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对于这长发女鬼来说,她可以肆意的伤害这男人,若有别人伤害他,她还是会不要命的挡在他前面,爱,有时候就这般的悲哀。
一场无可挽回的爱,才是最痛的……
我那么爱你,却不想再与你在一起。
他那么爱她,却再得不到她一回眸!
她转身,走了很久很久,那男子其实多想问她,有没有那么一日,几百万年,或者几千万年,甚至很多个几千万年后,她能不能可怜他一次,给他一个拥抱,一个就好。
跟着她的这些日子以来,看着她与别的男子欢好,心,被撕扯般的滴着鲜血,他好想伸手抱她一次,片刻也好。
可迄今为止,他也没能碰到她分毫,近在眼前,无法触碰的距离才是最远的。
离你近,却又那么远。
最开始,她本是连让他跟着都不让的,后来他跟着了,又想要一个拥抱,得到了,就会害怕失去,更会想要更多。
这样的,才算是结果,我们相爱,却是无果!
他不离不弃的跟着,直到尽头。
她继续向前行,不再回头,有一日,她的身旁也不会再有别的男子,而她身后的那个男子若不在了,她也就不会在了。
有些错过,就是此般结局才能言明,这一场错过究竟是错过了什么。
宫拂晓这样心理承受能力不好的人,是看不得这样的结局的。
她觉得,要么在一起,要么一刀两断,其实很多事情,不是尽如人意的,很多事情让你抓狂,却偏偏很多人在重蹈覆辙。
你不在他们的世界,怎会知道他们的想法呢?
夜瞑是知道这样的结果的,他只是让宫拂晓怎么好,就怎么去想,不想让她拉着个脸,趴在他怀中闷闷不乐的不吭声。
走了很远,很远,宫拂晓还在趴在夜瞑的肩侧,对着他的耳畔嘀嘀咕咕的说着,“也不知道长发鬼和那个男子最后的最后是什么样的结果。”
他们没有最后,只有尽头……
夜瞑默认不语,阿晓想的,都过于美好,这样的她,在之前她却对她自己那般吝啬,连一个好的想法都未曾有过。
“阿夜,你放我下来吧,都走这么远了。”言下之意就是,他会累。
可殿下却是不领情,“阿晓,你这样可是在怀疑为夫的体力?回去,为夫会好好的证明给你看……。”
宫拂晓俏脸一红,证明……
“你……我是担心你,你还调-戏我,信不信我让你跪搓衣板呐?”她放肆的捏住夜瞑的耳朵,末了,还咬了他耳朵一口。
“搓衣板?家里有那东西?”
“我可以变出来么。”
“是吗?”短短两个字,大有要封她法力的意思,宫拂晓一下就瑟缩了,趴在他肩上,爪子在他身上不服气的划着。
混蛋,威胁她?法力高就了不起啊?
墙高一尺,杏出一丈,你敢封我法力,我就离家出走,带着儿子私奔!
火儿是不能带了,她是个小叛徒,她太护短阿夜了!
她允许阿夜出错,却不允许谁责怪阿夜,上次老祖听了阿夜的琴声,结果摔倒了,火儿就说……
活该!
那么难听的琴声,比杀猪听着还磨耳,火儿却不允许谁嫌弃阿夜。
再上次,她带着火儿溯风离家出走,结果才走出门没多久吧,火儿就开始念叨她父王了,最后……
还是因为火儿,回来了!
离家出走还自己回来,太没面子了。
“阿夜,你说,火儿她喜欢什么?溯风好像除了修炼,没什么喜欢的。”她的溯风太安静了,她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让他多说话。
貌似,家里也没谁苛刻他呀,为何他生来便是如此严谨?这都不要人管教的吗?
溯风是冥界的太子爷,含着金汤匙出生的,有阿夜护他安然无恙,他却过的比战乱中的皇子还刻苦!
火儿么,就是正儿八经的小公主了,不过……她是公主命,女王病!
“火儿喜欢的,不就只有阿晓吗?”
“听你这么一说,那你若将初殇关在一笼子里,然后送给火儿当作生辰礼物,她一定会比见到我更高兴的!”
宫拂晓黑线,喜欢她?
阿夜喜欢她,她不要脸不要命的送上了门,最后被折腾的惨兮兮的。
火儿喜欢她,那总不能关自己去笼子里吧?
夜瞑默然不语,宫拂晓继续数叨,“忽然发现,家里怎么会有那么多事情要忙呢?火儿溯风生辰,迫在眉睫的小岩要封神,我没什么礼物送给他了,你送吧,连带我的那份!溯风和火儿,我得好好想一下,还有拆城池的事……。”
宫拂晓第一次过的这么忙,夜瞑带着她一路回了夜城行宫的寝宫内,夜瞑将她放在床头,然后她就站在床头,数着手指头。
夜瞑将她按下去,坐在床头,他见桌上有一叠奏折,想必这是要他做决定的奏折,“阿晓,你去沐浴,然后歇息,为夫等会儿来陪你。”
“哦……。”
她哦了一声,数了半天,才算清楚,该怎么一步步的来。
末了,她起身去了浴池……
就再也没出来了,夜瞑批阅完奏折,才发现床榻上没有人,忽然想到浴池,抬步走过去,他担心她在浴池睡着了,结果……
她已沐浴完了,趴在一旁的软塌上,青丝垂地,身子缩成一团,睡着了。
模样乖巧,安静,美腻歪了……
夜瞑看了她好大半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