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睡了一觉,再次醒来,发现时间从腊月二十一到腊月二十三。
这一觉睡的久了,我几乎忘了我自己是谁,一直坐在床上发呆,最后才想起我是从公司中出来以后,回来就躺在床上了。
看了一眼左手,发现创口贴还在,便揭开看了看,伤口已经完全好了,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我此时才感觉,平安是福,虽然现在没钱,但至少被感染尸毒的人咬一口,我不用担心会变僵尸。
这时已经晚上七点钟,我打开电灯,稍后洗了洗脸,外面传来了放炮的声音。
今天是小年,估计在异乡的游子也应该回家了。
我坐在椅子上,向家中打了个电话,告诉父母我挺好的,让他们不用担心。
屋中只有我一个人,接着又开始发愣,原本我计划我至少有工作到过年,现在计划赶不上变化,不由苦笑了一下,
但很快又想起,其实我也不算孤独,至少我拿出木猴能唤出木尚智。
一边想一边掏出木猴。
待木尚智由木猴变成木尚智之后,我示意他坐在桌子对面,然后对他说:“木哥,今天已是小年,马年再有几天就到了,既然你终究还要成佛,那我就祝你马上见佛祖吧。”
木尚智很高兴,“吱吱”地叫了两声,
我又说道:“那日见你杀僵尸,果然比较厉害,先前在毛毛家捉鬼,错怪你了,你虽然被压在山下数万年,但毕竟也是前辈,所以我以后叫你小马哥吧。”
他没说话,看来是默认了。
其实我一直很疑惑他会不会说话,按道理来说,他是南海龙子所化,肯定会说话,但如今却只会“吱吱”叫,不知道是不是被大禹压在山下太久,而失去了说话能力。
不过无所谓,只要他能听懂我说话就行。
对着小马哥,挺无聊的,我最关心的是,不知道命运兄查女天师查的怎么样了。
我掏出请神铃摇了摇,本想再念出“天地无极,乾坤借法”来,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如果他真的弄明白,他肯定会告诉我,如果不告诉我,也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他没有找到。
至于工作,马上就要过年了,那些公司应该已经放假了,算了,过年后再找吧。
两天没出去,于是出去走走。
我来到上塘河那里,果然封了起来,巨大的探照灯把这里照的很亮,岸边有一堵铁皮墙,墙壁前面站着不知从哪里来的荷枪实弹战士。
我向一边走去。
旁边是一个自行车租赁点。
我估计租自行车是杭州的特色,这里每隔一段路就有自行车租赁,因为要想看完杭州的风景,开车的话,景点进不去,走着又太累,所以就有了租自行车这一个行业。
我刚经过这个租赁点,便听到:“哥,租不?”
我回头一看,灯光下是一个戴眼睛的小伙,嘴巴挺甜:“哥,要租车吗?”
“我这两条腿跑惯了,要啥车?再说,现在黑灯瞎火的,还租啥?”
我就这么一句话,那小伙顿时与我搭讪上了。
他接着说道:“哎,这两天生意是越来越不好。”
“马上要过年了,谁还来租你的车?”我说。
他摇摇头说:“不是,本来年关时候,外省也有人来玩,生意更好做,但是现在上塘河发生了事故后,就没人来了,再说这河段也封了,想看也没得看了。”
这小伙也是闲的无聊,他给我拿把椅子让我坐下。
反正我也无聊,于是我们就开始东扯西扯起来。
小伙子的吴语口音很重,不知道他老师是咋教他普通话的,不过还是能听懂。
我说:“这四周都封了。”
“哥,我一听你的口音,就不是咱们本地人,我告诉你,这个河段最近出了一件大事。”
“啥事?”
“河里有只大鳖!”
“大鳖?”
“没错,我与好些守河的战士聊了聊,听说这鳖就像一个足球场那么大。”
“你这就扯了,足球场多大你知道不?真要有一只足球场那么大的老鳖,上塘河能容得下它吗?”
“我这是比方,但是肯定像篮球场那么大。”小伙笑道
我暗想这小伙说话完全是不着边际,不过也无所谓,反正我也想听点上塘河的事,就让他说吧,便问道:“然后呢?”
“然后这鳖要吃人啊,吃了许多人,不过这鳖只在晚上出现,人们要是不想被吃,晚上就不要去。”
“为啥?”
“它白天要睡觉。”
“你这又扯了,鳖与大部分动物一样,都是白天活动,晚上休息,你不知道,老鳖是在白天晒它的鳖盖子吗?”
“你是外省人,这就不懂了,上塘河里是只鳖精,肯定生活习惯不一样。”
小伙子是一个认死理的小伙,我也不多说什么,继续听。
“你知道这鳖是怎么来的吗?”小伙问。
“定然是鳖它妈生出来的。”我说。
“哎,哥,我这不是开玩笑,你就别逗了,是六十年前挖出来的。”
“挖出来的?在哪?”
“在地下。”
“慢着,你的意思,这只鳖一直在地下,然后被挖了出来,那它吃啥喝啥,你以为它是蚯蚓啊。”
这小伙又不爽了,我便不再说话,让他继续说。
小伙子又说:“最近呢,来了一个怪人,这个怪人背着一个葫芦,里面有酒,这酒中有药,说是包治百病,他来到这上塘河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