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华一家上下,脸色都不好,她一把推开纪采宣,纪采宣跌落在地,何其狼狈。
脸色一变,看向谢华,“娘……。”
“宣儿,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的孽,你如此害人,怪不得娘不认你。”
“娘,这一切你分明都知道的,你如今才推开我,不是迟了吗?”
“你住口,我是你娘,你连我也想害死吗?看到这一家上下没?有老有小,你那般的做……简直就是在造孽!”
“娘,你害的人不少吧?花神是怎么死的,你不知道吗?”
两母女开始互相出卖了……
花神……
等等,宫拂晓脸色一变,看向纪采宣,“你说什么?花神是你们害死的?”
这玉帝是在花神母后还在时,就在与这个谢华偷情了?
真是很好啊……
“没错,花神……是她害死的,是她唆使玉帝去害死的!花神的修为散尽,最后才死于难产……。”
“你闭嘴,我是你的娘,你真要将我害死才甘心吗?”谢华的脸色大变。
“真好,你们母女真好!别的事情,我不想听了,你们已经足够被我判死刑了!”
宫拂晓看了四周,再看升仙台,呵呵的一笑,“这升仙台真是个用刑的好地方,整个天界的人都能看到,本想送你去诛仙台的,可我觉得这升仙台来的更有意义,这是我噩梦的开始,如今我的噩梦在这升仙台上结束了,该你们了!”
花神母后原来是这样死的……
“阿夜,你让人将玉帝带来,让他们一起受苦受难吧,这样我觉得……我才像个好人!总不能为了这些人来破坏我的形象啊。”
她说着,一转身,便看见夜瞑一副‘无药可救’的眼神看着她。
……!
黑线一把,“姓夜的,你那是什么眼神,我这是正事啊,我……掐死你!”
宫拂晓说着,便扑了上去,跳起来,说是掐夜瞑,实则是吊在他的身上的,夜瞑低笑,将她揽入怀中。
“别闹,这些事情,不适合你做,玉帝很快就会被带来了,剩下的让别人去做,你吩咐即可!”
他的阿晓可不能被这些脏东西脏了手,下颚曾在她温软的青丝上,鼻端萦绕她的馨香,清新却又让人沉迷,香味若有若无。
让他想要深入……
“可不自己动手,哪儿会痛快,虽是眼不见心不烦,可不见他们受刑,我就是心里不舒服!花神母后已轮回的不知踪影,而这谢华凭什么还能好好的?我要将他们的眼睛都剜掉,然后让他们自己吃下去,就是不知道痛不痛……。”
夜瞑的手,收紧,阿晓她受过炮烙刑罚,他不想让她看见那些极刑。
除了剜眼,别的刑罚,她都受过,他不想让她想气那些不好的回忆;
他知道,她心中定然还有那在黑暗中受刑时留下的阴影……关于这一切,他可以为她报仇,可却不想让她再见一次。
宫拂晓被夜瞑抱的没办法动,连转身都转不来了。
一瞬间,哭笑不得,在他怀里动了动,“阿夜,这天界的时辰可耽搁不得,到时候……你要娶我就成明年的事了!”
这都有过去半个多时辰了,等于过去了人界的半个多月呢!
“呵呵,阿晓还说不急?”
……!
娘-的,她是说不清楚了是吗?
一催他,就成了她急了?
“你不急是吧?那行,三百年后,你再来娶我吧,也不过天界的一年而已,我在天界等你……。”
宫拂晓的爪子使劲的挠着他的劲腰,一侧脸,额头就碰到了他的下颚,因为他正好低头,亲密的接触,让她在夜瞑的怀中一颤。
不争气的心跳乱了……
夜瞑则是低喃,“阿晓,玉帝快到了,你就再一旁看着就好,所有的极刑,让别人动手代劳吧,第一个就剜掉他们的一只眼睛,如何?”
“好是好,不过我希望他们最开始被凌迟,从他们身上先割下一百块很小的肉,再说!”
宫拂晓说着凌迟割肉,就如同有人在买什么东西,说……‘老板,给我来两块哈密瓜’的感觉!
一旁的落倾魂对黍浅儿嘀咕,“浅姑娘,你说,这两口子是不是绝配呀?”
“可不是么……这两口子,全都那么心里阴暗,还是咱们四有青年!”
“嗯,没错……拂晓也太过分了,说的我也想去试试那些极刑处罚人的感觉是什么样的了。”落倾魂是典型的心软烂好人,当然,这只是好人的时候。
她狠起来时,黍浅儿也及不上其中十分之一。
黍浅儿知道落倾魂心中不痛快,她养大的公主被人如此欺负,她会善罢甘休才怪了。
“行吧,等会儿你去试试吧,很痛快的,我就试过对玉帝用刑,炮烙时,滋滋的响,比在拂晓身上响好听多了……。”
最后一句话让落倾魂红了眼眶,一巴掌拍在黍浅儿身上,“你去死,故意刺-激老娘是吧?”
“是啊,呐,玉帝来了……。”
黍浅儿将落倾魂推出去,想让她发泄痛快!
而宫拂晓是彻彻底底的不能动弹了,急死娘个人了,她要去踩夜瞑的脚,结果踩到了自己的脚爪子。
嗷嗷嗷的在夜瞑的怀中叫唤了起来。
“啊啊啊啊,嗷……痛死我了,你大爷的,放开我啊……”
夜瞑低低的在她耳畔宠溺呵笑着,“阿晓……”一声阿晓如同含-在嘴里的江南花儿,柔软绕喉……
“干……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