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这一顿猛夸,包租婆果然笑的非常开心,说:“赵经理,你真是见过世面的人,说的真是太贴切了。/”
王艳艳虽然被松开了绳子,但依然被吓的花容失色:“怎么回事?我刚才下班时走着走着,突然出现一根绳子,然后把我与房东太太绑在一起,为什么?”
我本来想说没什么,以免怕吓着她,但是包租婆现在却成了砖家,兴致勃勃地把我招魂的事说了一遍。
王艳艳听的一愣一愣的,最后问:“真的有这么神奇吗?”
包租婆点了点头,嘿嘿地笑着说:“那是当然,艳艳,你还不知道我吗?我在咱们村里,传出的新闻准确性都是百分之百。”
我去,这疯婆子发疯也就罢了,没想到这个包租婆还挺三八。
随着包租婆讲完后,王艳艳这时问我:“赵经理,那我做的梦该怎么解?”
我说:“你的梦我是解不开了,就当是个谜吧,其实我一直想着,如果能解开这个梦,就能找到陈通行活着的时候收藏的一些关键资料,但现在无所谓了,因为我有了比陈通行收藏的资料更好的资料,虽然这些资料与陈通行无关,但是可以让陈通行死的不冤枉。”
王艳艳问:“什么资料?”
那个警察的手枪,手机,我能随便说吗?所以我说:“就是一些我的推断而已,说出来,你也未必能明白,不过我可以保证,陈通行不会再向你托梦了,因为他已魂飞魄散,想托梦也托不成了。”
王艳艳这时又说:“陈通行死了,警察也跳楼了,看来我要换工作了,我真的不敢再这里租房了。”
包租婆此时被我夸的乐的像花一样,完全不介意王艳艳这样说。
日行一善,夸人也算,看来我真的没做错。
王艳艳不想在这里租也是人之常情,我对她说:“我不在主城,但是在下城,如果你想从城郊去下城找工作,需要我帮忙的,可以联系我,能帮一点是一点。”
王艳艳笑了笑说:“谢谢赵经理。”
我这时又对还沉浸在我夸她的快乐氛围中的包租婆说:“一会我给你钥匙,你还我身份证,我再在这里呆着也没什么意思了,一会我就要回去了。”
包租婆问:“那陈通行的东西怎么办?”
我说:“便宜你了,找个收废品的卖了吧。”
包租婆更是高兴,陈通行在这里还有半年的房租算是送给她了,再加上卖废品的钱,估计陈通行白给她一年的房租。
我又回到楼上,拿起我的狼牙棒,同时带上装枪的黑色塑料袋离开了这里,回到了小区。
刚到小区门口,看到保安对我笑着说:“赵大哥,好啊。”
我冲他也笑了笑说:“好。”
保安这时说:“赵大哥,你看上去很慌张啊。”
我不由心中一慌:“我慌张吗?我怎么不知道?”
他笑了笑说:“赵大哥,你满头的汗,一眼就能看出你与其他人不一样,你不是有心事?”
我暗想,我这矮黄瓜,看来是怎么也爬不上高架了,吊丝终归是吊丝,拿把枪都吓成这个鸟样,哎。
想到这里,我倒也镇静了下来,笑了笑对保安说:“没,我就是走的太快,热了而已。”
说到这里,我迅速回到了我的房间。
保安其实也提醒了我,我拿着枪并不安全,现在谁都不能相信,所以不论被警察还是混子发现,都是麻烦事。
那我把枪藏在哪里?藏在我的房间肯定不行,唯一比较安全的就像将臣令一样,藏在身上,但是拿着一把警枪放在身上,我不是找死吗?
仔细想了想,当务之急,立马去主城省厅,把枪与手机,还有照片扔进举报信箱。
想到这里,我又迅速拿笔写了一封举报信,关于那个警察是如何死的。
然后准备去省厅。
但是刚走出门时,突然想起,我现在肯定会被无数眼睛盯着,所以我决定找一个人替我去,于是敲开了电眼妹的房间。
电眼妹现在是越发火辣,穿的是越来越少,这都无所谓,平面模特嘛,可以理解。
但是我往里面一看,我去,胭脂也变了模样。
倒不是胭脂变了容貌,而是说胭脂穿的也与电眼妹一样火辣,看样子再这样下去,胭脂要被电眼妹同化了。
晕死,我希望胭脂能保持自己的风格,如果被电眼妹同化了,那还有什么风格呢?
那胭脂也就不存在了。
电眼妹看我有些惊讶:“赵大哥,你有事吗?”
我说:“哦,我想找胭脂。”
这时电眼妹说:“胭脂姐姐,赵大哥找你。”
胭脂于是走了出来,不是说胭脂这样不sexy,只是实在是无法接受这幅打扮。
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说:“胭脂,你怎么这幅打扮?什么时候与电眼妹一样了?”
胭脂微微笑道:“赵公子,我与悠悠妹玩玩而已,反正屋中又没有男人,你找我有事吗?”
我说:“我想让你帮我做件事。”
胭脂说:“赵公子,我马上去换衣服,有事一会再说。”
稍后胭脂换完衣服,又恢复了她先前的风格,我让她来到我的房间,关好门后我把小黑给她,让她抱住,同时拿出塑料袋说:“这里面装了几样东西,一封信,一把左轮警用手枪,里面有几发子弹我不知道,因为我不会用,还有一只手机,外加一张照片。你现在就去省厅,把这个黑塑料袋放进举报箱。”
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