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蔓蔓是咋死的?”
小童妈说:“蔓蔓一个月前住进来的,她总说头疼,然后就开始各种化验制治疗,但是一直没有查明她头疼的原因,有天晚上不行了,但她得病的原因,与死亡的原因,医院一直也没弄明白,她父母又不想女儿死的这么不明不白,就想着先把尸体冷冻起来,慢慢查明真相,对了,这中间,她父亲也去了,估计是忧心过度。”
小童妈说了蔓蔓得病情况,又把蔓蔓的资料告诉给了我们:“她是网络电台的女主播,生病了住在医院中,与我儿子一个病房。她不能继续在网上主播,就在病房中给大家主播,唱歌,讲故事。我儿子尤其喜欢她的歌,她年纪不大,只有十七八岁,你们看,多好的一个小丫头!自从她走了以后,我儿子就很伤心,后来,他发现这太平间也有唱歌的声音,所以总是跑过来听。”
我对小童妈说:“你能不能帮我们认一下,哪个是蔓蔓?”
小童妈一时有些惊讶:“你说的什么意思?”
我说:“咱们进去,打开那些停尸抽屉,然后你帮我们看看,哪个是蔓蔓,成吗?”
小童妈还没有回答,小童则松开我的手,跑到太平间门前,用身子堵着门,说:“你们别想开门,你们会把蔓蔓姐姐吓跑的。”
小童妈对小童说:“乖,我们不进去,你也担心,谁也不会把蔓蔓姐姐吓走,因为蔓蔓姐姐最喜欢陪小童玩了。”
从小童妈的语气中,觉得她对蔓蔓的印像挺好,所以她也不认为蔓蔓会害小童,所以小童说什么,这当妈的心疼儿子,便会顺着儿子的话去说。
她对小童说完,又对我们说:“你们既然是调查社的,理应自己去找,蔓蔓心地善良,也没害过小童,我要是帮你们打开她的尸柜,她一定会怪我的。”
小童不愿意从门边躲开,小童妈也不愿意帮我们认小蔓。
我看了一眼叶子暄,叶子暄也没在勉强,便在凳子上坐了下来。
我也躺在椅子上,干脆睡一觉,等天明时,找那个小护士赵丹问一下就行了,反正我们已经知道了那个唱歌者的名字。
就这样,一觉睡到天明。
小童与小童妈已经离开,我们在护士科找到了赵丹。
我说:“我们已经知道了谁在唱歌,是一个网络女主播,叫蔓蔓。”
赵丹听后,也没有太多惊讶:“是她啊,真是可惜了。”
我问:“她是怎么死的?”
赵丹说:“当时她头疼,然后她的主治医生就给她抽血化验治疗,发现蔓蔓的血中,竟然有许多虫卵,密度很大,就像火龙果的籽的一样,但是蔓蔓他爸却不认同化验结果,说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因为他女儿一直都打疫苗啊,驱虫针啊,打虫药啊,什么的,怎么可能有虫?他不信,主治医生只能让他亲自看显微镜,谁知他看了一眼,便啊的大叫了一声,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接着捂着胸口,就再也救不过来了。”
我听后有些愕然:“他爸是这样死的?不是忧心过度?难道他有密集恐怖症?”
赵丹说:“这我们就不知道了,然后我们一个护士又看了一遍,然后你猜怎么了?”
“怎么了?”
赵丹叹了口气:“她也捂着胸口,倒地便死了,经查为心脏病,也是可怜,她父母就她一个女儿。”
“她有密集恐怖症吗?”我问。
赵丹否认:“肯定没有,做护士的别说看过这种情况,哪怕是活人背上生了许多蛆的情况都有,看了也没事。”
我听后瞬间有一股无名之火,说:“我草,我不信邪了,她的血现在还保存着吗?我想求速死!”
叶子暄对我说:“大龙,不要说大话,避死延生不是说你不会死,别仰仗着这一点,你就能横行无忌。如果那天我们真的让地铁碾压一遍,别说你,就算是灵明石猴也活不了,既然赵丹说看蔓蔓的血以后,会出现异常情况,我们就小心对待。”
赵丹这时也说:“因为她血有特殊性,所以我们作为样本保存,但是没人再敢去看。”
我问:“那第一个得出化验结果的医生呢?”
赵丹指了指慢慢走来的一个人说:“就是他。”
这个人就是背尸工。
赵丹说:“从那天得出结果以后,他虽然没死,但开始神志不清,也刚好先前那个背尸工变成僵尸,他就死活要求来背尸,他说他自己就是一个船夫,把人从病房运到太平间,这样他能积阴德。”
原来这个背尸工是一个医生。
听完赵丹说的话,我顿时有些忐忑,难道蔓蔓的血有什么诅咒,看了以后,不死也得变成背尸工的样子?
我刚才那番话,确实说的太过头了,本来别人就觉得我的啰嗦,我若是再变成了一台复读机,我靠,估计再也不会有人受得了我,世界末日就要到了。
宁吃过天饭,不说过天话,我在心里忏悔,收回我刚才说的求速死的话。
随后,在叶子暄的要求下,赵丹领着我们来到血库。
在把蔓蔓的血放在显微镜下面之前,赵丹问:“你们真的不怕吗?”
“这个……”我一时犹豫了,如果真的死了,也许没什么,如果真的没死,而成了背尸工的样子,那我真的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
叶子暄说:“没事,让我来看。”
一听叶子暄要看,赵丹非常担心,怕叶子暄出事,说:“你真的要看。”
叶子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