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进刘府的府门,就见自己的大舅哥刘繇一付哭笑不得的样子从一间屋子里面跑了出来。慌慌张张的连太史慈进门都没有看见。
太史慈大奇,连忙喊着了刘繇,问后者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繇一见太史慈如见救星,一把抓住了太史慈急道:“子义回来得正好,这府里都快闹翻天了,真不知道你怎么惹来了那个女魔头。你再不进去,璇儿就要气疯了!”
太史慈听得莫名其妙,连忙问道:“什么女魔头?璇儿怎么了?”
刘繇细看太史慈一副无辜的表情,才知道太史慈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开口道:“还不是何进大将军那宝贝女儿?也不知道子义哪里得罪了她,竟然找上门来,口口声声要见你。这丫头出身商贾之家,何进大将军对她宠爱极了,根本就是对其胡作非为,在洛阳一向以捉弄人为乐趣,子义你要小心。璇儿正在那屋里应付呢,不过脸色不大好看。”
太史慈一听大感头疼,这明明就是个女煞星嘛!
肯定是为何进给她定下的婚事而来,最糟糕处是现在刘璇在里面应付,天知道那个何家大秀对刘璇说了些什么?
哎,我的幸福家庭可不能坏在她的手里!
太史慈打起精神,准备“战斗”!
太史慈边往里走,边哭笑不得地想起了何皇后对他“推销”这位所谓的“内外俱美”的侄女时信誓旦旦地样子。
什么嘛!这何家不如不用去杀猪,不如去卖瓜,太能自夸了。
才到门口,就听见一个甜美但决不让人觉得是女孩子的声调撒野道:“我不管,太史慈今天不出来见本姑娘,本姑娘就不会走!”
刘璇带着不悦的声音传了出来:“何大秀,我都已经说过几次,我家夫君被皇后召入宫内,到现在还未回来,如何可能出来见何大秀?”
太史慈心中叫糟,因为刘璇的声音中分明带着不满,不过刘璇还是很有分寸的,心知眼前这位蛮不讲理的主儿身后的势力背景,即便是刘宠也惹不起。
要不是顾忌何进的身份地位,只怕这位性格外向的刘家大秀早就赶何进那刁蛮女儿出府了。不过眼下听来,似乎已经到了刘璇忍耐的极限。
太史慈连忙进去。
屋子里只有刘璇和那位何家大秀,连刘璇的贴身丫鬟也躲了出去,显然是怕殃及池鱼。
刘璇见太史慈走进屋来,先是欢喜的“啊”了一声,站起身来,旋即想起眼前的人的“可恶”处,又坐了下来,别过俏脸不去看太史慈。
太史慈放下心来,知道只不过是小别扭,正要走上前去哄刘璇,没想到鼻子前香风袭来,一个倩影来至太史慈的面前。
问也不用问,当然是我们的何大秀了。
此刻这小丫头正背着手,眯着双眼看向太史慈。
拒太史慈对这女孩儿全无好感,但刻下一见,还是不由得暗赞一声,自来这时代,太史慈还从未见过如眼前的女孩子般这么甜蜜可爱而又自负的女子。
这何家的大秀肌肤白皙,神采飞扬,体态fēng_liú,最令人难忘的就是那一双此刻正眯起来的一双明亮的杏圆形的眼睛,还有那小猫咪似的优美纤小的身段以及眼前这种象小猫咪似的悄没声儿的神态,确实令人难忘。
尤其是眼前的这种不避男女嫌疑的动作使得这美女的娇好身段尽露无遗。
太史慈有点明白何皇后的说法了,的确,这女孩子确实是有吸引人的地方。
在太史慈打量这何家大秀的同时,人家也在打量太史慈,不置可否道:“哼!长得是人模狗样的,难怪爹爹看得上眼。”
太史慈在这时代还从未见过出言如此“粗鲁”的贵家女子,简直与后世的野蛮女友不相上下。此刻听这等鄙俗不通的语言从这美女的嘴中说出来觉得大感有趣。当然脸上却不露半点表情,不带半点感情地直视着眼前的美女,淡淡道:“璇儿,这位是你的朋友吗?怎么为夫从未听你说起过?”
何家的大秀闻言愕然,没有想到盯着自己的太史慈居然并非是跟自己说话。
可恶,这太史慈在进屋前一定听见了自己和那个刘璇的谈话,居然还这么说,分明就是看不起自己!
刘璇在旁边听太史慈如此说,心中暗喜,表面上却讽刺道:“奴家哪有这样的福气,可以认识大将军的千金秀。人家可是来找夫君的!”
太史慈心中暗赞刘璇的灵巧,要知道结婚前的刘璇也是在家里让人头疼的主儿,此刻和自己配合起来还真是相得益彰。
太史慈故作恍然道:“原来是何大千金。只是不知道大秀找我这人模狗样的小人物有何贵干呢?”
何大秀被心有灵犀的太史慈和刘璇一唱一和弄得说不出话来,这在她的生命历程中还是破题儿头一遭,以前任何人见了她巴结讨好还来不及,哪会想到竟然会有今天的尴尬局面?不由得呆了起来。
太史慈这么做自是有其道理,一般来说,太史慈绝对不会没有原因不给人留情面,对于女子那是更不会了,眼前这样针对何进的女儿,就是希望其走这个心高气傲的何家大秀,免得令洛阳的形势更复杂。
太史慈在肚中打的如意算盘哪里是何家大秀所知道的?这天之骄女此刻只是感到非常不忿,因为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她。以她那爱报复人的个性岂会善罢甘休?
回过身来,发现刘璇的脸色比刚才好多了,心中更是愤恨。
太史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