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同大师摇摇头,笑了笑说:“赵兄,听你说的,我感觉非常复杂,所以我没这个本事搞定那个真婆。”
我想了想说:“那行,咱就不说那个楼的事,咱还是先说如何把真婆的法力割断的事吧,只要割断,那么他们兄弟二人就会失去真婆的控制,从而不再成为鬼联系人,只是,如何割断他们与真婆的联系?”
空同拿出一串佛珠对我说:“你拿这串佛珠,坐在门口,念地藏经,形成一道屏障,阻断屋内与屋外的联系,要知道,真婆在屋外,这两兄弟可是在屋内。”
我看着佛珠,挠了挠头,有些为难地说:“空同兄,你不是吧,你让我念经?我怎么能念的好?你真把当成你这个和尚了吗?可就算是你,不还是要拿着一个本子,照着本子来念吗?你这专业念经的都念不好,我门外汉怎么念的好?”
空同拍了拍脑袋:“忘了这一茬了,对了,我给你书,你照着念。”
我把他的地藏经拿了过来,只看了一眼,瞬间头大,我对着空同笑了笑说:“小弟实在是才疏学浅,念不出来,不如这样,我立马去西湖旁边找你的同门,让他们来念,不是更好吗?”
空同有些奇怪:“同门?什么同门?”
我说:“就是灵隐寺的那些和尚。”
空同摆了摆手,笑了笑说:“算了算了,现在那些和尚认钱不认人,你想请他们,那是需要钱的,你有钱请吗?一柱头香就要上万块,他们真的来这里念一场经,至少也要个十万八万的,你有这么多钱吗?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在这里念经的好。”
就在这时,周围的邻居纷纷出现在门外,问我们现在怎么样了。
他们倒并不关心这混子两兄弟病情,毕竟他们是死是活与他们无关。
他们只关心如何治好他们的病,这样的话不会传染到他们身上。
空同这时对众人说:“你们放心,不会有事,都回去吧,有赵大师在这里,吐口唾沫也是仙药。”
众人这才放心,然后纷纷离开了这里。
我看着人们离去,然后说:“空兄,你到底能不能治好?现在是说正经的,不是闹着我的,你如果没有本事治好这两兄弟,就不要把我架在火上烤,我如果吐口唾沫就是仙药,我早就超过李嘉诚了。”
说到这里,我又说:“如果真的搞不定,不如让他们今晚去外边住算了。”
空同笑了笑说:“赵兄,这么多人去外面?你让他们住你家?你要有信心,一定可以搞定这两个兄弟的怪病。”
空同这时把佛珠与地藏经给我说:“呶,拿着佛珠与地藏经去门口念,你也知道鬼差正在往这边纠集,再耽搁下去,等鬼差来了,再念也没什么用了。”
我只好拿着佛珠与地念经,坐在门口,开始对着地藏经一字一句地念。
虽然念的不是很顺口,但是在念地葬经的同时,感觉这屋内的阴气与屋外的阴气明显不同。
屋外的阴气虽然没有变,但屋内的阴气逐渐减弱,卧室内也不再有滴水声传来,也就是说张发张亮已经不再流出体液,看来割断真婆与他们的联系,还是有用的,他们已经没有以前那样严重。
稍后,空同拿了一支香,对着香开始念金钢经,念完之后,香也烧烬。
空同将香灰收起,然后先去张亮房间,将香灰吹进了他的鼻孔中,接着又来到张发的房间,重复了同样的动作。
然后便听到张发大喊大叫,伸手去抓身上的眼睛,不多时就把自己抓了稀烂。
然后空同又拿了香灰,撒在了张发身上那些抓烂的地方,那些烂地方接着便开始结痂。
结痂去掉以后,张发开始变好。
但是张亮则已经无药可救,他虽然也全身稀烂,但是却化成了一堆脓血,该空同让他结痂时,他已经无发再结痂。
毕竟他是源头,伤的更重。
空同大师说:“好了,张亮已经彻底死亡,而张发得救,不过不管是死亡也好,得救也好,已经将真婆与他们的联系割断,所以我想今天晚上,鬼差应该不会再来,就算是再来,也只会空跑一趟。”
虽然张亮已经死亡,但是张发得救,张发也非常高兴,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对我们说:“谢过两位大师救命。”
我说:“不用客气,你这病会传染,救你也就是救我们,毕竟一传十,十传百,传到我们身上就不好了,你大病初愈,好好休息,另外你还要处理你兄弟的后事,我们不打搅你了,再见。”
与张发道别后,我与空同走出小区。
走着走着,我说:“我忘了一件事。”
空同问:“什么事?”
我说:“我忘了刚才看到那对兄弟身上长满眼睛时,应该把管这块的警察叫来,让他们好好看看。当他们看到这种情况,就会向上级反映,然后会更好的拆掉自来水厂家属院。”
空同摇摇头说:“一切都是定数。”
我说:“定个毛,总之我觉得,如果把那个家属院拆了,那么真婆就没有了壳,没有了壳,那么对付真婆简直易如反掌,我可爱的小猫完全可以搞定他,就算不是我们出手,这杭州城中奇人异士也非常多,比如空同大师你,伸出一根指头就可以搞定真婆。”
空同笑了笑说:“赵兄,我虽然喜欢听好听的话,但是也不必这样恭维我,其实自来水厂出现邪恶力量,我早就知道,而且最近还增加了一股力量,目测还是一个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