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凌统一张变得通红的俊脸,更进退失据,许褚心中乐开了花。哈哈一笑:“你这娃娃玩什么不好,大人的事情你也来参与,难道你也看中了吴懿的妹子?”庞统咬碎钢牙,心道:你在装什么糊涂,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你地?居然还在那里胡言乱语!可是凌统偏偏无法说出自己在这里是为了偷袭许褚的事情,因为那无疑是在向青州军示弱:只有正面交锋无法获胜才会进行偷袭,若是偷袭得手,那还叫做计策得当。若是定下了偷袭的计策却没有成功。那只能成为别人的笑柄,自然如此,凌统又怎能把自己的使命说出口来呢?唯有保持沉默。
可是若是沉默,那便等同于默认了。正因为如此,凌统才会感觉到无比的郁闷,气势上也不由得弱上了几分。许褚看着凌统的样子,知道这小子已经在自己地言语之下失去了先机,当下暴喝一声道:“怎么,凌统你连否认的力气都没有吗?说了半天。你还不走,为了一个女人。真是执迷不悟,那就拿命来吧!”
言罢双腿一夹战马,纯用双腿控马,双手举刀,好似惊雷一般向凌统奔涌而来,盛气凌人,声势更胜刚才移到百倍!
凌统正在心中大骂,这个许褚真是胡说八道,自己连吴懿的妹子都没有见过,怎么自己就变成了许褚话语之中这般不堪入耳之人了呢?他正端坐在那里稳定心神呢,却见许褚飞奔而出,声势惊人,显然是用上了全力,登时吃了一惊,由于此次两从距离很近,许褚转眼就到,所以凌统没有时间做好准备,当下仓促的举起长枪,硬挡了许褚一刀。
“当”的一声,声震全场。
凌统的脸色一下子白了,他第一次全身心地感受到了许褚力量的惊人。这一刀不但震得他双臂发麻,而且许褚的力道狂涌而出,直接冲进了他的身体,好像凛冽的寒风一般差点便冻结了全身。许褚也不好受,双臂同样发麻,不过他的情况却比凌统好上很多,凌统被许褚这么一刀劈下,差一点便受了内伤。
两人战马再次擦肩、而过,两人都借此机会进行回气。
而在这时,青州军已经节节进逼,把毫无士气的益州军打得全无脾气,双方军队地素质本来就是相差甚远,现在气势又有高下之分,自然不可同日而语。与此同时,青州军的大帐之中又是另外一番光景,青州军的斥候把许褚作战的情况源源不断地送到了中军大帐,尤其是许褚说的话更是一字不落,全部汇报给了太史慈。
众人闻言为之灿然。
太史慈更是啼笑皆非道:“这个仲廉,看来真的是学坏了,他要拿吴懿打趣,扯上我做什么?”坐在一旁的郭嘉连忙随声附和道:“就是就是,这种话可是不能乱说的,等到仲康回来,主上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下,要他明白话不能乱说的道理。若是这话传回了长安,众位主母夫人将会如何看主上?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
贾诩闻言感同身受道:“正是如此,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我青州军方此风断不可张。”众人闻言面面相觑,没有想到许褚一句玩笑话居然能引得太史慈和郭嘉贾诩三人如此的严肃态度,不由得大为奇怪,难道许褚回来就会倒霉了?
只有鲁肃闻言掩口偷笑。
太史慈看着郭嘉和贾诩正襟危坐的样子,没好气道:“你们两人真是会假公济私,哼,居然拿我来说事,放心吧,等着回到长安,我一定会向两位夫人解释说,你们和南蛮的女子只不过是公事往来,没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如此说,你们该放心了吧?”众人这才明白,原来郭嘉和贾诩这两个怕老婆的胆小鬼在担心什么,当下大笑起来,这两人面对千军万马尚且毫无惧色,可是却偏偏是怕老婆之人,真是出人意料。
鲁肃忍着笑道:“两位先生,你们是否应该拜谢主上的大恩呢?”
贾诩地哭丧着脸道:“问题是即便是这样,以后我们也没有好日子过了……”众人大惑不解,太史慈看了众人一眼,微笑道:这就是女人的心态,希望自己的丈夫万众瞩目,但是又不希望自己的丈夫招蜂引蝶,这未免有点自相矛盾。
郭嘉长叹一声道:主上真是说到我的心里去了,问题是以前我怎么不知道女人这么麻烦。
太史慈哈哈大笑道:自相矛盾是女人的权力,什么时候咱们可以交流一下,呵呵,咱们青州军总不能夫纲不振吧?没理由从杜远开始起就怕老婆吧。众人大笑,太史慈却一摆手,肃容道:“好了,老婆的问题我们以后再说,现在仲康已经在外面胡闹半天了。咱们是否已该准备一下出战了?”
众人面容为之一整,知道眼前的情况再进行下去,青州军和益州军的决战将全面打响。
故此,齐齐望向了太史慈,大帐之内,鸦雀无声。太史慈扫了众一眼,微笑道:“我们青州军最喜欢的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哼!你们以为凌统小小年纪,不引人注目,便想用凌统偷袭,却不知道我们青州军中也有外表不引人注目,但是地厉害到极点的人物,待一会儿吴懿身首异处的时候,他就知道我们青州军的厉害和手腕了,张文远可不是吃素的。”
众人脸上各个含笑点头,就在许褚出阵之前,郭嘉出了个主意,要张辽也代装成小兵,躲在军中,伺机格杀吴懿,借以进一步打击益州军队的士气。贾诩微微一笑道:“文远那里我们不用担心,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