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听后,停了下来,问:“赵大龙,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后卿这个贱人也要来吗?那好,我就在这里等她,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贱人!”
我笑了笑说:“旱小姐,请你在收掉自己神通的同时,也收收自己的脾气,今天晚上的主题是以和为贵。如果真的以动武为目的,我也绝对不会在我住的楼顶上来召集大家相聚。否则以你们现在这个样子,一但出手,这栋楼恐怕不保,我以后住哪里?难道住你家里去吗?”
旱魃冷笑道:“赵大龙,如果一个仇人站在你面前,你也会无动于衷?”
我说:“我引后卿来就是为了结开你与将兄之间的障碍,懂吗?”
说到这里我拿过画,对她说:“旱小姐,我现在把这幅画交给将兄。”
然后我将画交给将臣说:“将兄,这幅画还给你,你打开画后,会有惊喜。”
将臣接过画后,打开画发现画中有头发时,非常欣喜:“赵兄,这青丝是……”
我说:“自然是画中人的青丝。”
将臣半信半疑:“赵兄,你不会骗我吧?”
胭脂这时说:“将臣公子,我们赵公子没有骗你。”
我也说道:“将兄,你媳妇的头发你自己都认不出来吗?”
将臣点了点头说:“我当然认识,我知道这一缕青丝确实是她的,我也不是不相信赵兄,只是我有些不能接受这个现实,毕竟分别,已是万年……”
我笑了笑说:“将兄,你慢慢怀念,一会如果后卿出现,你不要激动。”
将臣问:“后卿也要来吗?”
我这才发现,不但他们相互看不到听不到,而且第三者同他们说话,另外一个人也听不到第三者对他们的对话。
后卿当时真的下了狠手,这就是因爱生恨吧,也难怪旱魃会如此生气。
我想到这里,点了点头说:“没错,今天晚上,除了引你们,最重要的就是引后卿,希望她能解开你们二人之间所中的诅咒,所以后卿出现,一定不要把她跑了,如果那样,我这一场苦心也是白费。”
将臣叹了口气说:“我与后卿同门,自然不会怪她。”
我说:“你真的不恨她?”
将臣说:“我向来识她为妹妹一般,当年我一个人孤苦,女娲主人便造了后卿出来陪我,这段感情也非常深厚,所以她不论做什么,我都不会怪她,而且她现在被骗,我也非常同情,如果她能解开我与旱魃之间的诅咒,我依然视她如亲妹妹一般。”
我说:“将兄胸襟如此开阔,那么我相信后卿姑娘一定会知错就改。”
这时将臣看到胭脂手上还包着白布说:“这位姑娘,你的手怎么了?”
我说:“她的手被子弹打穿,估计可能会长个十天半月。”
将臣听后说:“赵兄,这种伤让我来治,可以马上愈合。”
说到这里,将臣来到胭脂面前,然后对她说:“姑娘,让我来迅速愈合你的伤口。”
胭脂笑了笑说:“谢谢将臣公子。”
然后便伸出手,将臣挥了一下手,胭脂手上的绷带便脱落掉地,然后对着胭脂的手吹了一下,一道黄光进入胭脂的伤口,胭脂果然开始迅速愈合,犹如会避死延生一般。
胭脂好了以后,非常高兴说:“将臣公子,真的非常感谢。”
虽然旱魃看不到将臣医治胭脂,但是可以看到胭脂的手迅速好了起来。
旱魃有些奇怪,依然很高冷地问:“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胭脂说:“是将……”
我知道胭脂想说是将臣把她治好的,但我实在摸不准旱魃的脾气,怕她会吃醋,便接着胭脂的话说:“是这(将)样子,她刚才真气疗伤。”
旱魃冷笑道:“赵大龙,你不用骗我,如果我猜的不错,是将郎把她的手治好的,因为将朗有去腐生津,枯木逢春之术,这是女娲主人教给他的,不过只能用在别人身上,不能用在自己身上。”
看旱魃说的虽然很冷,但是表情还算轻松,我便说:“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也不瞒了你了,没错,是将兄所治。”
旱魃听到我的确认后,微微笑了起来:“万年以来,将郎依然那么有爱心,他果然没有变,不枉我等了这么久,也证明我真的没有看错人。”
听到这里,我也稍稍欣慰,其实我先前还有担心。
担心旱魃不分是非,如今看来,旱魃的三观还是比较正的。
这总让我放下心来,也不枉我一片苦心,重新修复她与将臣,她与后卿之间的关系。
转眼之间,一个小时过去了。
楼顶上薄薄的雪,逐渐变成了厚厚的雪。
我们就在这雪中站着。
小黑已经由黑猫变白猫,胭脂与将臣,还有我的头发上面也落了许多雪。
除了旱魃,因为雪根本就落不到她身上。
此时我们都没有说话,这里非常静,突然旱魃打破了宁静:“赵大龙,我还要等到什么时候?这么久,你不怕冻死人吗?”
我笑了笑说:“旱小姐,雪落了这么多,都没有落到你身上,你还嫌冷?你看我,一个凡人,都快冻僵了,为了让将臣令发光,我还要保持释放顶上化眼的姿势,我更难受,我还没说话,你怎么还在说话呢?”
旱魃有些不好意说:“我现在只想后卿能尽快出现,让我与将臣见面。”
我说:“你的心情我很理解,但是后卿被骗以后,心中有悔,她现在不出现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