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不动声色的道:“本初公还真是消息灵通呢!没有想到这么隐秘的事情都知道了。”
袁绍一愣,尴尬起来,他当然听得出太史慈的讽刺之意,更知道太史慈已经知道自己和王允合作的事情,心中升起一种被看透的感觉.
张松一见袁绍的表情,马上推想出了事情地大概,于是在一旁帮忙到:要想人不知,除非己不为,这人世间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太史慈将军化装成虞翻进长安的事情有谁不知道?若是当日太史将军不擅作主张带走皇上,袁术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谋反?
这番话简直就是公然指责太史慈.大帐之人无不默然,赵云一双虎目射出森寒之光,静静盯着张松。
太史慈早就知道这个狂妄的张松回想自己发难,闻言冷笑道:“张松先生这话真是好笑,你当日又不在长安,怎么可能知道我为何要做那样的决定?”不待张松发话,太史慈沉声道:“当日长安城乱作一团,没有人通知我发生什么事情。而且我也没有资格和机会带皇上出宫,把皇帝带出宫的人乃是刘备刘玄德,此人乃是皇亲,我当然放心得很,可是谁知道刘备才把皇上带出宫来,便遇见了西凉的马。双方发生争执,大打出手,在这种情况下我救走皇上有什么错误?”
张松冷笑道:“太史慈将军是在强词夺理吗?事情发生的时候太史慈将军怎么就那么巧在皇宫附近?”太史慈闻言晒笑道:“张松先生是否三杯水酒下肚就糊涂了呢?当时长安城乱成一团,谣言满天飞,叫人莫衷一是,在这种情况下当然保护皇上最重要了。我赶到皇宫去又有什么不对吗?”
张松听了太史慈的话,气得脸都青了,他实在想不到太史慈居然有本事推得一干二净,冷哼一声,还为来得及说话就又被太史慈截了回去。太史慈轻蔑地看着张松,冷笑道:“我知道先生想说其实我太史慈救皇上是假,劫持皇上才是真地,这话真是好笑,要是按照先生的说话。那刘备刘玄德是不是也抱着这样的目的呢?你是不是也想说已故的刘虞大人也是想要劫持皇帝呢?”
张松气得七窍生烟,对太史慈道:“太史将军真会颠倒黑白。既然将军只是为了救皇上,为何要带皇上出城?最后还和吕布将军打了起来,皇上的失踪你是一定要负上责任地!”太史慈冷然道:“张松先生!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当时长安城的形式很乱。我怎么知道事情的真相?当时带皇上出城避难本就是最好的选择,等长安城安稳下来后再回长安城这有什么不对?你说我军和吕布将军交手,可是当时我怎么可能知道吕布将军已经投向了王允大人?不要忘了吕布将军在此之前是谁的人,当时事情紧急,双方没有办法相互辩解,误打误杀起来有什么奇怪?”
赵云在一旁佩服得看着太史慈,心中不住的赞叹:主上颠倒是非黑白地能力是在是太强了。这种完全没有道理的事情居然也能自圆其说!太史慈盯着张松冷哼道:“要说起这件事情,张松先生不认为益州的张任应该负责吗?要不是他搅局,怎么会有这种局面?”
张松气的嘴唇都哆嗦了,一向辩才无碍的他被太史慈驳斥得体无完肤。
张任的事情一提出来,张松就更没有词了。
众人虽然知道事情没有太史慈说的那么简单,但是见到太史慈理直气壮,不由得相信了三分。袁绍见到张松败下阵来,心知今天己方是说多错多,于是便要打住,勉强笑道:“好了好了,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
太史慈一摆手,截断袁绍道:“本初公,我想今天大家聚在一直都是忠心为国之人,可是张松先生却把袁术谋反的事情地责任推参我身上,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难道皇上不失踪袁术就不会谋反了了吗?若是这么牵连下去的话,我们是不是说本初公因为是袁术的哥哥,所以便不能当盟主呢?若是这般说来,还请张松先生把张任交出来才好!不要名为同盟,大家却在离心离德。”袁绍没有想到太史慈会生拉硬扯到自己的身上,更在暗指自己没有能力统摄各方诸侯,但是又偏偏不能反驳,于是按下心头的怒火对太史慈道:“子义不必放在心上,张松先生生性梗直,说话有不妥当地地方还要担待,子义对耿耿忠心可鉴日月,在自己还未回来的时候,子义的得力助手郭嘉和新任的徐州刺史张昭早已经声明要加入同盟,这件事情大家有目共睹。”
众人纷纷点头,出言缓和气氛。虽然大家各有利益,但绝不想破坏现在表面的融洽关系。太史慈心中却道:袁本初你真懂得配合,居然恰到好处的提到了郭嘉。哼,看我拿这件事情如何立伟威!
太史慈看想袁绍,故意板着脸,对袁绍沉声道:“本初公,我正要说这件事情,实际上今日我来到葛坡,正是为张昭和郭嘉擅作主张参加同盟的事情而来的。”
袁绍一怔,没有想到太史慈居然会在这件事情上大做文章。
张松越看太史慈越不舒服,语言便失去了应有的表面的礼貌,尖刻地说道:“怎么?太史将军来此是要向我们说郭嘉和张昭参加同盟是错误的了?难道太史将军要退出同盟不成?”太史慈双目中射出森寒的目光,心中对此君已经厌烦到了极点,冷哼一声道:“张松先生请安坐,莫要让人以为这次同盟的盟主是你张松先生而非本初公,同盟军的盟主怎么能这般没有风度?本初公,你说是不是?”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