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殿下,纪采宣的分身已抓住了!”此际,老祖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宫拂晓的话。
纪采宣……宫拂晓轻轻的抿唇,踮脚靠近夜瞑……
所有人都以为她要主动向殿下献吻时,她忽然侧脸,用自己的脸贴着他的脸,轻轻的磨砂,然后轻笑,“乖啊,先处理你的烂桃花吧。”
她轻轻的低喃,夜瞑流目一眯,无奈轻笑,大手揽过她的小腰,将她整个人收入怀中,片刻后,放开,侧脸看向老祖,
“将她带上来!”
“是。”
片刻后,纪采宣的几个分身被带上来,所有人的视线都转移了过来。
宫拂晓数了数这个她的分身,“怎么才六个?不该是七个的吗?”
纪采宣恨恨的看着高处的一对鄙人,他们太过般配,即便很多人说他们的不是郎才女貌,而是狼狈为奸,可也阻挡不了他们的耀眼。
再看四周,视线落在百暗身上,再看夜瞑,嗬!连他都回来为其主婚了。
接着,再看轩辕千城,再看纥溪延陵,这是她平日根本无法仰望的人,他们却都在宫拂晓的身旁。
“宫拂晓,你得到了这么多,还不能放过我吗?”
宫拂晓好笑的看着纪采宣,“话说,我得到的一切是你给我的吗?我为何要放过你?你关了我两百年,我差点就灰飞烟灭,我知道,我很善良,可是……我不傻!”
她说,她很善良……
一旁的夜瞑暗笑,阿晓她说话,总跑题。
纪采宣忽然冷笑,“我知道,我跑不了,但是我可以让你知道我的另外一个分身去了何处……。”
“去了何处?”
“化成了毒酒,进入了你与殿下的腹中。”
一时间,现场喧闹了,都看着宫拂晓与夜瞑,宫拂晓眉心一抽,这些人的眼神为何都一副‘你们怎么还没死的’样子?
这可是她与阿夜的大喜!
“你是说合卺酒吗?”
“没错!此毒乃蛇蝎精的毒,蛇蝎精乃上古毒物,无解,蛇蝎精的夫君就死在这毒下。”
宫拂晓恍然大悟的点头,“我想起来了,蛇蝎精说你害死了她的夫君,话说……你这个人怎么如此行为不端啊?专程害人家的夫君,你到底是有多喜欢撬人家的墙角?专程勾-引有妇之夫,你跟你那个娘啊,简直就是一个德行,长得不咋地不是错,出来乱害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宫拂晓,我是在你跟你说中毒之事,你莫非就一点儿不怕死吗?”纪采宣气的脸红脖子粗,看着宫拂晓,就恨不得撕碎她的模样。
当日对殿下的一见钟情,本以为会有所结果,坚持了三千七百多万年,最后看着殿下娶了别人……
祸妃跑题太远了,在场的人都哄笑起来,看着气急败坏的蛇蝎精,都暗暗的摇头叹息,这看皇妃的模样,也知道她没中毒了。
忽然,夜流火看着纪采宣,恍然大悟,她下了座位,躲在项毅与百暗的座位间。
项毅一怔,侧脸,“火儿,你怎么了?”
“外公……。”火儿抓着项毅的衣袖,软哝的轻唤。
“哎,怎么了?”项毅感觉到火儿的害怕,神色担忧。
“外公,那日打伤火儿的人,就是她!我认得她的脸……。”
一旁的百暗脸色迅速黑沉下去,他伸手将火儿抱起来,放入怀中,低头,“火儿,你说什么?”
“火儿的伤是她打的,她说要做我的母后,我不肯,她就想杀我。”火儿撩开自己捏着果子的手腕,上面还有包扎的锦布。
百暗瞳孔一缩,银齿紧咬,抱着火儿起身,走出去,到了纪采宣的面前,吊儿郎当的神色看起来阴冷异常。
“你想入我冥界大门,做本王儿媳?”
纪采宣不得不收敛自己的脾气,奈何,这是殿下的父王。
“哪怕为奴为婢也不敢有怨言,三千七百多万年前,小妖便对殿下一见钟情,还望成全。”
“嗬!成全?拂晓说的没错,长得难看不是你的错,害人就是你的不对,火儿乃是我一家上下的心头至宝,你竟伤她,罪无可赦!”
百暗看着怀中的小丫头,“火儿,你希望她如何死?”
火儿想了想,“让母后决定吧,她也差点害死母后,祖父……。”
“嗯?”这一声祖父叫的百暗心软,没想到他也可以有儿孙绕膝。
“火儿不喜欢看见她。”
百暗点头,抱着火儿转身回到座位上,为她再拿过一枚果子,“不喜欢看,就让她永远消失,火儿说对吗?”
嗬!纪采宣眼中划过懊恼,她当然是被气坏了,不是故意伤她的。
跪下磕头,“冥主恕罪,小妖绝不是有意伤害公主,只是她……。”
“只是她不喜欢你,不想让你做她的母后,故此你便要杀了她,可对?”随着宫拂晓的质问,纪采宣一抬眼,便看见了蹲在她身前的宫拂晓。
“你……。”
“我怎么了?你伤了我女儿,还一而再再而三要我放你了,你是在跟我说笑话么?”
宫拂晓说着,手中白光一闪,出现了一个小药瓶,她在纪采宣的眼前晃了晃。
纪采宣脸色一变,“你想干什么?”
“哎哟,你看,你伤的好重啊,火儿我都舍不得给她吃,专程给你的,免费的!”宫拂晓一副大善人的模样,循循善诱。
纪采宣当然不是傻子,她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东西,“你……。”
“我知道了,你别说了,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