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双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向着自己微笑的姜冏,沉声道:“大人可先放韩祯大人入城,让青州军误认为我军城内军队不多,所以所到援军不过是为了补充兵员,如此一来,青州军定然放松警惕,我军自然有机可乘,然后我们等到阎行大军到来,便里应外合,杀太史慈个措手不及。”韩遂闻言连连点头道:“好好好,就这么办,我现在便开城放韩祯进来。”
王双低下头去,眼中狂喜一闪即逝,姜x(音为jiong,)则长出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的使命已经大致完成,剩下的便是擒拿韩遂了。
王双知道自己现在有伤在身,不宜动手,所以便请求韩遂放自己出城,说是要向韩祯说明一切。韩遂哪里知道其中原委?便放王双出城。
王双出城之后马上赶回许褚大营,说明一切,许褚喜之不尽,连忙带着韩祯出城,在韩遂面前现身。
韩遂一见韩祯,欢喜得什么都忘了,和韩祯简单地交谈了几句连声催促士兵打开城门迎接韩祯大军入城。
韩祯此时还能做什么?当然是一切按照青州军地吩咐去做。城门大开后,韩祯便在化过妆的许褚的陪伴下领着大军进城。
才一进城,许禇便露出了真面目,手持长刀,狂吼一声,带领手下士兵便开始在陇西城内横行。他们的第一个目标便是各个城门和城墙,只要占据了城门和城墙,城外的青州军便可以入城了。
韩遂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侄子带领的军队居然会攻击自己,登时大惊失色,六神无主。姜迥却不管那么多,利用自己站在韩遂身边的有利条件,趁着众人一片慌乱,还没有想到自己地身份不对劲儿的功夫,便抽出佩刀,一把抓过韩遂,把手中佩刀横在了韩遂地脖子上。
直到此时,韩遂才觉察到姜迥的不对劲儿,因为那个王双也不对劲儿,不过此时已经晚了,唯有颤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姜迥看着韩遂,微笑道:“在下不是什么姜维,真名叫做姜迥,乃是司空大人手下地一员小小的偏将。”韩遂闻言懊恼不已。可是此时说什么都晚了。
这时太史慈带领的青州军已经入城了。
韩遂闻言懊恼不已。可是此时说什么都晚了。
这时,太史慈带领的青州军已经入城了。
陇西城,议事大厅,一片喜气洋洋。
韩遂被姜冏擒拿,陇西城又被青州军占领,陇西城内自然放弃了抵抗,变成了太史慈的地盘。
太史慈看着在下面垂头丧气站着的韩遂和他手下一大那群陇西城的文武官员,微笑道:“韩遂大人,事到今日,不知道大人还有何打算。”
韩遂此时还能说什么,唯有苦笑道:“司空大人,韩遂不是您的对手,现在是心服口服,更在后悔当日不应该与司空大人为敌。”
太史慈看着韩遂,微笑道:“西北风沙太大,而且岁月艰苦,我看韩遂大人还是随我回长安养老吧,未知意下如何?”
韩遂闻听太史慈这番话,知道自己的性命算是保住了,登时长长出了一口气,哪里还管什么自己这样其实是被太史慈囚禁起来的实事。太史慈又看看韩遂身后的一干文武,微笑道:“各位若是不嫌弃我太史慈,那么便留下来,西北地方上的事情还要靠你们协助。”
大树底下好乘凉,这个道理谁都懂,这些天来,韩遂手下的众人每天提心吊胆,自感朝不保夕,实在是过够了这种战战兢兢命运不在自己手中的日子,现在面对天下最强诸侯太史慈的招揽,这些人还不大喜过望。当下一片文武跪倒,向太史慈高呼主上,只剩下韩遂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好不凄凉,想一想以前的风光无限。韩遂的心中自然也不好受,但是现在总比丢掉了性命好吧。
太史慈看着有点失落地韩遂,微笑道:“对了,韩遂大人,听说您的女婿阎行乃是盖世虎将,我在秋道城与令婿有过一面之缘。可是当时令婿阎行为了在兵荒马乱中保护令爱,故此与我失之交臂。想一想实在遗憾,若是韩遂大人能够召令婿到此与我太使慈把酒言欢,则是生平快事。”韩遂大智慧没有,但是小聪明还是有的,听太史慈这么一说,登时明白了太史慈的意思,便知道自己今后的日子其实是仰人鼻息。要看太史慈的脸色过日子,若是自己的女婿阎行能够在太史慈的手下大展拳脚,自己地日子说不定会重新风光起来,不必再寄人篱下,于是连忙笑道:“承蒙司空大人看得起,这件事情就交给小老儿,定然会为司空大人办好。”太史慈看韩遂大包大揽,心中知道这事情并非是难事。自然欢喜,能够得到阎行这样的大将。他自然心满意足,这可是差一点把马超杀死的绝顶人物。
正说话间。田丰大笑着走进了大厅,看他的样子,陇西城的战果令他感到十分满意,看来韩遂在陇西城储备了大量的军用物资。
太史慈想起一事,对田丰微笑道:“元皓,怎么不见姜冏那小子?”
田丰微笑道:“这小子看我们进城,把韩遂——嘿请韩遂大人到主上这边来之后,便匆匆忙忙跑到了自己的住处,说是去寻找自己地族人和娘子去了。”田丰一见韩遂眉开眼笑的样子便知道韩遂已经被太史慈收服,自然说话客气了少许。
众人闻言大笑,太史慈也失笑着对韩遂道:“韩遂大人,没有想到这小子和你的女婿一个脾气。”韩遂心知肚明太史慈这是在找话题要消除自己对姜窘的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