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暄这时说:“张夫人,你吃这样的不老仙药,岂不是像吸毒一样,一但沾染,就不能停下来。如果一停下来,负面效果非常严重不过这与吸毒还不一样,吸毒可以戒,而你这个想戒也戒不掉。”
对于叶子暄说不老药的坏话,她并没有直接回答叶子暄,而是说:“这点小钱我还是能出得起的。”
我在一边有些急,人为什么总是到实在无法回头时才肯回头呢?
那些大妈吃了便宜的不老仙药,结果差点进棺材;而她吃了贵的不老药,却一但不吃,马上由妙龄女人升级成老奶奶。
叶子暄刚才那句话的意思,就是这种药不要吃。
而她虽然没有直接为这不老药辩解,但是却说她能吃的起,我真的想呵呵她一脸。
想到这里,我说:“嫂子,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你现在不吃,老了几十岁,反弹的如此厉害,你就没想过,这种药本来就不该吃吗?生老病死,每一个人都会经历的过程,这是天意,你逆天而行,难道就不想会有恶果吗?”
她依然不说这药有问题,继续为不老仙药辩解道:“刚才周雅丽对我说,她本来可以为我送来这种药,但是前天晚上,她的药厂出了问题,对了,她与你们一样,会一些玄门之术,她做这种不老仙药,也需要法坛作法才行,所以法坛坏了,就不能按时给我供药,如果能按时给我供给,相信我会更年轻不行,我这个样子是无法见人的,我要去她药厂看看,看看她的药厂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说到这里,她拿出一个纱巾把自己的脸包上,戴了一顶帽子准备出去。
真的这么巧?我们前天晚上破坏了清风道士的法坛,周雅丽的法坛也坏了。
难道周雅丽就是清风道士?
这有点扯了,清风道士是年轻,但是他长的也不像个娘炮,就算化妆成女人,他的男性特征也很明显。
过江猛龙的姐姐,虽然她的年龄与那些广场舞大妈差不多,但是她的智商要远超那些大妈之上,绝对不会分不清对方是男是女。
所以,这真的是巧合吧。
我说:“嫂子,先不急,目前我们把眼前的事说清楚:你请我们吃饭,拿婴儿做菜什么意思?你请我们来,就是为了吃这个?问题是:我们享受不起这种高档饭菜,你故意恶心我们的是吧?”
她听后非常吃惊:“婴儿宴?什么婴儿宴?我请你们吃的,是上等鲍鱼,鱼翅,海参还有其它海鲜,并且是这个酒店中最好的厨师掌勺的,怎么会是婴儿宴?”
我听后笑了笑说:“嫂子,你真的没必要骗我们,你刚才也说我们会玄术,因此这点障眼法我还是看得出来的:表面上海鲜,实际上是婴儿!”
她没在解释,来到桌子前看了看,然后对我说:“赵兄弟,你说这里哪道菜是用婴儿做原材料的?”
她这一说,我才发现不太对:我的眉毛上依然戴着柳叶,但奇怪的是,这满桌子菜真的是海鲜。
我不由看了看小高问:“小高,你现在看到的是什么?”
小高哭丧着脸说:“赵大哥,这是咋回事?我现在看到的是海鲜,可我刚才看到的真是……呕……”
他说到这里,又开始干吐起来。
我问叶子喧,叶子暄也点了点说:“现在看的确是海鲜。”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刚才那让人恶心的一桌子菜,不可能马上又变成海鲜而我们竟然不知道!
我刚才说这是婴儿宴,转眼之间又成了海鲜,我这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唯一的解释,肯定是我这柳叶失效了,贴在眉毛上,根本看不到脏东西。
但这个哑巴亏我不能吃,我一定要证明这是婴儿宴,而不是海鲜。
想到这里,便伸出左手,施出顶上化佛手眼,待手心中的莲台出现,施出万般佛光,这里的一切妖魔鬼怪全部应该现形时,却猛然发现,桌子上的鱼翅依然是鱼翅,并不是什么小孩手指,而那鱼丸依然是鱼丸,并不是小孩的眼珠,至于当中那个大肉块,也并非婴儿头。
我真的懵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们刚才集体出现了幻觉了?冤枉了过江猛龙的姐姐?
她看我正在出神,笑了笑说:“赵兄弟果然大才,竟然有如此高深的造诣,说什么婴儿宴,你是找个借口故意展示你的本领的吧?”
我回过神来说:“但是,我刚才,真的看到是婴儿……”
她依然笑了笑:“这样也好,把误会搞清,我们以后才能坦诚相见,赵兄弟,我没骗你吧,我真的想请你们吃顿饭,交个朋友而已。”
她的话音刚落,刚才在吊灯上的那个婴儿,再次出现。
不过,这次出现的地方,不是吊灯,而是过江猛龙的姐姐前面不远处,她看不到这个小孩,但是我却看得清清楚。
这个小孩此时看上去非常可怕,眼窝发黑,面色发白,全身都是血,正在地上爬。
目测还是个小女婴,女孩属阴,再加上人小鬼大,这小家伙也应该不会那么简单。
果然,她迅速爬向过江猛龙的姐姐,当快靠近她时,飞身起来,抱住了她的脖子,然后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利的牙齿,咬中了过江猛龙姐姐的脖子。
之所以说小女婴血盆大口里,是因为她的嘴,竟然占了脸三分之二!
过江猛龙的姐姐虽然看不到小女婴,但是却能感觉到疼,啊的尖叫一声,便去捂着脖子。
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