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晓,轻点儿……。”夜瞑在她耳畔边缠-吻,邪肆轻笑着,被她紧的头皮发麻。
宫拂晓此刻已神智不清了,只是随着他一下比一下深入的动作,沉-沦……
…………【和谐】……
求饶时,夜瞑听着她一声声的阿夜,就越做越深,钳着她的小腰,一次比一次-狠。
两人都是意-乱-情-迷到不可收拾,看着她嫩-汪汪的身子在身-下缠着自己,夜瞑的眸底一片腥红。
薄唇间粗劣的喘息,钻入宫拂晓的耳内,让她欲-罢不能的缠着他,沿着轮廓滑落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身子上,无一不是刺-激!
“呜……阿夜。”宫拂晓抓着夜瞑的肩胛,又啃又咬的求饶,感觉脑子里混沌一片,眼前一片朦胧,她咬着爪子,眼泪沿着眼角滑落。
又委屈,既难-耐……
夜瞑不肯放过她,等她过了那一阵,继续折腾……
…………【和谐】……
罢朝,又是罢朝……
欧阳燃情是见怪不怪了,他在一旁,看完所有上奏的奏折,想,却是也没什么大事要殿下出面的。
于是,那一干大臣都让他去良凤宫时,他说……最近脚疼!
这理由……真是想让那一干大臣将他扇上几巴掌,脚疼……找个像样的推脱理由就这般难吗?
竟说……脚疼?!
那一干大臣见欧阳燃情在一旁都要闲的胃疼了,却不见他去找殿下来早朝。
最后欧阳燃情实在不耐烦了,蹙眉,说到,“莫非,你们谁都没发现……殿下这几日的脸色不好么?”
要他去?送死吗?
还是他看起来……比较傻?
“这……殿下脸色不好,那也得上朝啊?如此三番几次的罢朝,这……可不好,良后即便是有身孕了,也不能这般恃宠而骄的缠着殿下,荒废朝政啊。”
其中的一个大臣说完,长叹一声。
另外一干大臣点头符合,“是啊……良后确实太不识大体了……。”
“咱们定要在殿下来后,参这良后一本!”
“没错……。”
良后?欧阳燃情眉心一抽,这关祸妃何事?
殿下是个没分寸的人吗?他会因祸妃缠着他,而罢朝吗?他……好吧,确实会!
可祸妃却不是那种不识大体的人,她不会缠着殿下,看着这情况……绝对是殿下缠着祸妃!
毕竟……这次让祸妃吃醋的是殿下,而不是祸妃惹了殿下。
“各位同僚,你们这些话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你们谁若在朝政上,参良后一本,我敢保证,那谁……便会被殿下请到炼狱去过日子!“
这些人……才是不识大体,参祸妃一本?
那不等于给自己上了一封无故死亡的荐死书么?
断送前途时,还能将小命顺便给丢了……何必如此想不通,赶着去死呢?
“军师此话何意?莫非你想说,冥王乃是昏君?”
“殿下是谁?他是否知轻重,何需你们去提醒?告诉各位一件事,就前几日,因为良后,在下与上官清音,以及老祖,就差点被殿下发配到炼狱过日子,你们若要参良后一本,大可进行,在下绝不阻拦!”
啊?那些大臣瞠目结舌的看着一派悠闲的欧阳燃情拿着笔,将殿下案桌上的奏折一一批阅了。
奏折又被军师处理了,那殿下是不会来了……
当他们叹气,甩袖离开朝堂之际,欧阳燃情出声说到,“殿下是无心于朝政,更无心与冥界的,各位也众所周知,他能回来,是因良后,他日后会不会离开,还是得看良后的意思,各位若真想留下殿下,不防试试对良后好点儿,别在她背后说三道四,如此,她会觉得冥界好,便不会让殿下离开了,是吧?”
他的一席话,将宫拂晓的重要性说的清清楚楚。
她才是留下殿下的关键!
“为何军师会如此肯定的认为?”一个大臣多疑的询问,他们哪儿知道……这军师跟良后有何关系?
军师是否是故意为良后说好话的呢?
欧阳燃情放下手中的笔与奏折,起身,走到殿中,看着门口的一帮大臣,轻笑。
“因为殿下在登位之前,问了良后一句话,他问良后,可喜欢冥后的位置……。”
他说完,走到门口,绕过那些大臣,消失离开。
那些大臣久久未能回过神来……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大臣咳了咳说到,“据说良后怀的是龙凤胎,我府上正好有上等的安胎药,我这就给良后送去。”
“我家也有……。”
“我也去……。”
…………一个个的,全都是见风使舵的好手!
良凤宫中……
宫拂晓被夜瞑折腾醒来后,又不肯与他说话了。
一瞬间,夜瞑便感觉自己是被她利用完了,再无利用价值的物品一般。
小没良心的阿晓!先前是谁缠着他,一次次的索-欢的?
才几个时辰而已,又立即翻脸不认人了!
到晚膳时辰了,夜瞑赌气的将她抱在怀中,坐下,却不让她用膳。
宫拂晓的眼神儿就一直停在那一大桌膳食上,不肯看夜瞑半眼。
他怒!伸手钳着她的下颚,薄唇吻上她的嫣红小-口,下一刻,宫拂晓着魔似的缠上去……
夜瞑猛然一怔,感觉……他被非礼了!
推开她,正欲说什么,却见她的小-舌回味似的扫过自己的唇瓣,眼神再度看向那一桌吃的……
仿佛,就好像……方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