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盛嘻嘻笑道:“这个我自然晓得。”正说话间,渭南城的大门已经打开,满脸微笑的渭南城的城守王则出城相迎。
于禁和徐戚纵马上前,前者明知故问道:王则大人辛苦了。只是未知渭南城的县令何在?”
王则故作欠然道:“县令大人今天早上醒来便卧床不起,因为身染重病,所以无法出城迎接两位大人。还请两位大人见谅。”于禁故作恍然,点了点头便带领一千青州骑兵缓缓进到城内。
徐盛看着满脸赔笑的王则,心中冷笑:狗贼,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吗?渭南的县令已经被你亢住了,现在渭南城的守军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情呢,你现在是渭南城最大的官员,当然可以放手施为。
当然,王则是不敢明着来做什么的,毕竟不远处的潼关乃是青州军的势力范围。若是他作出什么事情来,马上就会被潼关的守军知道。此时,王则向于禁问道:“于禁将军身负长安的守备重任,为何今天会贸然到此?莫不是长安有什么事情发生?”
于禁冷然道:“王则将军,不应该知道的事情不要打听,对你不好。”
王则恭声道:“于禁将军教训的是,属下唐突了。对了,于禁将军到此有何公干,是否有末将需要效劳的地方。”于禁看着王则,肃容道:“我们要潼关,一会儿便会离开,只是还未吃饭,待休息一会儿之后,便会离开。”
王则地眼中喜色一闪而过,便笑道:“我这便叫人准备一切。”
于禁和徐戚心中同时冷笑,知道王则准备暗中下药,在这里把己方放倒,好令长安城内无人主持大事。若是叫两人跑到潼关去,说不定会变生肘腋,而且能够兵不血刃的解决两人,对曹操说实在事再理想不过了。不多时,于禁和徐盛便被王则带到官署的一处可供休息的地方。
王则暗中安排好一切,便上大厅来亲自招待于禁两人。
于禁和徐盛坐在厅中,面对着满桌子食物并没有据案大嚼,而是熟视无睹。
王则看得奇怪,不过还以为于禁和徐盛乃是满腹心事难以下咽呢。当下亲奉一杯美酒,对两人笑道:“属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却希望两位将军吃点东西,否则身体如何能吃得消?”
于禁没有举杯,而是奇兵突发道:“王则将军在这渭发明南城当城守已经一年多时间表了吧?”
王则有点莫名其妙,不知道对方问自己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当下笑道:“于禁将军居然还知道小人的一些事情,真是令属下感动。”徐盛在一旁莫测高深道:“于禁将军负责的乃是长安地防卫工作,渭南虽然是个小城,但是却是长安与中原地区沟通的必经之路。如此要道,于禁将军怎能不关心?”
王则点头赔笑道:“徐盛将军说得有理,真是站得高看得远,小人不过是一个城守,自然不会像两位大人这般高瞻远瞩了。否则又怎会只是一个小小的城守呢?呵呵,若是两位大人看属下还算顺眼,还请日后多多提拔。”王则这番话说得中规中距,有向两了人阿谀奉承之意。接照惯例,于禁两人当然是大打官腔,然后对他的马屁欣然受落。
岂料于禁对王则冷然道:“王则将军客气了。我看王则将军乃是人中龙凤,是个做大事的人,若是王则将军愿意的话,只怕早就不是渭南城的城守了。”
王则被于禁说得有点心惊肉跳,还未来得及说话,徐盛悠然道:“都说天下王氏只有两支,一支乃是青州琅岈王氏,另一支乃是并州太原王氏,未知王则将军乃是哪一支呢?”王刚地脸色难看起来,不知怎的。他刚觉到事情有点不对头。
余禁岂会放弃折磨他的机会?微笑道:“文响你这话说的有问题,姓王的人未必就是这两支名门望族中的人,比如我青州军方的中流砥柱王豹将军,他就不是这两支王姓中地人物。”
徐威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道:“还是文则将军说得对。”王则闻言这才把心放在了肚子里面,有点勉强的笑道:“两位将军明鉴,事情的确如此。”
于禁微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只是不知道和将军你同时在朝中为官的禁卫统领王图将军是否也和将军一样呢?”
王则闻言脸色大变。他当然知道王图的名字,更知道王图的任务,现在自己和王图被于禁放到一起相提并论,哪能不大惊失色?正在这时,官署之中突然传来了喊杀之声。
于禁和徐盛心知肚明己方士兵动手了。
王则闻声再次色变。站起身来向外望去,随即便要出去,还未来得及和于禁说话,徐盛早就不耐烦了,长身而起,顺手抽出了斩马刀,冷哼一声道:“王则,你别走了。”王则转过身来的时候,却见徐盛手中的斩马刀光芒四射,吃了一惊,连忙拔出佩剑,沉声吐气,爆喝一声,把徐盛向自己劈来的斩马刀架开,顺手剌出一剑。
徐盛跳开,和王则战到一处。
于禁却坐在那里悠然道:“王则将军为何不问问我们为何对你下手?”
王则一剑迫开徐盛。冷然道:“我怎么知道两位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徐盛势若奔雷地竖劈一刀,晒道:“王则你少装蒜,曹孟德的一切算计都在我家主上地手中,你这个小小的棋子还是认命吧。
王则闻言,手中长剑便是一乱,旋即冷哼道:”两位将军说什么我可不懂。”
于禁哈哈笑道:“王则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