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抓住蔡文姬的小手,放在嘴边爱恋地亲吻着,沉声道:“琰儿地心意我知道,奈何时势逼人,你我今日今时只能咫尺天涯。但是这种局面不会太久了。”
蔡文姬醒过来,双眼恢复清明,看着太史慈点头道:“子义史,这个我知道今天我虽子义兄出来便是情难自禁,对上一定会把这件事情告诉王子服等人的,为之奈何?”太史慈沉吟半晌,才道:“此事不妨,我看琰儿这段时间之内蓄意远离我,便可解除王子服等人的心中疑窦。但不可做得过火,若是见到我面,表现出冷淡来便可。”
蔡文姬点了点头,忍不住问道:“那个尹氏和群玉阁的龙女……”
太史慈大喜道:“原来琰儿是嫉妒了……”蔡文姬大感娇羞,一堆太史慈,娇嗔道:“人家是在提醒你小心,什么嫉妒。”言罢便推开车门,要太史慈下车。
太史慈下车后,恋恋不舍地向里张望,知道车门完全关闭,隔断了太史慈贪婪地目光。
蔡文姬自然进府去了。
情之一物,最是动人。等调试程序坐上战马时,甘宁脸上露出微笑,太史慈大为奇怪,问道:“幼安兄有何喜事?”
管宁嘻嘻一笑道:“不是我有喜事,而是主上春喜上眉梢呢。”
太史慈闻言,立时明白现在定然是神采飞扬春风得意,连忙对管宁道:“幼安兄,多谢提醒。”
管宁有点莫名其妙,看着此时已经除了蔡邑府所在胡同口,再看向太史慈时,太史慈的脸上已经面罩寒霜了。那当然是装给路上的有心人看的。
回到府上,果不出所料迎面碰上了尹氏。
也许是那天晚上上尹氏和太史慈无意间发生了亲密接触的原因吧,尹氏和太史慈之间的拘束少了许多,间到太史慈这般模样,连忙问怎么了太史慈戏做全套。长叹一声,颓然做在哪里一言不发尹氏不敢再问,连忙转身出了客厅。
太史慈向管宁打了个眼色,管宁连忙匆匆走出客厅。
好半天,管宁才回到客厅,手中还拿着酒。
太史慈看着那青州美酒,微笑道:“原来幼安兄今天有此雅兴。”管宁苦笑道:“这是做样子,刚才出去,那尹氏果然叫住了我,问我主上这是怎么了,我说主上刚从蔡太傅那里回来,心情很差。所以要我去拿些酒来,借酒消愁。”
太史慈呵呵一笑,一把抢过酒坛,排开美酒。对管宁道:“那我二人便喝上两杯。”
管宁却骇然站起身来道:”主上不可,下午还有考试,主上下午可以不去,但我却要到场。否则怎配当大司徒?“太史慈这才想起,于是摆摆手,便命管宁去了。
屋中无人,太史慈想了一想,便站起身来,向后院走去。
他已经想到和谁分享这坛美酒了,于是直奔许子将的屋子而去。(
晚上,众人吃过饭,太史慈在密室召集了众人。唯一没有来的人便是徐庶、桓范和陈群。这也是无可奈何,徐庶现在只能陪伴何琳,若是不在何琳身边,何琳便会去找尹氏,那尹氏就和知道太史慈等人在蓄意瞒着她了。
至于桓范和陈群,明天还有考试,自然需要好好休息,当然也有给尹氏看的成分,尹氏在府中住了这许多天,当然看得出桓范在太史慈心中的地位不一般,只要桓范这大谋士不在太史慈那里,尹氏也不会怀疑什么。
不过太史慈却不愁自己身边没有谋士,因为诸葛亮就在自己身边。太史慈先把蔡文姬今天说的事情向众人说了,众人也觉得奇怪。
太史慈看向诸葛亮,这小子却是一副镇定自若地模样,显然是成竹在胸,不过却闭口不言,那当然是因为自己年纪太小,说话没有重量地缘故,当然也是在为自己造声势做前奏。太史慈笑问道:“诸葛小子你有什么想法?”
众人纷纷看向诸葛亮,静静等待诸葛亮这被太史慈看重的青州第一奇才发表高见。诸葛亮看看众人期待的表情,才笑道:“其实这件事情可以看做是王子服在拉拢张秀将军的另外一种手段,莫要忘记,在表面上,张秀将军和吕布可是无话不说的朋友,张辽这原本属于吕布的战将现在还在张绣手下,现在王子服等人急于拉拢张绣,自然无所不用其极,不管怎么说,张绣算是在吕布面前能说得上话的人。”
众人霍然动人,没有想到初到长安的诸葛亮居然能一言道破长安城的复杂关系,这话若是冲深谙长安形势的徐庶和桓范嘴中说出,即便出乎人们的意料,但也不会用如此震撼地感觉。被诸葛这这么一提醒,诸葛瑾也点头道:“王子服等人这是怕了,主上现在的兵力已经控制了长安,王子服等人手底下只有西园八校尉,势单力孤了一些,长安外围田丰先生还掌管兵权,若是可以得到张绣和吕布的支持,自然是对自己有利。”
太史慈摸了摸诸葛瑾的头,笑道:“你进步不小。”
方罢转过头来惊异地看着诸葛亮。几年时间不见,还是少年地诸葛亮已经完全退去了稚嫩,在他的脸上洋溢着自信而且莫测高深的微笑,让人觉得难以揣度他的心意,在辽东的战争显然也让这少年成熟不少,浑身上下有一种杀伐之气,给人以在儒雅之中露出丝丝霸气的难忘感觉。
诸葛亮却没有因为太史慈的注视而感到不好意思,对太史慈笑道:“这件事情对主上大是有利,正是张绣将军完全打入到王子服一党内部的绝好机会。”太史慈点头道:这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