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恍然。桓范哈哈一笑道:“不过这事情已经无所谓了,因为有主上的人在那里,若是有问题,早就有人向主上汇报了。”
太史慈看着桓范,沉声道:“桓范你是不是想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来招调包计。”
桓范点头道:“主上明鉴,正是如此。我们何不暗中把元植先生的母亲另换一人,让这假母亲混进曹操那里,为我们的内应。”
众人拍案叫绝。徐庶则冷然道:“此计大妙,哼,我定要让曹操尝一尝自作聪明的苦果。”
陈群这不通军事的人却在担心另外一件事情道:“问题是主上派去暗中保护的伯母的人会不会已经被曹操的人发现了?须知曹操在出此计策前一定会调查一番的。”太史慈摇头道:“这倒没有可能,因为自从甄宓秀被劫持之后,我们的特种精英在行动上一直在追求最大成果,不但要救出人质,还要找到幕后的主使人,所以极能按兵不动,非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出手的。故此曹操的人绝对不可能发现我们的人手。”
陈群点了点头。
徐庶沉思了一会儿才道:“这事情我们还要好好策划一番,毕竟曹操不是公孙瓒等人,我们弄个人他就会相信我的母亲。”恒范断然道;“这个没有问题,在我青州,有很多年老的巫祀神女,她们的表演能力出神入化,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来欺骗曹操。”
太史慈想了一会,才道;“若是如此,我们更须小心,不要忘记,曹孟德在济南的时候对巫祀神女可是非常的熟悉,而且于吉也是此道高手,他的弟子一定会在曹操身边预防有人用女色动摇曹操,万不可等闲视之。”桓范郑重地点了点头,才道:“总而言之,我们先把人衙再说。”
正说话见,一阵女声传来,众人闭上了嘴巴。
出来的自然是三女,恒范连忙岔开话题,众人会意,说起了总所周知的“秘密”。
伊氏当然蓄意讨好何琳,而何琳正把杏晏抱在怀中,目不转睛地逗弄,显然是喜爱非常。
蔡文姬态度仍然不冷不热,叫人不知她心中所想。
众人又说了一会话,蔡文姬便告辞了。桓范暗中一推太史慈,太史慈连忙站起身来出去送蔡文姬。
蔡文姬不置可否,便由太史慈带路,一路出府。
此时太史慈虽然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如何说起,蔡文姬也只是跟在身后不言语。
气氛颇为尴尬。来到门口,太史慈才转过身来,对蔡文姬笑道:“蔡太傅好走。”话才一出口便觉得后悔,怎么自己又叫蔡文姬蔡太傅呢?那岂非是心中有鬼?
老脸不由得一红。
蔡文姬看了太史慈一会儿,若无其事道:“有劳司空大人了,说来也是,金屋藏娇也不告诉我这老朋友一声。”太史慈忙叫不是,却抬头看见蔡文姬满脸微笑,美目中神采闪动,一股深情飘逸而出,不由得一呆。
蔡文姬却低声道:“子义兄,小心了。”
言罢转身而去。
太史慈闻言不由得身躯一震,呆立当场。看着蔡文姬无比美好地身影消失在马车上,耳边那亲密的话语却久久没有消失。
身无彩燕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折了一个上午,徐庶终于在太史慈的府中安定下来。
随后几天,长安的形势发展都在太史慈等人的意料之中。
马、杨松、秦宓、杨奉这四人变得越发的紧密,形成了一个实力强横的西部集团,在朝堂上共同进退。不可小觑。王予服等人则和曹操地使者戏志才因为共同的利益而变得如胶似漆。
这双方因为皇后的人选,变得矛盾尖锐起来了。
至于孙策方面,瘳立和蒯越则变成了中立的一方,他们对这两大集团并没有丝毫地偏向。
不过太吏慈他们却知道这些人再势成水火也会把自己当成主要的敌人。他们地争斗其实主要集中在一旦自己退出长安。长安城地控制权问题上。
太史慈当然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现在太史慈就是想把生意谈成。
由于道路地远近问题。所以各地诸侯来的回执时期不同。
最先捎回消息的人当然是西面军阀的人。至于马则当场拍板和太史慈做生意。荆州方面和曹操方面则慢了很多。
这段时间。长安越发的热闹,原本新闻的焦点在许子将出现在长安这件事情上,随后便是科举制的实行,紧接着便是在商贸洽谈会上召开,在这期间,马的宝贝女儿和龙女斗艳则给繁荣地长安城带来了几许香艳。汉献怠妃的事情更是万众瞩目,人人都在盯着最后的结果。
不过现在长安城风头最盛的人自然是于吉这妖道。先不说他治好怪病,单是他被汉献帝招进了皇宫的事情最足够他炫耀的了。
现在每个人都在预测,汉献帝将会因为挑咽后的事情询问于吉界时于吉的声望将会被抬到极点。
不过在者这之前。于吉先弄出来了另外一件具有轰动效果的事件。这个于吉在皇宫前面搭上了一个台子,坐在上面讲解五行阴阳学,一讲就是十五天,弄得万人空巷。
太史慈也派人去看了,回来后便被告知,这个于吉在台上讲得天花乱坠,说玄道妙,弄得台底下的人一个个如醉如痴,不时鼓掌轰然叫妙。
太史慈等人最后忍不住去听这于吉讲解了一回。虽然按照众人这些年在青州积累下来的科学常识,知道于吉的话语中漏洞百出,但是却不见得不承认于吉的口才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