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钟毅心中有事,自是没了心情观赏这座山水之城.牡丹花都。刚出了火车站,他就急忙打车去了梅大师居住的天涯小区,这是一片老城区,建筑大多都是老宅。
和梅大师的见面自然少不了一番唏嘘,不久前的一通电话已经让这师徒二人解下了上一世的心结。梅大师从李龙那里知道事情紧急,他没有多留武钟毅,只是吃了一顿午饭,就从书房中取出一个红布小包裹交给了他,并且嘱咐在见到那位野九的前辈之前不得擅自打开。
梅大师也不清楚如今野九的具体地址,只知道他家住龙山。他们相交也是很多年前的事,当时野九出湘西办事遭了难,被梅大师所救,为报这份救命之恩野九留下了这件信物,只要有日手持信物找到他的人,他定然会全力帮助。
一天之后,武钟毅终于踏上了湘西这片神秘之地。上一世的他从未来过这里,湘西有神秘的赶尸人和巫蛊术。湘西之民就算遇到诡事,找的也是当地的巫师,他们驱鬼人在这里没有丝毫根基。
野九是苗名,他的汉族名字叫廖伟昌。在龙山当地也是一位出名的巫师。野九如今年近七十。这在巫师中也是少见的高寿了。
武钟毅在龙山人生地不熟,本以为很难找到这位野九前辈,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随意拦下一个苗民询问,竟然就得到野九的具体地址。
和野九见面时他正在为一个苗民妇女解蛊,这个妇女中的是肿蛊,比起怀胎九月还要大的腹部不时发出“咕噜”肚鸣。一边耳朵中塞满异物。
武钟毅站在一边好奇的观看,也不知道野九用了什么方法,不多时妇人巨大的腹部就有变小的迹象。妇人的表情也轻松了下来,接过野九递给他的解蛊药千恩万谢的离开了。
“拿出来吧”野九看着武钟毅突然笑着用汉语问;“你是梅大师派来的人吧。我能闻见它的气味。”
武钟毅微微一惊,心道这野九果然有些门道,当即从怀中取出那个红色小包裹。
野九接过包裹,拆开后取出一支黑木匣子,满意的笑了笑对着武钟毅说;“很好,快四十年了,终于等到你的出现了。”伸手将武钟毅引入座位,笑着说;“我如今也近七十,本以为在也没有机会偿还梅大师的救命之恩。没想到临老了终于盼来了你。”
野九的这一番话听的武钟毅耳中甚是别扭,老人期盼报恩的心是好的,可是作为他这个来救人帮忙的人,心中着实有些异样感觉。
“你是梅大师的什么人?”野九没有在意武钟毅脸上的尴尬,伸出干枯皱皮满是斑点的手轻轻抚摸黒木匣子。就像它不是一个匣子,而是一只心爱的宠物一般。
“正是家师。”武钟毅恭敬的开口说;“晚辈这次来时因为有个朋友中了本命蛊,想请前辈出手救治。”
“梅大师的徒弟?”野九浓郁的双眉微微皱起,盯着武钟毅上下打量,不解的问;“梅大师一生只有二个徒弟,大徒弟李龙只比我小十岁,小徒弟三十年前就身死了,什么时候大师又收了一个徒弟?”
武钟毅被野九的话憋的哑口无言,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好在野九也不在意这些,他清楚以梅大师德高望重的身份,不是亲近他的人,是无论如何也得不到这件信物的。
野九双眼盯着黒木匣子,淡笑的说;“跟我说说那只蛊虫的摸样吧。”当武钟毅将王然本命蛊的摸样形容了一遍后,野九竟突然从座椅上战了起来,脸色沉凝如冰,浑浊的双眼精光爆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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