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宫拂晓一愣,提醒她了,“话说,你都不喜欢说话,小太子像你也是正常的呀!”
反正,也就阿夜哄自己时,话多点儿,平日里,他向来都是惜字如金。
即便是她故意找茬,去惹他麻烦,生气,他都不会与自己争吵,而是去办到那件事。
这样的性子……小太子极有可能随了他!
呼,如此一想,那她放心了!
夜瞑闻言,抬眸,暗暗叹气,不忍再说什么打破她的认为,毕竟,如今她得静养。
若她整日担心,也不是歌办法,还是让她乐观点儿为好。
…………“阿晓快去歇息,今日,咱们什么都不做,明日再准备茶楼的一切,开张。”
“哦……好,我好像又困了,赶了半晌的路。”有身孕的某拂晓,容易累,容易打瞌睡,更容易胡思乱想。
殿下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耐心这般不好,还得迁就这么一只祸妃做他的姑奶奶。
看着她睡下,夜瞑才转身去拿为她换腿上伤口的东西,再次拆开她包扎的地方,薄唇再度紧抿……
伤口结痂了,却只是才结痂的样子,这都快半个月了……
若是阿晓的身子越发衰败下去,可能再过上三个月,这伤口都无法好的彻底。
老祖口中说是没办法,实则……他到底有什么办法不肯说?
至于用时空的办法为阿晓治疗恶疾……他自然也知道,阿晓最后一次可能会随着那一世消失……
不到万不得已,自己又如何会带着她去冒这样一个险?
如今,他得先知道老祖心中不肯说的办法是什么……
说到底,殿下他是知道老祖不愿说的那个办法,实则是与他有关的,定然是对他造成了什么毁灭性的损害,老祖才不肯说出口的。
可这件事,偏偏是殿下非要去做的不可,他绝不可能看着阿晓凡身衰败,以至腐烂。
夜瞑为宫拂晓细细的换药,包扎,忽然,他眸光一顿,收拾好东西,转身走出去……
…………后院里,上官清音正拿着一堆的冥医册在整理,见夜瞑出来,“殿下。”
“本王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回答本王!”夜瞑大步走过去,墨发飞扬之际,他侧身对着上官清音。
呃……上官清音心里叹气,前一日,老祖特地来找自己说了一件事,这后一日,殿下就来询问了……
是同一件事吗?他该如何衡量呢?
他是希望拂晓安好的,否则,他也不会从百丈谷中出来,如今自己也研究了很多冥医册了,可却没能找到治好拂晓的办法。
若老祖说的那个能为拂晓续命,那么……即便是伤害到殿下,自己也要再好生衡量一番了,拂晓……不能有事。
“殿下请问。”
“阿晓如今凡身衰败,要如何才能治好这衰败迹象?”
治好?“这恐怕是不能的,只是……有办法延缓,再只是,为何殿下不直接询问老祖呢?”
这句话,非要他来说吗?
夜瞑侧脸,一个冷光扫过来,上官清音叹气。
“殿下,你该知道,小太子是暗冥,他一旦遇到不好的,自我保护意识则加强,如今小公主已开口说话,可小太子却在不停的催-眠自己,这就是拂晓凡身衰败所造成的,而我也清楚,拂晓若是在生下孩子之前不保持凡身完好,小太子就有可能睡过去了。”
小太子一旦沉睡,则是长眠不起……
这与死胎无异……
“若是阿晓能好,不管孩子还是本王,都可以拿命来换,快说,有什么办法?”
夜瞑想,他只要有能力,便一定要为阿晓抓住一线生机……!
“殿下恕罪,属下绝不能说,即便这次是拿了殿下的命去换拂晓的安稳,那也只是一时的,你不在了,她如何安好?”
拂晓性子直白,她虽喜欢自己藏话,莫名悲伤,可想要看出她想什么,却是不难。
她的性子……看是软弱,实则刚烈!
一旦殿下不在,她孩子都不会再要了,她会去陪着殿下长眠,如此一来,殿下,你拿的命,又能换回什么呢?
不过是拂晓的一场情殇罢了!
夜瞑的十指,在袖中根根收紧,他就知道……与他有关,不过……“治好阿晓的凡身衰败,不会要了本王的命,直说吧,到底要什么?”
……上官清音初次发现,殿下也如此固执,简直就和拂晓犟到一堆去了。
那……办法是有,可与毁了殿下,要了他的命,有何两样,还不如……让拂晓听天由命来的安稳呢!
“殿下太过固执,这让拂晓知道可不好,你猜,她若知道你要伤害自己去延缓她的衰败,她可还会好好的活下去?”
闻此言,夜瞑转身,冷眸一眯,“你可是在拿阿晓的安危威胁本王?!”
杀意……蔓延……
“殿下,属下不过是实话实说,你何必如此……逃避?你逃避了,拂晓届时才是最痛苦的……。”
看着殿下因她而毁……嗬!“殿下,如今拂晓是完全不能再见血腥了,那日的血战在她眼皮下亲眼发生,她只是不说,可不代表她不害怕,你若出事,谁为她再描摹一次无暇?”
“拂晓送你一刀子,确实是因她恶魄作怪,可那是她太过爱你,死都想带你一起走,你确定放心死后,留下她一人吗?你不怕有朝一日,她的身旁有人代替你了吗?还是用情最深的那个人从头至尾只是拂晓一个人?如此……殿下又何必骗拂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