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炮叔说:“这咱就不懂了,反正人家说啥就是啥吧。 ”
叶子暄想了想问:“你是亲眼看到他们把四爷的尸体拉走吗?”
二炮叔说:“人家不让咱们看,围得非常严。”
我说:“那既然这样,你们怎么确定带走的一定是四爷呢?”
二炮叔说:“他们走后,四伯那里就空了一个墓穴,所以他们肯定带走的就是四爷我真是奇怪,你们问那么清楚干啥,总之就是没有尸变,尸体都没有了,咋变两脚欢呢?”
二炮叔说我们为什么问的那么清楚,不问清楚能行吗?
自从来到下城区以后,经历了这么多事,我现在没有亲眼看到,已经变的谁也不信了,别说没问清楚,就算问清楚,我现在不到最后确定都不敢相信。
道听途说,仅仅只能当成一个参考而已。
叶子暄这时问:“然后呢?你们把墓穴填了?”
二炮叔说:“我们村里有一个规矩,那就是一但坟挖好了,是不能变的,也就是说,不能埋空坟。所以那个坟坑一直空着,去那里拜祭时,那坟坑总是被风一吹,呜呜作响,非常人。后来又葬了一个人,才算把坟坑填好,这个人按辈份讲,小庸应该叫奶奶,她上山采蜜时,误把大山蜂的巢当成了蜜蜂的巢,结果活活被蛰死,我们找到她时,整个人肿得像一个大馒头一样,哎,那叫一个惨,就把她装进棺材填进了四伯的坟坑。”
我笑了笑说:“二炮叔,你前面说不能埋横死的人,这刚埋了四爷又埋了一个奶奶,那四爷也算是到了年龄,勉强说得上不算横死,可是这个奶奶我觉得真不能入祖坟。”
二炮叔说:“也算是她死的巧吧,刚好填了那个空坟,否则空坟不填,也不太吉利。”
叶子暄这时说:“蛮子们说那里风水不好,那这个被大山蜂蛰死的奶奶后来有没有出事?”
二炮叔说:“说起这个,就更能证明那些蛮子纯粹胡扯,这都一二十年了,那个老太太也没变成两脚欢。”
叶子暄说:“能不能让我们看看你们的祖坟,我们对风水懂的不多,但是也知道一些,看看蛮子说的对错。”
二炮叔倒是没有拒绝说:“明天看吧,天亮看得清楚,不过你们其实也不用看,时间已经证明了一切,就是那些蛮子们坑人的。”
第二天早晨,吃过早饭以后,二炮叔给他的那头小公牛套上牛套,然后一边放牛,一边把我们带到了村北的祖坟。
到了那里,我不由有些失望。
原先我觉得,这里最早的坟是从乾隆年间传下来的,离现在也有好几百年了,这里的坟头一定很多,这里的坟场规模也应该很大,但是现在发现坟头没那么多,坟场也没那么大,零零散散的几个,规模很小,远没想像中的壮观,而且由于被青草覆盖,有些坟头已经几乎看不到,不过也正因为这样,中间的一座新坟倒显得鹤立鸡群。
查良庸指着这个新坟说:“这个坟我知道,就是查正树,看样子,村里的叔伯姨娘们又把坟重修了,还请了个墓碑。”
叶子暄仔细看了看说:“这里有泥石流冲过的痕迹,其实这里的坟场很大,坟头也很多,不过应该被泥石流冲掉了,以照这样来说,那些蛮子说的没错,这里的地势很凶,从山上下来就是泥石流,杀气很重,不宜住人,也不宜建坟,真的可能会引起尸变。”
二炮叔听后,顿时笑了:“年轻人,我听你的口音,与我们也不一样,你与那些蛮子是一伙的吧?其实我们也找人看过,他们说泥石流是一条长龙啥的,泥石泥冲过这里,带着龙气,虽然容易把坟冲没,但是却能把龙气渗入坟中,用来保佑后人,那些走出这村里的人也就不细说了,咱就说小庸吧,现在也很不简单不是,这都是咱们村的坟地好的缘故。”
叶子暄没在与他争辩,因为再说,也说不过这个倔强的老头。
我不知道叶子暄与二炮叔谁说的对,但我偏向叶子暄,倒不是说我与叶子暄交情好,而是因为泥石流杀伤力太强,我只信这个,绝对不信泥石流有龙气什么的。
不过二炮叔年纪大了固执,再讨论这个问题,他还是会坚持己见,所以也不说了,我换了个话题,对二炮叔说:“对了,二炮叔,昨晚有地震。”
二炮叔说:“我们这先前没地震,不过不知道最近咋了,总是会动一下,不过动了以后,时间久了,我们也习惯了,你们是不是感觉不习惯,不习惯就对了,昨晚我说的啥,让你们今天就走。”
我笑了笑说:“二炮叔,你别怪我说话直,只是你说,李干事的人不错,为什么他丢了以后,你们一点也不着急呢?”
二炮叔说:“他离开了我们村,然后不见了,你说我们急,能怎么样,要是我年轻的时候,那时村里人也多,还能帮忙找找,但现在我们这帮老头子连找人的力气都没有。”
我说:“那我们就更不能走了,我们年轻力壮,别说找人,找鬼找神仙都没问题。”
二炮叔说:“算了,我也不多说了,说多了,你们嫌我烦,随你们吧,反正小庸也很久没回来,想住的话,住两天,不过一会你们看过坟后,去其他家看看。”
下午没什么动作,就依照二炮说的去拜访那些老人。
这天晚上,那小公牛每隔一个小时就叫哞哞地叫上五分钟,到十二点时,又是剧烈地震动了一下。
我对了一下时间,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