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表,现在晚上七点钟。(
这个时候,应该是人比较多的时候,但现在这里却因为够偏僻,连半个过路的人也没有。
这群人,清一色的白背心,黑长裤,带着关公纹身,发型也都是平头。
为首的是一个戴着小玉佛的人,抽着烟,指着小五骂道:“包皮哥是吧?回去包你妈吧,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敢在我野鸡邦的地盘上闹事,真是吃撑了的,没当场砍死你个王八蛋算是给足你的面子。”
小五也看到了我,伸出手,对我说了一声:“师傅,救命……”
说完这句话,便手一落,就昏死了过去。
我想了想,走到野鸡邦的面前,笑了笑说:“邦哥是吧?果然英俊潇洒,气宇轩昂,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当真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
没想到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挥手制止了,便说:“得得,赶紧停下,我每天听这种赞美的词,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然后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问:“你又是谁?职业是说单口相声的?”
我笑了笑说:“我姓赵,叫赵大龙。”
他回头问小弟:“赵大龙,你们在道上听过这个名字没有?”
他的小弟异口同声地说:“从来没听说过。”
他回头对我笑了笑说:“听到没,都没人知道你是谁。”
我说:“大家不知道我的名字很正常,因为我是电脑维修员,今晚我来,主要是为邦哥你洗地来了。”
“洗地?”野鸡邦冷笑着说:“我要你来替我洗地吗?你够资格吗?你知道每次替我洗地,都是警察吗?尼玛这世道,干啥都不容易,连修电脑的都要抢我们黑社会的饭碗。”
我说:“邦哥,你看,这人都被打成这个样子了,再打下去一定出人命,我就是把人带走治疗,你看成不?”
野鸡邦听后,冷笑着说:“成不?成不成也要你的脸大不大!你的名字我从来没听说过,我也从来没见过你?你的小弟呢?你的马仔呢?都拉出来我看你够不够格?”
我说:“我就一修电脑的,哪有小弟与马仔?所以我属于爱好和平人士,今晚如果小五得罪了各位,我替他们向你们道歉,以后再说赔礼的事,你看他再耽误一会,恐怕就不行了。”
野鸡邦也算好说话,向我挥了挥了手说:“看着你人挺老实,就给你个面子,把人带走,如果能救活,就告诉他,是这是野鸡邦的地盘,想过来抢饭吃,得问问我同不同意!救不活就算了,那你在他的葬礼上就替我稍句话,就是希望包皮哥在天之灵,能保佑我们“江干社”兴旺发达!”
我点了点头:“明白,明白,邦哥你好,邦哥再见!”
说完后,便向小五走去,然后弯腰去背小五,却不料,背后一股风袭来,我回头看去,他们中一人竟然拿着关公大刀冲我后背砍来。
我拉起小五急忙闪开,那人砍到了地面。
如果不闪开,我估计直接就被他砍掉了一条手臂,顿时起了一身冷汗,站起身来定了定神说:“邦哥,这,这是什么意思?搞错了吧?”
野鸡邦冷笑:“搞错?说你老实你还真老实,在老子的地盘上,想要带走人,至少一百万!没有钱,那就卸掉一条手臂,我看你也不像有钱人,所以想留你条手臂。”
我问:“你为什么不早说,带人走还要有条件?”
野鸡邦冷笑道:“我这也是怕你痛苦,所以才偷偷地砍,这是为你着想,不知道感恩,还怪我。”
我听到这里,瞬间火大。
老子已经替小五认错了,还想怎么样?小五也被打成了血葫芦,能死能活,全靠他自己。
却不想现在还想趁我不背砍我?
尼妹的,不把你们王八蛋草上一遍,你们是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想到这儿,我也冷笑道:“很多时候,我一般都隐藏自己的身份,只怕亮出自己的身份以后,你们会吓死!”
野鸡邦顿时哈哈大笑:“是谁他妈的在装逼,好刺眼啊!在老子的地盘上装逼,需要有资本的,靠一张嘴巴说,就能当老大吗?那是要从血里趟出来的!”
我笑了笑说:“我知道你不信,这样吧,你们出一个能打的,看我能不能打的过,如果打的过,咱们这样算平了,行不?”
一个一米九的大块头马上走了出来。
我对他说:“为了表示对你尊重,我让你三招,你来吧。”
那大块头对我看不起他表示极大愤怒,上来对着我的脸就两拳,我能明显到的感觉脸被打凹了,不过因为避死延生的作用,脸很快复原。
那人又冲我胸前来了一拳。
这一拳与挠痒痒差不多。
——旱魃打过,猴子打过,我还怕一个凡人打吗?
那大块头见我没事,瞬间掏出了一把一尺来长的杀猪刀,直接捅来。
我一看,这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我恐怕就算再避死延生也没用了,急忙闪到一边。
那大块头见我躲开,又拿着刀对我砍了几下,不过都没有砍中。
我站定后说:“咱们不管如何,至少要讲一些道义,你们现在连半点道义也不讲了吗?”
大块头说:“谁给你讲道义?刚才你让我打你三下,你以为我会被你感动?我呸,在我眼里,你与****没有什么区别!”
“我觉得我要生气了。”我说完这句话,从路边捡了一块砖,直奔大块头。
大块头砍了两下,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