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中人中凡是见过墨姬的人更是把眼前的龙女完全当成了墨姬。不知何时,歌声逝去。
众人却如醉如痴。还沉浸在那种美妙的境界中,久久没有恢复清醒。
片刻后,人么才不约而同的惊醒过来,这才懂得较好,人人恨不得把自己的手掌都拍烂了,方才可以表达自己的赏激之情。
而此时的龙女却又恢复了刚一进屋时候的冷漠,擦去眼睛里残留的泪水,站在那里。好像刚才的表演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太史慈这才明白为何龙女在长安会有这般崇高的声誉。因为她已经达到了表演地最高境界:不管表演什么,都可以身临其境,化身成自己所要表演的人,但是同时又绝不沉浸在戏中不可自拔。
到了她这种境界,若是她想要蓄意装扮成谁又或者装扮成某种性格,实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太史慈神思恍惚间,龙女已经坐到了太史慈的身边。不过没有人会埋怨她没听太史慈这主人的安排而随意乱坐。坐。相反,人们觉得她这么做根本就是理所当然。
就连身为客人张世平和苏双也不例外。
不过因为龙女的原因,众人都不自然起来,纷纷坐正了身子,放开了自己怀中的女孩儿,苏双和张世平当然也把自己的肥手从身边女孩儿的怀中抽了出来。
龙女先端起一杯酒来,与众人喝了一杯。众人受她的气度所摄,故此纷纷举杯应各,连那些歌女都不例外,面对这等美女,她们只能心悦诚服,绝对兴不起半点嫉妒之心。
放下杯后,众人还是有一种受宠若惊之威。
桓范乃是场上的老手,知道场如战场,绝对不可以落在下风,尤其是面对龙女这等不受群玉阁约束、要来便来要走便走的奇女子,更是如此,便开口对龙女赞叹道:“小子醒范对歌舞艺术很感兴趣,在青州的时候也是多有涉猎,但是像龙女秀这般歌舞表演,醒范实在是闻所未闻。”众人这才如梦初醒的出声应和。
龙女却微微一笑,并不答话。
桓范却拿她没了办法,若是这龙女开口说话,场面也不至于冷落下去,但是现在最难做到的事情恰恰是这一点。
今晚已经很美好了,他可不希望苏双和张世平在最后时刻感到不开心。太史慈也明白这个道理,但问题的关键是自己在这方面也是外行一个,根本没有资格与龙女这等大行家对话,心中也是暗暗着急。
要是蔡文姬在这里就好了,她可是有极高的艺术天赋。
但这件事情只能想一想,蔡文姬又怎会来这种地方?即便是来,时间也赶不及了,绝对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突然间,太史慈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自己对付蔡文姬的方法。对付这等奇女子,守规矩是没用的。
因为她们都知道男人是一种什么样的动物,男人越实在他们的面前矜持,她们越以为这个男人做作。倒不如任性而为,让她们看看自己的真性情,反而能收到奇效。
想到这里,太史慈便笑道:“各位赞叹的时间已经过了,龙女秀的表演虽然精彩,但是最好的赞赏就是我们刚才沉醉的表演,现在的一番言语,反倒是多余了。现在的龙女秀是陪我们喝酒的龙女秀,而不是那个表演的龙女秀。
众人闻言齐齐一怔,不明白太史慈为何会在龙女面前说话如此“随便”。
龙女却是听得两眼发光,美目中异彩涟涟,仿佛才见到太史慈似的。
还半天,龙女才对太史慈道:“大司空之言很有意思,说到了小女子的心里呢!”
龙女一开口,众人无不松了一口气,不过却对太史慈和龙女之间的谈话感到莫名其妙,不明白两人的意思。
张紘却以为龙女是在谦虚,连忙在一旁插嘴道:“龙女秀心胸开阔,这份谦虚的态度实在令人佩服。”
龙女又是一笑,显然认为张纮说得不多。张雄一阵尴尬,这女子真是不好对付,自己显然是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太史慈笑道:“我知道龙女秀不是谦虚,甚至还是感同深受呢。”
顿了一顿,太史慈露出啼笑皆非的表情道:“我们每个人吃鸡蛋的时候发现鸡蛋好吃,那便称赞鸡蛋就好了,何必要人把下蛋的母鸡抱出来看呢?”众人先是一愣,旋即无不爆笑,连龙女也不例外。
管宁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点头笑道:主上言之有理,万众瞩目的确令人难受,说实话,其实只要说得有道理,我们去听道理便是了,又何必非要看看讲道理的人呢?
苏双却觉得自己越发地欣赏太史慈,举起酒杯和太史慈热烈的撞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痛快道:司空大人的洒脱实在是我苏胖子平生仅见,而且绝不带半点做作,真是开心。龙女好不容易收住笑容,端起酒杯,对太史慈轻笑道:“于我心情戚戚焉,司空大人真的是我龙女的知己呢。”
太史慈和她对饮一口。若无其事道:“这一点我倒有自信,而且还有周身的麻烦,区别就是我在不同地领域上遭遇到这种麻烦而已。说到底,抛开那点特长。我们和其他人实在是别无二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难道在一个领域是专家,在其他领域就也是专家吗?比如说让我这个所谓的青州战神站在这里唱歌,那肯定把群玉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