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查良庸还有小黑小石头向后退了几步,尽量远离石棺,不过同时拿好手中的兵器,什么狼牙棒金箍棒兵工铲都紧握在手中,以防叶子暄开棺时,查正树突然跑出来。
这个老僵尸已经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僵尸,不得不防。
叶子暄用聚集阳光的方法去烤离果顶点位置,我觉得与开椰子差不多。
开椰子,也要一番工夫。
椰子壳很硬,除非练过铁砂掌,否则徒手开椰子根本不可能。
所以开椰子,都是拿着一个专用的小钻头,把椰子放正,从椰子顶点钻入,然后加入一根吸管就ok了。
不过现在叶子暄不是用钻头,而是将阳光聚焦烤那个顶点其实与钻差不多。
叶子暄又烤了一会,石棺顶点冒出的烟越来越大,但还不至于会燃烧,突然间听到“咔”的一声,这石棺上面自动开了一个洞口。
就在这个洞口打开的一瞬间,一股发霉了的雾气从洞口升起,瞬间遮天蔽日,味道极其难闻,说不上臭,但是却让人头晕脑涨,直冒金星。
待这霉气散尽,我们便等待着查正树出现:先暴头再暴菊,看它这次往哪跑,绝不能让这个老僵尸再害人。
查良庸头上的汗一直流个不停。
我问他:“很热吗?”
查良庸点了点头说:“有点。”
然而等了半天,不见洞口有动静,我们便向石头围去,到了近处,终于发现,这离果出现的洞口,下面与山洞相连,虽然正午的阳光不错,但是深不见底,黑呼呼的不知道山洞有多深。
离洞口不到一米处,有一个巨大的藤蔓,长的像水桶一般粗,像吊绳一样,向山内深去。
我把耳朵贴在离果上,没有听到僵尸的咕噜声,却清晰地听到有齿轮转动的声音。
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事实是:只要顺着离果进入这个无名山的山洞,不但可以抓到查正树,甚至可以弄明白为什么这山洞有齿轮转动的声音。
查良庸看了看洞口说:“什么时候有这个洞?我小时候还没有。”
我说:“这二十年中,这座山的山顶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仙果:离果,离果内有一个洞,这个洞与山顶山洞相连,而且这山顶山洞还住着你们村子的祖宗,我突然觉得,这二十年,像几辈子那样长。”
叶子暄说:“山顶上有一个离果,已经够让人想不明白,离果下面,还有一个深不见底的山洞,更让人匪夷所思,最重要的是,查正树是怎么来这里的?你们村子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我接着说:“你说这山,地图上没有名字也就算了,但是这山顶就像一个秃子一样,而山顶上这个石棺,不对,是仙果,就像秃子头上的虱子一样明摆着,竟然也无人知道?”
我说到这里,叶子暄沉思了一下说:“从山下到山顶,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我问:“什么问题?”
叶子暄说:“你记不记得二炮叔说:“那些蛮子说,埋这里会有尸变。””
我说:“记得,他说的“这里”就是指村祖坟那块地,事实上咱们去了那里看了看,你也说那里有泥石流经过,从风水上说,杀气很重,不宜住人,也不宜建坟。”
叶子暄说:“我当时说那些蛮子确实没说错,这样看来,查正树恐怕早已尸变。”
我说:“不对,当时说尸变的是四爷吧?查老板不是说他下葬的很匆忙吗?可是为什么很匆忙,二炮叔不知道是真的忘了,还是故意掩饰,他并没有说。”
查良庸这时猛的一拍脑袋说:“你看这我猪脑袋,我现在终于记起一些事情,当时四爷死的时候,村里人很伤心,不知从哪里请了个道士,说是可以让二十四小时内死的人,起死回生,于是那个道士就在四爷家作法。当时我妈还不让我去看,我就偷偷的去看隔着门缝看,然后我就看到,随着那个道士作法,四爷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脸色蜡黄,然后他看了看道士,一把抓住道士,嘴对嘴地听向道士,道士想挣脱,却又挣脱不了,最后四爷将道士吸成了干尸后,又躺倒在地,这时我吓跑了,两个小时后,四爷就下葬了。”
叶子暄说:“听你这样说,四爷真的尸变,那些蛮子说的更是没错,所以村民赶他们走,他们不得已才半夜来偷尸,以免沾到泥土后变成僵尸。”
查良庸叹了口气:“我当时小,不懂事,现在想来,村人真的很愚昧,把他们打的那么狠。”
我也叹了口气说:“这倒没什么,打的狠至少还可以活命,可惜那些蛮子又被武装部抓走枪毙了。”
查良庸这时突然说:“大龙大师,说句实话,我倒并不是怕这两脚欢,我只是怕自己死的太不值。”
我说:“查老板,放心,我们都不会死,不如既然发现僵尸,我们现在做的就是把他除去,就像人身上发现一个恶疮一样,不治的话,恐怕会越来越深,最后如果除不去,只能等死。”
查良庸说:“我明白,大龙大师,当你与万婷第一次来我们茶楼,我就很佩服你们,不过知道她是警察后,我更佩服你,虽然她是女人,但是她毕竟是警察,除暴安良是她的本份工作,而你一身正气……”
我打断了他的话说:“别把我说的那么伟大,其实我应该感谢的是万婷的舅,虽然他不是我的师傅,但是一直教会我许多,其中一条就是要做一个对社会有意义的人。”
查良庸说:“我在想如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