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溯风方才那么一说,殿下就知道他说的是哪个谁了。
可宫拂晓是亏心事做多了的祸害,她得罪的神明岂止一个两个?十只手数骨节都数不过来。
鼓脸,黛眉蹙起,看夜溯风,“溯风,你说的是谁?”
“母后,我就不好说了,父王知道,你问他。”
夜溯风说完就走了,他已回来两天,该去妖界看看了。
……
殿中,安静之余,夜瞑给自己斟满一杯酒,正欲饮……
下一秒,宫拂晓回头看了他一眼,提着裙摆跑过去,扑到他怀里,“阿夜,我被欺负了!”
她现在是越来越有祸妃的样子了,想为难谁的时候,往殿下怀里那么一扑,再撒一下娇,什么事情殿下都给办。
夜瞑低头,看她愁眉苦脸的哼着,掐她的脸蛋,似乎想说什么,却只是饮下杯中酒。
宫拂晓拿走空杯,趴在他怀里,抓住他的衣襟,开始晃,“阿夜阿夜阿夜,我心里不痛快,溯风说的是谁?他为什么这么瞧不起我?我做错什么了呀?我就那么十恶不赦吗?”
夜瞑凝眸一眯,低头吻住她一张一合的嫣红小口,舌|尖探入,细细的品尝,等他吻够,才抱着怀里气喘咻咻的祸妃说道,“阿晓……。”
“嗯?”
她的眼里含了一汪春|水,望着他,那么急切的神色,看的他邪火直冒。
“阿夜你快说啊,是谁?溯风说的是谁?”
“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自己找上门,届时阿晓再知道也不迟,此刻你知道,会坏事。”
“啊?你说我会坏事?”
“嗯。”
“夜瞑!你说我会坏事?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这话说的……
殿下勾起了唇,抱着她就回了良凤宫,扯掉了她的衣物,宫拂晓被他这忽如其来的举动吓一跳,抓住他欲褪下自己最后一件衣物的大手,傻兮兮的问他,“你做什么?”
“要你。”
怎么会不想要她?早就在想了,在她今早穿这身新衣的时候就在想怎么脱|了。
宫拂晓:“……”
最后嘛,最后祸妃就没折腾了,没力气了,殿下用身体力行告诉她,很想要她,很喜欢要她,她晕在他给的极乐里。
…………
妖界。
欧阳雨润被罚还没结束,欧阳至业可是下了狠心,为了给她长记性。
而且,这两天没少给她灌输‘珍爱生命,远离夜溯风’的思想。
欧阳雨润很想反驳,溯风才不是那么坏,在异境,都是他保护她的,那些邪物根本连她的身都近不了。
但最后,也只是默默的不吭声,反正她觉得爹爹说的不对就是了。
欧阳至业前脚才走,夜溯风就来了。
站在欧阳雨润的身后,看她一字一字的抄写兵法,她的字没有凌厉棱角,十分可爱。
忽然,欧阳雨润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只花盆,只有巴掌大,里面种着一株打瞌睡的花儿。
嗯?
她眼前一亮,显然对这花儿很喜欢,回头一看,“溯风,你怎么来了?”
站起身,捧着那盆花,“你专程给我送花来的吗?”
“嗯,这是睡眠花,修不成形,常年都打瞌睡,每天有一个时辰可以叫醒它跟你说话。”
夜溯风就说花了,好像在掩盖什么。
欧阳雨润第一次见到这样奇怪的花儿,新鲜的不得了,看了又看。
随后抬头跟他道谢,“谢谢你溯风,我喜欢这个花儿,我给她起名,就叫眠眠,可好啊?”
“随你。”
他看桌上一眼,“你抄写了这么多,还要抄写吗?”
欧阳雨润愁眉苦脸的点点头,黛眉轻轻蹙眉,“溯风,那天的事情对不起,爹爹误会你了,明明是我自己要出去的。”
误会?欧阳至业那是误会?
那是针对!
夜溯风揉了揉她的脑袋,“嗯,没事,我没放心上。”
“溯风,以后我好像不能跟你一起玩了,怎么办?”最让欧阳雨润难过的就是这个,这两天她能看得出爹爹有多不喜欢她和溯风在一起玩。
嗯?他眸光沉了沉,一眯,“你爹爹不让?”
“嗯……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
欧阳雨润愁死了,拧着眉,她就这么一个朋友。
“没关系,你以后别告诉你爹爹是出去跟我玩,不就没事了?”
对哟!欧阳雨润没想过骗爹爹,但是不说,不等于骗,对吧?
这才笑了。
“你这些东西要抄到什么时候去?”
“抄到明天一早。”
“好,你抄,我在这里陪你。”
……
一整夜,欧阳雨润都在认真的抄,连岔都不打。
夜溯风看她认真的样子,无奈一笑。
她怎么就能那么认死理?
说她傻,她又不傻,还知道自保。说她不傻,这认死理认的已经到了随意可以挖坑欺负的地步。
……
天亮了,欧阳至业来验收成果了。
夜溯风就隐身在一旁,不过欧阳至业发觉不了,以至于,他听了个全。
“雨儿,你记住爹爹的话了没有?”
他让欧阳雨润以后别跟夜溯风出去玩了,万一他心思一坏,欺负了她,可怎么办。
欧阳雨润她刚刚看夜溯风隐身,还以为他已经离开,心里总算松口气,否则听到爹爹这么说他,他肯定会不高兴。
“爹爹,你怎么了?溯风分明不是你说的那样,之前我没朋友,你担心,现在我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