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不要这么没有预兆行不行?
这突入其来的一幕,换成谁,小心脏也受不了啊,我不由后退几步,急忙掏出天罡剑。
稳定心神之后,才发现从那里面流出的哪是血,竟然是水。
就在这时,那个老太太又打开门,手中拿着一个拖把,看到我,不由笑了笑说:“真不好意思,我刚才洗脸,不小心把水盆里的水洒了,没有弄到你身上吧——咦,你拿把剑干嘛?”
“哦,我是想着,一会去公园与那些大爷一起炼太极剑,强身健体嘛!”说到这里,我本来想走,但是她屋中那银铃般的笑声究竟是怎么回事?不问清的话,恐怕我就算是去上班,也无心上班,于是便问道:“大娘,我昨天离开你家与今天早晨来到你家时,都听到你这屋中有年轻女子的笑声,是咋回事?”
老太太听后不禁笑了:“你们年轻人,耳朵就是好,听得清,这笑声确实有。”
我急忙问:“哦?那就是说,你不是独居?”
“我一个老婆子,不独居还能有啥?”她笑了笑,然后指了指电脑旁边的那个闹钟说:“声音就是它发出来的。”
她说完后,怕我不信,又走到那个闹钟前,拨弄了两下,那闹钟果然开始发出女子清脆的笑声,与我听到的无异。
老太太说:“我一个人住,太孤独,所以才把这闹钟弄成这个声音。”
然后她把地上的水拖了一遍,又关上了门。
我离开这里,或许是我昨天没睡的原因,精神有些差,所以多想了吧。
就准备下楼时,又一户人家家门打开,一个小男孩从里面跑了出来,拿了个小足球,准备踢时看到了我,先是一惊,接着用手指,指向我,张开嘴巴便大哭起来。
我一看他哭,顿时风中凌乱了,这孩子娘肯定会出来,看咋回事,最重要的是,他指着我,这意思不明显吗?就是我欺负他。
果然,一个中年女人,头上还别着发卡,拿着一个做饭用的大勺子,看了看她儿子,马上来到我面前:“你干嘛欺负我儿子?”
“我没欺负你儿子。”
“没欺负我儿子干嘛指着你?”
果然如我所想,不过我没有欺负他,我肯定不承认,便说:“我怎么会知道,可能是因为我陌生吧,所以好奇。”
这时女人问儿子:“乖,他打了你吗?”
孩子摇摇头。
“那你为啥指着他?”
孩子依然是哭,继续指着我。
这时女人看问不出来啥,便问:“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
“这不废话吗?我又不是明星,你也不会预测过去未来,怎么可能见过我?”
“废话,我在这里住了二十多年了,街坊邻居哪个我不认?”
“大姐,我要是没有欺负你儿子,我可以走了吧?”
孩子妈瞪了我一眼,抱起孩子走了屋中。
小黑这时站在我肩膀上开始“喵”了起来。
他是看着我的背后喵的,我通过它的眼睛,犯然发现我的背后,竟然站了一个老太太,一个全身白衣的老太太,张着干瘪的嘴巴,正冲我笑!
我瞬间明白,小孩刚才不是指我,而是指我背后的老太太!
小孩子的眼睛明亮,可以看到脏东西,可是我的手眼也不差啊,为什么没有发现?
我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急忙转身,那老太太穿门而过走进六零四。
这老太太,就是要我修电脑的老太太。
她肯定不是人,但是,但是为什么我现在才发现?她是一直在戏弄我吗?
我想到这儿,右手拎起天罡剑来到门前,伸出左手,用顶上化佛手眼去感应这道门,就在我左手贴在门上的那一瞬间,整道门犹如腐烂的花朵一般,很快成了灰尘。
此时门消失了,我很快看到屋内中央摆着两口棺材,都被支架支起,一高一低,高的离地约三尺左右,长一点,而低的离地二尺,短一点。
小黑已经我肩膀上跳下,变成一只黑色老虎,很谨慎地闻着。
除了棺材,墙壁上还有一些图画,这些图画,画风非常黑暗,不是人们被利斧砍掉脑袋,血如喷泉,就是人被剁掉四肢。
看着这些画与这棺材,我只有一个感觉,就是非常压抑,什么降妖除魔的心情都没有了,马上从这屋中退了出去。
谁知刚退出,却脚下一滑,当时便摔了个四脚朝天,就在倒地的一瞬间,我猛然发现,在那个高棺材下面,老太太仿佛一只蝙蝠一样,正紧紧地抓着棺材底部,笑着看我。
我草,心脏要爆的节奏,我急忙站起,全身已经不寒而栗。
就在这时,又一个邻居走了出来,是个秃头男人,看到我:“你进了这房子?”
我再一看六零四,房门已经恢复,紧紧地锁着。
我没有说话,准备要走,待我回去看看秦伯的书再来。
却不想这秃头男看到我走,立马说:“快来人啊,有贼啊!”
他这一喊,马上左右都跑出来了人,拿平底锅,拿吸尘器的,更夸张的还有人拿落地扇。
我日,这哥们是要把落地扇当流星锤用啊。
看着这些越聚越多的人,我急忙解释:“别误会,我不是贼,你们一看我,就知道我是有正经工作的,这个老太太要我上门修电脑,所以……”
“你胡说,这屋里哪有老太太?”秃头男说。
“你们左邻右舍不知道?”
“这屋里根本没有老太太,贼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