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我对万婷说:“你先在这里等着我,我一会就回来。”
万婷有些惊讶:“你干啥去?”
我没有回答,急忙追了出去:因为这关公男的魂魄走的非常快,真的仿佛像赶着去投胎一般。
但经过我百分之百发挥优秀的长跑能力之后,终于在路口拦住们,玩够了也该回到你的身体中去了。”
他却根本不听我的话,继续向前走。
看来与魂魄讲话,用正常的语气都不行,我马上掏出玄天符对他说:“哥们,刚才你拿着酒瓶要打我,我是一直让着你——但这不是说我会一直让着你,所以我用此符,命令你马上回到身体内,若不然,此符一出,可比一脚踹在屁股痛苦……”
我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背后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推了我一把,由于完全没有防备,差点也像释血道尊那样趴倒在地上。
我不由大火:“草,谁他妈的这么贱!竟然背后搞偷袭,老子今天要是不把你干冒烟,我就……”
我一边说一边急忙转身,却发现是两个鸟头人。
他们穿着鬼差们常穿的服装,目测是鬼差的新种类,手中拿着铁链,还有一根送丧时的哭丧棒,标准的鬼差装扮。
其中一只鸟头鬼差说:“新魂入地府,无关人员不得阻挡,所以推了你一把,望见谅。”
我马上笑道:“原来是鬼差大哥啊,推我推的好,我正想松松筋骨呢,我看你们从地府赶来,一路辛苦,不知道饿不饿?渴不渴?要不这样,我弄些果品佳肴孝敬你们?”
另一鸟头鬼差一脸严肃:“你想行贿鬼差?我们马上就把你上报到判官那里,由他定你的阴德,看你能折寿几年!”
说到这里,他们拉起关公男的魂魄,瞬间消失在我面前。
我去,关公男的魂魄没有救回,我还他妈还挨那鬼差不知一脚还是一拳,这都不是事儿,最重要的是,我还要被这两个鬼差去判官那里告状,弄的折寿就太亏了。
我叹了口气,无奈回到人群中。
万婷的同事与急救医生护士已经赶来。
看到这关公男躺在血泊中,医生拿着仪器准备现场急救关公男,但是急救了两下,便摇摇头说:“他的心脏停止跳动,已经死了。“
武松男听到这里,急忙大声叫道:“医生,我没杀人,我是正当防卫,我仅仅是拿了半截啤酒瓶捅了他肚子一下,他肯定死不了得,我以前打架有过经验。我绝对没动刀,周围的人民群众都可以做证,医生,你别看错了,他肯定不会死。”
看到武松男这个样子,我不知该怎么说。
医生没错,关公男已经死亡。
这时万婷说:“你别吵吵,一会法医会全面检查他的伤口,看看致命伤在哪里,到时再划分责任,要事实求是。”
武松男此时非常沮丧:“老子一个月前退出hei帮,想着浪子回头,重新做人,今天是一个月纪念日,于是就出来喝点小酒庆祝一下,没想到他妈bi的,祸从天降,老天是不想让我做好人了啊。”
虽然关公男倒在血泊中,而且不断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但围观众人依然不肯离去,看得津津有味,相机,手机,拍个不停,弄的个个都仿佛记者似的。
看热闹,啥时候都不嫌事大,要是不死人,说不定还不在这里围观呢
——除非死人突然变成僵尸,他们才不敢看热闹,那时绝对跑的比兔子都快,方肘子他妈变成僵尸时,周围人瞬间跑了个干净。
就在这时,一个染着一边红一边蓝的头发,穿着白色超******,戴着一寸多长的假睫毛,嘴巴涂成锅底色,脸沫的估计也得一寸厚面粉似的杀马特女孩跳了出来,指着关公男说这是她男朋友。
不过杀马特女孩倒不是很悲伤,而是开口便让警察为她做主,要武松男赔她失去男朋友的精神损失费,青春损失费及其他各种各样的费用。
万婷便问杀马特女孩,这个关公男的资料,杀马特女孩于是说了一遍。
其它的我没记住,不过记住了关公男的生辰八字:一九七四年十二月初七未时出生,他比杀马特女孩大了将近二十岁。
随后,万婷要把现场的人通通带回去做口供。
不过在她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围观党们已经如一阵风一样,不见了,个个跑的飞快。
护士把关公男的尸体抬上车,武松男被押上了警车,杀马特女孩跟着一起去了警局。
因为我也与关公男打架,虽然没怎么出手,但确实用脚踹了关公男,这一点也要记成口供,所以一起去了警局。
但好在我还是享受不错待遇:坐万婷的那辆普桑回警局。
我看着窗外的夜色说:“其实我今晚应该同你去吃五百块钱的豪华大餐,然后弄个包间,你想咋哭就咋哭。结果为了省几百块钱,弄出这档子事来。”
万婷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赵哥,我当时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然后就觉得委屈,但我没想到竟然出了这种事来。”
我叹了口气:“也是我没有考虑周全,这夜市上本来就是三教九流聚集的地方,很容易出现摩擦。”
万婷说:“你没责任,不过还是要把事情说清楚,真的很抱歉。”
“没事,你能把心中的不愉快发泄出来也好。另外,那个武松男其实也挺亏的。”我说:“他也是想做个好人,但是现在被这个关公男弄的成了杀人犯。”
万婷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