烂在想,是不是刚才弹得有些重了,不会是把这女的给弹死了吧。
王灿烂捧着箱子走到刀女的身边,先是用脚试探性的踢了一下地上趴着的刀女,可是刀女没有什么反应。王灿烂把纸箱放在了一边,然后重新走到了刀女的身边,蹲下身子抱起了刀女,轻声的呼唤着,椅着刀女的身体,晃了半天刀女才醒转过来,慢慢地睁开她的眼睛。
“我这是在哪啊?我怎么会在这里呢?你是谁啊?是不是你救了我啊,如果是你救了我,那我就不杀你了。”刀女开始胡言乱语起来,看样子好像是失去了记忆了。
“我是你妈啊,刚才你还认识我呢,怎么这一会就不认识我了?你是不是失忆了?”王灿烂实在是万分无奈,怎么就又把这娘们给弹失忆了呢?真是怎么也想不明白,有的时候就是这么的巧了,谁也不确定这下一秒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你是我妈吗?我怎么看着不像啊,再说我妈应该是个女的啊,你这不是男的吗?你这酗子怎么这么没有礼貌,没大没小的东西,要是老娘脾气上来,不高兴了,就是一刀砍死你。”刀女还是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你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哎呀,我勒个去啊,我估计啊,你这是暂时性的失忆症,应该没多大事,你要是真的不记得了,那我就说给你听,那样你就明白了吧。你啊……你和我一起来这里哪一样东西,就是这个。”说完,王灿烂拿出了揣在兜里的一袋花花绿绿的毒品药丸,在手里掂了掂,展示给刀女看。
刀女的眼睛盯着那有粉色有绿色的药丸,左看看、右看看,脑袋左歪一下,然后在右歪一下。就像是一个孝儿在观察一件他从来就没见过的东西一样迷惑。
“这东西你也不认识了啊?不能吧,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啊?那个这东西你以前吃没吃过啊?什么味还记得吧?”王灿烂试图想用这药丸的味道来换起刀女的记忆,不过他也不知道行不行,总是那句话,有病乱投医啊,有法子就试一下吧,总比没有法子要还一些吧?
“你们这些嗑药的啊,你们说的那个嗑,是不是就是含在嘴里啊?不是真的就像是嗑瓜子那样嗑吧?得了,我也不用问你了,你现在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先给整上再说吧。”说完,王灿烂打开了那袋药丸,在里面抓了一小把出来,他也不知道这东西的用量啊,估计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