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大惊失色,若是如此说来,周瑜的嫌疑的确最大。孙翊和孙韶地脸上相当难看。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那么孙氏家族将会因此而蒙羞。
孙恒闻言愤愤然。站起身来便向外走,孙河叫住自己这个莽撞冲动的儿子,冷哼一声道:“你到哪里去?”
孙恒冷然道:“父亲大人,孩儿这就令人到孙静大人那里去质问这件事情,难道我父子二人做过对不起荆州的事情吗?荆州之主的归属只不过是内部问题,用得着刀兵相见吗?”孙河冷笑一声道:“你以为你这样去问人家就会承认吗?而且这件事情孙静大人未必就知道,你要知道孙静大人不过是负责荆州北部,而周瑜那小子那时负责全局的人,周瑜这么做我看是先斩后奏,若是孙静事先知道这件事情的话,一定会阻止的。毕竟对于周瑜来说,他所辅佐的乃是孙权公子,我不过是一条绊马索,那时绝对留不得地。”
众人缓缓点头,孙恒的脸上则好看了一点,对孙河道:“若是如此,我更要到孙静大人那里去问问,看看怎么收拾周瑜。”孙翊却把他叫住,苦笑道:“问题是我们根本就是没有证据,那些刺客连一点点线索都未留下,来无影去无踪的,嘿,我想不明白,周瑜几时在荆州北部安插了这么多的人手?”
孙韶则在一旁冷笑道:“我看这件事情里面不仅仅有周瑜,还有廖立才对,廖立可是负责荆州北部防务的,若是他要在安乐城内作手脚实在是容易的很。”
众人闻言一震,缓缓点头,知道孙韶说得有道理。孙韶又摸着下巴道:“廖立走的时候名义上是把荆州北部交给了孙静大人打点,可是任谁都看得出来,荆州北部真正掌握大权的人乃是文聘,廖立是让孙静大人在明,文凭在暗,所以我看孙静大人真的未必知道这件事情,到是周瑜通过廖立来指使文聘做到地。”
众人霍然动容,对孙韶越发地不敢小看,孙河赞叹道:“
你小小年纪居然有这般见识,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假以时日,必当时孙翊将军的左膀右臂。”
孙韶逊谢了一声,然后沉声道:“至于那些刺客,我看也是周瑜误导我们的计策,据我所知,青州军中的确有一支神秘的部队,这支部队十分恐怖,无一不是以一当百之徒,即便是青州正规军都闻之色变,但是到底恐怖到何种程度我们并不知道,昨天地刺客的确很厉害,但是却未必就是这支军队,要知道人世间还有别的军队和他们相差无几,比如说,益州军中的白耳军。”
孙河沉吟道:“你是说昨天晚上的军队乃是益州的白耳军?这不大可能吧?据我所知,这支军队以纪念馆全军覆没了……”
荆州风云变幻,孙河在孙静的默许下大肆征兵,发展自己的势力导致周围各城不安,孙河更因为孙静的态度被孙韶猜到,所以更加肆无忌惮。
助燃勒令手下观望,文聘又被孙静限制,陈英和鲍隆见到文聘都不大坚持,自然也就是做做样子,加紧巡逻,樊城的刘泌又是一个无能为的人,自然悄无声息;客户四反观孙河一方,自从得到了沙摩柯的支持之后便毫无顾忌,有沙摩柯在,又因为众人的沉默,故此荆州北部无人敢对孙河的嚣张有异议。但是邓当是个例外,自从邓当听过吕蒙的一番分析之后,坚定了投靠孙权的念头,面对孙河的扩张,邓当坚决反对,甚至越过孙静,直接去和孙河交涉。
孙河原本还对邓当礼遇有加,现在一见邓当在扯自己的后腿,登时不把邓当放在眼里,更把邓当看成是眼中钉、肉中刺。
不过邓当也是手握重兵之人,孙河自然不会轻易对邓当动手,但是孙河却已经把邓当当成了自己的敌人。吕蒙面对这一切自然心中有数,他知道,荆州北部的内乱已经不远了,而且在这一段时间之内,他也派出了很多的特种精英,让这些特种精英故意和邓当的军队发生矛盾,结果弄得两军的关系越来越紧张,那些孙河手下的士兵现在一见邓当的军队便像是吃了枪药一般,火气极冲,要不是孙河刻意压制,只怕早就打起来了,现在荆州北部已经变成了一个炸药桶,随时都有可能爆炸。而另一方面,吕蒙派出的调查函翊婚姻大事的人手也已经有消息回报,说是孙翊的新婚妻子是徐氏家庭的女子。长得国色天香,还说孙翊性格残暴,手下人多有怨言,不过因为时间的紧张,对于孙翊的调查也就是这几样。
尽管如此,吕蒙也已经司法部,有了这些情报,已经十分方便吕蒙对孙翊下手了。现在的关键还是在于荆州北部身上,而要令荆州北部打开僵局,那希望就全在寇封的身上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吕蒙便打算亲自到冠封那里去。挑明自己的身份,要寇封协助自己行动。
终于,有了机会,从樊城传来消息,冠封的长辈樊城县令刘泌因为军粮运输的事情大吵起来,场面非常僵持,双方几乎就是撕破了脸皮。事情的起因很简单,孙河因为大肆扩张。所以开始囤积粮草,于是派人道樊城这里来索要粮草,刘泌知道孙河不好惹,当然不想惹麻烦,意识便连忙派人道寇封的府上,要寇封给孙河提供粮草。寇封此时因为和吕蒙地交谈已经对孙河的野心知之甚详。他当然知道现在孙虚支粮草为的是扩张势力,将来战端一起,孙河的军队也许会缺少粮食,至少在控制樊城前,孙河地军队是没有粮食来源的,故此在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