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送冷笑一声道:各位放心,我张送一定会尽一切可能与青州军纠缠到底地,我的老朋友法正斯在诸葛亮的手中,这个大仇不能不报。否则我法正誓不为人!日月在上,其心可鉴张松一番话务员说得众人纷纷站立而起,一个个肃荣谨对。
刘备听得连连点头,若是益州军方人人有这种声气,青州军又何惧之有?宠统却冷然道:“张松大人言之有理,诸葛亮这人的确坏了我们益州很多大事。此人平常不出主意,可是每次一出主意便会致人于死地。我恨不得生食其肉,但是越是如此,我们就越应该对诸葛亮此人多家提防,这人鬼主意极多,而且惯会猜测别人地心思,我们不可以等闲视之,若是我们因为仇恨而只盯着诸葛亮,说不定会被这小子反过来算计一次,利用这一点给我们错觉,若是因此我们丢了成都城,那便错恨难返了。“这是一阕《相见欢》: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中间那人将这阙词吟完之后,就连坐在一旁的冯鹤娘,也不禁在心里暗暗的喝了一声好。冯鹤娘自幼本就饱读诗书,也自诩是个才女,可是想想自己在家做过的词里,要比起这一阙来,未免还逊色了不止一星半点。
“等到老鸨把这阙词拿回到小月姑娘那边之后,小月姑娘呆了半晌,最终幽幽的叹了一句,想不到小女子这寥寥的心境,却被杜公子一阕词说的如此透彻……当老鸨告诉小月姑娘这阙词却还不是杜公子所为,而是杜公子的一个书僮所做,小月姑娘立刻就坐不住了,直接拎起了罗裙,就过到了杜公子的雅间之中。随着她一同前去的,还有她的妹妹,止小猜。”
溜边儿点了点头,断然道:“现在成都城内的确是人心惶惶,不过青州有一句话说得好,事实胜于雄辩,我们现在即便是想要编造话语也难以令成都城内的军民稳定下来的,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和青州军的第一场作战中大胜对方,如此一来,成都的百姓就会对我们产生信心了,只要民心还在,我们想要守住成都城就不会难。”
庞统淡然一笑道:“其实最可怕的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是青州军围住了我们的城市,我们现在是孤城一座,若是荆州方面和江东方面无法对付青州军,我们不过就是坐以待毙,但是既然最可怕的事情已经在眼前了,我们都没有办法躲避,那还怕什么?哼,成都城不但坚固,而且粮草极多,敌人也没有办法用我们想像中地空中飞行的方法来攻城,唯一要预防的就是鲁肃的攻城部队,除此之外,何惧之有?”
顿了一顿又道:“更何况,我们并不是没有帮手,大家不要忘记,南蛮王孟获已经回到了南蛮,有此人在,青州军的手方别想要安宁。即便是孟获不会和我们合作,他也应该能够想象得到青州军控制了南蛮,自己的权力将会全部失去,若是如此,只怕比杀了他还难受,在这种情况下,他能不全力地攻青州军吗?”众人闻言点头,这才想起还有孟获这一步棋。不过他们都没有想到,青州军对待南蛮人另有政策,而且极为优厚,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慢慢往已经投降给了青州军,不过这一点若是被庞统他们知道,只怕立刻就会猜到前不久孟获来到成都城另有花样,像庞统等人就会立刻对成都城进行戒严。
任谁都想得到,投降给青州的孟获居然冒险尽到了成都城内,那一定另有阴谋。庞统又看向陈到,沉声道;“陈到将军,你擅长于防守,成都的总体防御还要靠你布置。”
陈到肃容道;“军师请翻新,陈到定然尽心尽力,绝不敢有半点松懈。”庞统点头道:“如此最好,”旋即又看向关羽,冷然道:“关羽将军,青州军不可能一上来就攻城,所以张飞将军对敌人鲁肃大军的突袭一时还用不上。他们必然会在外面先讨敌骂阵,我们不可以落了声威,若是闭门不出,反而更加不利,若是出战的话,将军便打头阵,一定要格杀对方高手,给对方来个下马威。”
关羽虎目中神光一闪,淡然道:“军师放心,便是太史慈亲自上阵,关羽也要砍下他地人头。”众人听关羽这句话,心中一凛,他们知道关羽和太史慈武功各有特色,彼此之间都奈何不了对方,关羽这句话自然有和太史慈同归于尽的架势。
刘备地脸色一沉道:“云长!”
庞统却阻止刘备对关羽道:“将军此言差矣,我是要将军立威,可不是要将军当荆轲,太史慈身份高贵,手下战将如云,又岂会轻易出战?我要将军出马里,一定要是必胜之局!”关羽闻言动容道:“关羽愚昧,军师的嘱托关羽谨记。”
庞统深深看了关羽一眼,深吸一口气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准备和青州军大战一场!”
成都城内一片肃杀之气,不管心甘情愿与否,益州的人们知道这是益州和青州之间最后的决战,虽然胜利的希望微乎其微,但是却没有人等闲视之,也许,你可以对益州心怀不满,但是在作战时你不能心不在焉,在i没有投降给青州军前,你就是青州军的敌人,敌人的武器是不会因为你要投降就会对你心慈手软的,在战场上,杀人从来都是一眨眼的事情,每个人都不能掉以轻心。
正当益州军上下绷紧了神经等候青州军攻击的时候,城外的青州军却是一片安然,丝毫没有想要进攻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