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再难也要去做,空同大师既然把灵明石猴交给我,便是对我的信任,不过我只能尽力而为,所以真的带不好他,我也问心无愧。( 爱悟就悟,不悟的话,就跟着我,至少打架时比小马哥能打。”
人参萌妹说:“大龙大师,今天晚上都怪你不好,不就是一根凤凰羽毛嘛,小石头喜欢,就让他去玩呗。”
我对人参萌妹说:“小丫头,我不觉得我有错,小马哥虽然离开了我们,但是他最珍爱的凤凰羽毛还在,既然是他留下的,我自然会收好。这根羽毛,对我们确实没什么用,但是对于赤尻马猴来说,却是价值连城的所在。因此灵明石猴把赤尻马猴的爱物当玩具,我决不能忍,如果赤尻马猴在这里,一定会找灵明石猴拼命。”
叶子暄叹了口气,说:“大龙,看来你任务重,而道路远,想让这只猴子听话真的太难了。”
我说:“我想明白了,明天我买个复读机,准备给他放五讲四美,每天固定两小时,让他做一个四有新人。”
我们一边说一边回到九零三。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拿出一看,是以前的故人:梅香,也就是先前开窑场与砂场的那个中年女人。
我接过电话,那边马上说:“大龙大师,你好,你现在在家吗?”
“在,啥事?”
梅香说:“我是梅香,你记不记得我以前开的那个窑场?”
我说:“梅姐你好,你的那个窑场,不是你已经关了吗?”
梅香说:“我是关了,但是村长把窑厂买了,现在成了他们的村办企业。”
我说:“挖吧,早晚把土地挖光,咱们都住到水里面去。”
梅香说:“大龙大师,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村长现在找到我,请你们去村子里看看,你要是在房间,你马上下来,下来以后详说。”
“稍等。”
我挂掉电话,对叶子暄说:“老顾客,新业务,咱们收拾则拾下去。”
随后我提上我的东西,叶子暄也拿好他的东西,一起下楼。
梅香在小区外面,开的车还是她的叉六。
上了车后我问梅香:“梅姐,到底是咋回事。”
梅香说:“你们去了就知道。”
我说:“我真奇怪,这窑场本来就是违法的,国家一直禁止烧砖,而你们却一直不关,后台真的很硬,佩服。”
梅香说:“大龙大师,在商言商,我是生意人,最重要的是赚钱,只要我不杀人放火,我赚的钱就是清白的,现在我也听了你的意见,已经不再做窑场生意,目前是村长接手,所以窑场生意与我无关,我知道你一直看不惯捞偏门的,很有正义感,但这个话题就此打住。我找你们,是受村长所托,因为他需要你救命。”
窑场就在市郊,所以那个村子也不偏僻,属于城郊村的级别,一但拆迁就能拿大钱的那种。
所以很快我们就进入到了那个村子,又拐了几个村中小巷,就到了村长家。
前面说过这个村子很有钱,那村长也是开奔驰的,当时没看清,如今终于看清,他的是奔驰ml300。
刚走进这个院子,便闻到一股香味。
这股香味,是煮熟的肉香,虽然我不怎么吃肉,但是这种肉香,让我实在忍不住口水。
我笑着说:“梅姐,你这是请我们吃肉来了吗?”
梅香也笑道:“大龙大师,一会你看看就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我本以为梅香要领着我们去厨房,却不想他领着我们进了卧室。
走进卧室以后,便看到里面坐了一个人。
这个人**着上身,只穿了了一个内裤,没有头发,没有眉毛,不论脸上,还是头上都很光,仿佛一个大鸭蛋安在脖子上面一样。
另外明显可以看出,他身上的人皮一大块一大块的脱落,露出红红的人肉来,这大热天,看的一阵阵恶寒。
这一切或许不重要,重要的是刚才闻到的肉香味,竟然是从他身上传来,仿佛面前这个人,像被烤熟了一般。
我瞬间一个激灵,像被电到一样,我本来我就不多吃肉,眼前这一幕让我以后估计看到肉都要去吐,因为我会想起这是烤熟的人肉。
就在这时,面前这个人用沙哑的声音说:“大龙大师,我是村长啊,救命。”
我去,村长?
目前他这个样子,与以前的村长简直判若两人,如果他不说,我还真认不出他来
——哪怕他住在村长家中,我都不相信他是村长。
叶子暄走到他身边,用手指摸了一下他的皮肤说:“你似乎是被烧伤了。”
就在叶子暄刚碰他一下,他瞬间如杀猪般地惨叫了起来说:“别碰我,我好疼!”
叶子暄后退了一步说:“你是怎么烧伤的?”
村长说:“我不知道,有天早晨,我身上起了一个包,有些痒,我以为是被蚊子咬的,于是就我挠了一下,结果把包挠烂了。烂了以后,就开始破皮,没有流血,但却是火辣辣地疼,接下来这烂的地方,越来越大。村里的医生刚开始看,也说是烧伤,并给我开了一些外敷药,但是外敷药根本没用,却越敷痛苦,我不能睡,不能碰到任何外界事物,否则就非常疼痛,现在我全身大部分的皮肤都没有了,而且很疼。”
叶子暄问:“你有没有去市大医院看病吗?”
村长说:“我现在这个样子,就是去了主城医院看的结果,他们越治越严重,我就出院了。后来在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