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啥也没看到,因为我敲了半天门,也没听到有人开门。”女人话锋一转:“但在我转身离开时,我突然听到里面有声音。”
女人说到这里,表情又变的非常恐慌,我不知道她听到了什么,竟然这样害怕。
本想再让女人描述一下,也好让我这颗小心脏扑通扑通两下。
却不想女人似乎还沉那个声音的恐怖中,突然紧张的一口气没上来,一个站不稳,“啪”的一声,晕倒在地上。
现在只是回忆那个声音,依然能把她吓晕,看来那个声音应该非常可怕,我实在想不出这个世界有多么可怕的声音,难不成比曾轶可的歌声还让人全身发抖?
孩子还在她怀中,所以这孩子也跟着摔倒,还好孩子摔在她身上,应该没摔伤,不过孩子张开嘴巴便大哭起来。
孩子的哭声,并没有让这层静寂的楼有多少热闹的气息,反而更加让人觉的阴冷空寂。
这娘俩倒在我的门外,我不可能把她们拖进我的屋中,头顶有监控,如果真拖到我的屋中,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也不可能将她们拖回她家,她丈夫现在这个样子,明显是中邪,虽然暂时看不出什么邪灵作祟。
想了想便打电话给小区物业,告诉他们,九零四业主病了,需要他们帮忙送到附近的社区诊所中。
物业保安很快到了,来了两个。
这两个我都认识。
没办法,谁让我大战方肘子与他妈,从此一战成名呢?——人红起来就这样,人面太广。
二人一看到这女人穿成这个样子,急忙问:“赵大哥,这女人穿的咋这个样子?得了啥病?”
“我又不是医生,我咋会知道?”
二人又说:“赵大哥,她病了,应该她男人送医院吧?我们去送,不太合适吧?”
我问:“你们不好意思送?”
二人笑了笑说:“赵大哥,这小区里,闲言碎语太多,我们在这里就是干份工作而已,要是产生误会啥的,你说我们咋还能干下去?”
我说:“其他业主投诉方肘子他妈,你们不敢管;让你们防贼,结果贼都跑到我门上泼红漆;现在让你们送业主去就医,还推三阻四,说说,你们究竟能干啥?”
二人急忙赔笑:“赵大哥,不是我们没用,是现在工作太难做,你得体谅我们。”
我指了指女人屋内:“也好,这女人的丈夫,精神上有点问题,你们去屋内看着他,我去送女人就医,你们等我回来。”
两个保安马上说:“成交,还是赵大哥你能体谅我们兄弟!我们就去他屋中坐着,等你!”
他们说完,就走进屋内,谁知还没有呆够十秒钟,就像受惊的兔子一般从屋内逃了出来,二人面色发青:“赵大哥,就按刚才你说的,我们兄弟去送人看病。”
保安说完,不等我再说什么,一人抱孩子,一背女人,迅速跑进电梯。
我回头又看了一眼男人,他还唱的如痴如醉。
我定了一神,准备去看他到底是中了哪门子的邪。
在进入九零四之前,我又看了看九零一。
九零一,依然一片寂静。
楼道内的声控灯,这时已经灭了,九零一与九零二看上去,仿佛两座无声的坟墓。
我来到男人面前,他仿佛没有查觉一般,或者说他仿佛完全沉醉在自己的表演中一样,一会是普通话一会吴语,弄的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唱什么。
唯一能听懂的就是电视不断传出乐器声:“嘚嘚,锵锵锵,咚咚,锵锵锵,咚锵咚锵,嘚锵嘚锵……”
依然是那样的欢乐。
男人穿的,果然是早死女人的衣服,内心也升起一阵寒意。
我本来想拿出玄天符,贴在他的脑袋上,然后再念个驱鬼咒:如果他体内有真的鬼怪为患,应该能逼出来。
却不想在靠近他的那一瞬间,他却突然扭头,死死地盯住了我。
我一个冷不防,不由吓得后退一步,却不料在后退的这一过程中,脚后跟被椅子绊了一下,差点摔了个四脚朝天。
还好我机智,扶了一边的沙发才没跌倒。
男人这时突然对我唱道:“皇上,陪臣妾再喝一杯吧!”
我又惊又吐。
日他妈,实在没有比这更恶心的事了,老子宁可找个四五十的大妈,也不会想找这个年轻男人。
尼玛反串没问题,可是真把自己当女人,那就让我无比恶心。
我急忙闪到一边,拿起拖把,说:“你个死人妖,再过来,老子一拖把拖死你丫的!”
却就在一瞬间,又看到他的脑袋后面,慢慢的多了一个小头,伸出一半,盯着我。
这他妈的是什么鬼东西?
刚才柳叶看不到也就不说了,老子用顶上化佛手眼也没有把这个东西弄的显出原形来。
嘻嘻!这个笑声,从男人身上传来。
没错,是从他身上传来,却不是从他嘴中传来,而是从这个小头传来的。
接着这个小头,慢慢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我终于看清了完整的它,是一个不足三尺的黑衣白裤的纸扎人,
目测应该纸扎店中,陪葬用的金童玉女中的金童。
说时迟,那时快,金童突然冲我迈了一步。
只这一步,让我的冷汗瞬间流了出来。
接着它迅速向我跑来,我抓起拖把,对着它的脑袋直接打了过去,但就在这一瞬间,金童竟然抓住了拖把头。
我草!
我急忙向地面上摔去,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