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在这间房内的沙发上坐了一会,然后与小黑和小候爷又回到我的房间。biqi.me
看到刚才的那一幕,我想了许久:我哪怕是睡大街,也比睡在这里强。
所以第二天早晨一大早,我偷偷地离开这里,去帮小黑找它的身体,不准备再与毛毛告别。
从我昨天出现的地方,也就是文化路与北环路交叉口,到现在个别墅群,在不堵的情况下,开车至少需要一个小时。
所以如果靠两条腿去量的话,估计要走几个小时,不过这难不到我,缩千山之法是吃素的吗?
我拿定主意,准备从别墅门走出后,便去北环交叉口,却从背后传来了毛毛的声音:“子龙大师,你还没有吃早饭呢,你要去哪里?”
我回头一看,不知道毛毛何时站在我的身后。
我像见鬼一样急忙离开了这里,把毛毛迅速甩在了身后,很快就来到了北环路口。
其实我一直纠集一个这样的问题:
小黑与小猴爷领着我去看那个胖男与胖男的美女。
胖男在醉生梦死中消失,而随着胖男的死,胖男的yù_wàng也没有了,没有yù_wàng,由yù_wàng而幻想出的美女也跟着消失。
我当时觉得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未来,但是我现在却发现了一个另外的问题。
就是我走进胖男的别墅,然后看到胖男消失,接着又看着胖男的美女的消失,那个美女没有让我感受到一点点的温度,仿佛死人一样冰凉。
她虽美,但脸上的表情极僵硬,像极了一具僵尸。
那么问题来了。
那个美女是幻想出来的,所以她并不具备“人”的特征,更符合“死人”的特征。
如果我现在看到的毛毛是我的念头一动,而幻想出来的,那么她也应该会是“死”的,至少看上没有什么生机。
然而这个毛毛不论表情还是举手投足都很自然,完全就是一个正常人。
她虽然长的并不是特别白,但也不黑,让人看到更多的是红润。
红润,就表明她有血色,有血色,又怎么是假的呢?
所以这就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的地方:我看着毛毛是真的,但我知道她是假的,却不明白她假在哪里。
如果像我刚才见到的美女那样,我一眼就能看出她是假的。
只用肉眼看,完全不用什么辨休咎,或者查前理什么的,但是毛毛却不是这样,我根本无法分辨真假。
也就是说,其他人假的不真实,而毛毛,则是假的真实。
算了,人皮盒子本来就是很奇葩,遇到我想不明白的事也很正常,我也不准备再想了,要不念头一动,说不定又出什么妖蛾子。
想到这里,我问小黑:“小黑同志,你的身体,你知道在哪吗?”
小黑盯着我,不断地摇动尾巴,看着它的样子,它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哪里。
我对小猴爷说:“你说呢,知道在它的身体在哪里吗?”
小猴爷也摇摇头,表示未知。
我昨天刚到这里的兴奋的心情瞬间大幅度失落:我昨天还很得意地说,我有六耳猕猴在手,万物皆明,找到小猫身体,那还手到擒来?
现在才发现,这里是不能指望小猴爷了。
我抬起头,看了看天空,突然这一瞬间,我灵机一动:终于明白了,小猴爷指着天花板是什么意思。
天花板之外,就是天,小猴爷也不能逆天而行。
然而在这里,人皮盒子就是天,小猴爷不能逆天而行,就是不能逆人皮盒子而行,换句话说,人皮盒子的力量非常大,足以让辨别真假的能力全部失效。
因为辨别真假的能力失效,人皮盒子才能为所欲为。
看到绿灯亮了,我便向前走。
不曾想一个骑电动车的家伙闯红灯,然而他又停下来,眼看就要撞到面前的卡宴,但是他也不傻,撞上去知道自己赔不起,竟然直接偏了一下车把,然后向我撞了过来。
撞了也就撞了,我却没有听到从他嘴中说出对不起三个字中的任何一个字,更没有问我疼不疼,要不要去医院,只管继续往前走。
我瞬间火起,一把抓住他的后座,说:“道歉!”
他回头打量了我一下:“你看上去没事啊。”
我又重复了一句:“道歉!”
他说:“想讹人是不?我还真不吃你那一套,你让我道歉?想得美!”
我说:“道歉这两个字,我说的不够清楚,还是你听不懂话?”
他立马大声吼道:“你松开,我要上班了,你耽误我上班,我找你拼命!”
他刚说到这里,我松开了手。
他以为我要放他走,准备继续走,但我早已怒不可遏,飞起一脚,将他从车上踹了下来,当的上一声,电动车倒了,把他压在车下。
他此时也大为恼怒:“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不?”
我说:“你妈的,你撞了我老子,我管你是谁,就算是天王老子地王爷也不行,还好我会避死延生,要不然绝对挂了。”
围观,不但在现实世界中有,在神秘世界中同样也有。
很快周围已经站了许多人,拿着手机噼里啪啦地拍着,一个个把自己都当成记者一般。
这时来了两个壮男,一边扶起男人一边说:“大哥,你没事吧?”
电车男被扶起以后,指着我说:“就是他打我!”
两个壮男来到我面前,大声说:“你不开眼吗?你知道我们是谁吗?