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桑少爷很自信啊!不过这是好事,人活在世上如果连这点自信都没有的话,那活着也是无用的缩头乌龟。( ︾,”魔九曦似笑非笑,一语双关骂了两个人。
前半句是在说桑翰翮太过自负,后半句则是在骂身后的穆久忠。
泥人尚且有三分气,何况是一向高傲自大的桑翰翮?他能忍一次两次,但绝逼忍不了第三次,他可是名副其实的天之骄子。
“九曦秀,看来你是一切都准备妥当了。”桑翰翮儒雅的俊脸带了几分冷意。
“那是自然h然来此,肯定是有所准备,否则岂不是小看了桑少爷?”魔九曦眉眼弯弯,一幅狡黠模样。
闻人白走上前,大手自然地搭在魔九曦的肩上,利眸如刀锋般冷冽地刮向一身蓝色锦衣的男子。
桑翰翮浑身一颤,他只是被白衣男子淡淡瞥了一眼,却有种身处地狱的恐惧。他脑海里灵光一现,这才想起为何总看魔九曦那么眼熟。
她和身后令人害怕的白衣男子不就是在奉城鉴定协会挑衅自己的年轻夫妇吗?
呵,今日的比试居然是这女子挑起的,那可真是有趣了。
“既然九曦秀已经准备好了,那我们就赶紧开始吧,别让你师父和我师父等急了。”桑翰翮的笑容无比耀眼,但他眼底阴暗的郁积却越来越浓重。
魔九曦蓦然回头,对着闻人白艳丽一笑:“那两个人都很碍眼对不对?想让我怎么收拾他们?”
闻人白轻笑出声,揉揉她头顶的发丝,道:“正常发挥就是给他们最大的打击!放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我始终在这里。”
魔九曦会心一笑,闻人白无疑是在给她吃定心丸,他的意思是,如果万一在炼制天阶上品丹药的时候出了差错,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因为有他在,所以也不用担心桑山会给她难堪。
但她怎么可能让那种低级错误发生?
“哟,穆先生,好久不见。”桑山的嘴角都快扯到耳根了。
穆久中抽搐着眼角,冷冷讽刺道:“好久不见?我记得前两天才刚刚见过啊,可不要瞎套近乎。”
桑山的笑容瞬间僵持住,他在心里暗骂道:“臭小子,还是那么嘚瑟!等比试一过,我看你还能不能嘚瑟的起来?”
穆久中在桑山面前表现的倒是中气十足,但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现在没底的很,谁知道魔九曦那丫头的技巧和桑翰翮比起来能不能更胜一筹?如果。如果她要是输了,那他岂不是也要跟着完蛋?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们俩现在完全成了一条绳的蚂蚱。
周围百姓们听闻桑翰翮的话,他们很有默契的安静下来。
广场顿时静谧成一片,好像连空气都静止了一般。
远处的钟楼顶上,中年男子负手而立,他的身侧是一位英俊无比的年轻男子,两人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相似无比。
“老爹,你怎么会对这种小比试有兴趣?”玄锐好奇地询问中年男子,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搞不懂老爹的心思了。
没错,这中年男子就是玄武领地的大领主——玄浩鸿。
他此时立于隐秘的钟楼之顶,俯视着广场上的一切,眸底闪烁着深沉之色:“锐儿,你觉得他们俩谁会赢?”
玄锐复杂地看着宛如狐狸般狡黠的魔九曦,又看看一脸高傲的桑翰翮,很为难的蹙起眉头,憋了许久,也没想好自己的答案,只好反问自己老爹:“那爹觉得他们谁更胜一筹?”
玄浩鸿哈哈大笑:“我选那个丫头。”
玄锐惊诧抬眸:“为何?桑翰翮可是桑山最得意的弟子,老爹为何觉得她能胜出?”
“哈哈哈。具体原因我家儿子不是很清楚吗?否则又怎么会苦巴巴地帮着人家寻找三个月的药材呢?”玄浩鸿打趣般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这就是他一生的骄傲。
玄锐顿时无语,他结结巴巴地解释:“那是。那是因为孩儿欠了她的人情,现在准备都还给她罢了。”
“啧啧,臭小子,连你爹我都相糊弄?我可是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拉扯大,你心里的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清楚?怎么?看上人家了?”玄浩鸿试探地随口问了一句,可谁知话一问出口,他就后悔了。
玄锐的俊脸因为玄浩鸿大胆的询问而红成一团:“爹!你瞎说什么呢?什么叫。看上人家了?这话可不能乱说。”
玄浩鸿也觉着自己的话有些多余,如果让兽皇大人知道自家宝贝儿子看上他的契约者了,那他们岂不是会死得很难看?
“咳咳。锐儿啊,刚刚的话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你别往心里去!不过说到这里,老爹要郑重地叮嘱你。”玄浩鸿的面色忽然变得无比沉重:“对魔九曦你可千万不能有一些其他的想法,只有这一点,你必须向我保证。”
玄锐微微一愣,没想到自家老爹对自己也有这么严肃的一面,不过随即他便苦哈哈地笑了出来:“老爹!我对九曦秀可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她身边的那位白大人你也认识不是吗?有那样一位占有欲强悍的男人跟在身边,我觉得就算我有什么想法,也得扼杀在摇篮了。”
“好好好!你能这么想真是让我放心不少,你完了也要叮嘱玄兵和竺天佑那两小子。魔九曦拥有的可是倾城之姿,保不准那两个臭小子也有什么别的想法呢。”玄浩鸿即为自己儿子感到骄傲的同时,又对那两个臭小子感到担忧。虽然玄兵和竺天佑和他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这两小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